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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聘江聿风陆南风全文

一婉云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片淡蓝的海。陆南风的玄色旌旗掠过朱雀街那日,我穿着他亲自从北疆带回的银狐裘,站在将军府的朱漆门前,看他在万千百姓的欢呼声中翻身下马,铠甲上的狼首纹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夫人可曾想过,”他摘去头盔,鬓角还沾着塞外的细沙,却在看见我时弯了眼,“当年被分聘的笑话,如今竟成了百姓口中的佳话?”我望着他身后那队抬着双份聘礼的士卒——比三年前更盛大的阵仗,却不再是为了赌气或报复,而是真正的心意相通。红绸包裹的木箱上,除了金器玉帛,还压着卷《北疆平戎策》,扉页上是他新添的小楷:“与妻共阅”。“都城的百姓最近编了新童谣。”我递过温热的姜茶,看他喉结滚动着饮下,忽然轻笑,“说‘将军战马踏柔然,夫人墨笔定乾坤。双聘原为连理枝,雪狼花开满庭春’。”他忽然...

主角:江聿风陆南风   更新:2025-04-28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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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聿风陆南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聘江聿风陆南风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婉云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淡蓝的海。陆南风的玄色旌旗掠过朱雀街那日,我穿着他亲自从北疆带回的银狐裘,站在将军府的朱漆门前,看他在万千百姓的欢呼声中翻身下马,铠甲上的狼首纹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夫人可曾想过,”他摘去头盔,鬓角还沾着塞外的细沙,却在看见我时弯了眼,“当年被分聘的笑话,如今竟成了百姓口中的佳话?”我望着他身后那队抬着双份聘礼的士卒——比三年前更盛大的阵仗,却不再是为了赌气或报复,而是真正的心意相通。红绸包裹的木箱上,除了金器玉帛,还压着卷《北疆平戎策》,扉页上是他新添的小楷:“与妻共阅”。“都城的百姓最近编了新童谣。”我递过温热的姜茶,看他喉结滚动着饮下,忽然轻笑,“说‘将军战马踏柔然,夫人墨笔定乾坤。双聘原为连理枝,雪狼花开满庭春’。”他忽然...

《双聘江聿风陆南风全文》精彩片段

片淡蓝的海。

陆南风的玄色旌旗掠过朱雀街那日,我穿着他亲自从北疆带回的银狐裘,站在将军府的朱漆门前,看他在万千百姓的欢呼声中翻身下马,铠甲上的狼首纹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夫人可曾想过,”他摘去头盔,鬓角还沾着塞外的细沙,却在看见我时弯了眼,“当年被分聘的笑话,如今竟成了百姓口中的佳话?”

我望着他身后那队抬着双份聘礼的士卒——比三年前更盛大的阵仗,却不再是为了赌气或报复,而是真正的心意相通。

红绸包裹的木箱上,除了金器玉帛,还压着卷《北疆平戎策》,扉页上是他新添的小楷:“与妻共阅”。

“都城的百姓最近编了新童谣。”

我递过温热的姜茶,看他喉结滚动着饮下,忽然轻笑,“说‘将军战马踏柔然,夫人墨笔定乾坤。

双聘原为连理枝,雪狼花开满庭春’。”

他忽然握住我指尖,吻过我掌心的薄茧——那是日日研墨批军报留下的印记:“他们倒忘了说,这满庭的雪狼花,原是从北疆的战火里捡来的种子。”

他指腹划过我腕间红绳,上面串着的不仅是平安符,还有半枚从柔然可汗头盔上斩下的狼首银饰,“就像你我,从流言蜚语中开出的花,才最经得住风雪。”

申时三刻,刑部送来江聿风的结案书。

唐溪跪在将军府门前请罪时,我正与陆南风在后园修剪花枝。

她腕间的翡翠镯已换成素银,面上再无往日的娇怯:“知意,我终于懂了——有些偏爱,不过是镜花水月,而你和将军,才是能共赴生死的人。”

陆南风握着剪刀的手顿了顿,忽然将剪下的雪狼花递给她:“带回去种吧。

唐姑娘,真正的良人,不该让你在风雪里独自流泪。”

他声音淡却清晰,惊起枝桠上的雪末,“就像当年我在街角看见沈知意蹲在雪地里捡玉佩,便知道,这姑娘的眼泪,不该为别人而流。”

暮色漫过飞檐时,我们并肩坐在廊下,看新挂的灯笼将雪狼花的影子投在粉墙上。

陆南风忽然取出个檀木匣,里面躺着枚刻着并蒂狼首的玉镯:“北疆的老银匠说,狼一生只认一个伴侣。”

他替我戴上,凉玉贴着腕骨,却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当年江聿风给你的是分剩的聘礼,而
想娶我?”

我忽然轻笑,“还是说,你只是不想让江聿风称心如意?”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沈知意,你可知为何我会答应这门亲事?”

他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红绳,那是新婚时我系上的,“因为我见过你在祠堂跪了整夜,只为求沈伯父同意退婚。

见过你偷偷给北疆战士的家属送冬衣,却不愿留名。”

他忽然低笑,“更见过你在江聿风的马车上放朱砂,只为让他夜间视物更清——你啊,从来都是把心软藏在尖刺下的人。”

我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发现这个被传了无数荒唐话的小将军,竟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我。

那些被江聿风忽视的细节,原来都被他收进了眼底。

“陆南风,”我忽然伸手替他摘去发间的草叶,“你说雪狼花要种在后园第几排?”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夫人想种在哪,便种在哪。”

他声音低哑,“其实我从没想过,这桩交易式的婚姻,竟让我捡到了宝。”

窗外的雪彻底化了,新抽的柳芽在风中摇曳。

我望着他眉间的红痣,忽然觉得这漫天风雪后的春天,终是来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日在唐府门前,陆南风早已派人查清了所有事:江聿风为唐溪挪用军饷,唐父为攀附权贵将女儿许给陆家,却不想陆老将军早与我父亲定下过娃娃亲。

而我在祠堂跪的那夜,他恰好在沈府外的街角,看着我房里的烛火亮了整夜。

“其实我该谢谢你,”某个春日的午后,我靠在他肩上看兵书,“若不是你,我可能还在等江聿风回头,却忘了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他忽然合上书,指尖划过我唇畔:“沈知意,你记住,这世上从没有分剩下的聘礼,只有该属于你的良人。”

他低头吻我,带着北疆阳光的味道,“而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这双份聘礼,从来都是为你量身定制。”

都城的流言还在继续,但这一次,人们说起陆将军与夫人时,总带着艳羡:说那曾被分聘羞辱的沈家姑娘,如今成了将军府的掌灯人,说那传闻中的纨绔将军,竟会在每月十五亲自为夫人描眉。

而我知道,在那些兵荒马乱的岁月里,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八抬大轿的风光,而是有人愿意与你并肩而立,
在漫天风雪中,为你种下一片永不凋零的雪狼花。

雪狼花在春分那日开了第一朵。

我蹲在后园的青石径上,看那抹淡蓝从冻土中钻出来,细茎上覆着层薄如霜雪的绒毛。

陆南风出征北疆前亲手栽下的三十株花苗,如今已有七株冒出了骨朵,像极了他临走时留在案头的那封军报——字迹潦草却带着破阵的锐意,末了画着歪歪扭扭的雪狼花,旁注“待花开时,必凯旋”。

“夫人,唐府派人送了帖子。”

小翠捧着红漆托盘进来,眉间微蹙,“说是江夫人邀您去赏春。”

我指尖划过花瓣上的细绒,想起上月在城西茶楼听见的消息:江聿风因私扣军饷被御史弹劾,唐溪哭着求到将军府时,陆南风正握着我的手教我练剑。

他的指尖擦过我掌心的薄茧,忽然冷笑:“江公子不是擅长分聘礼么?

不如把他的官服也分一半给北疆的将士们穿?”

“回帖吧,就说今日要整理《柔然风物志》。”

我起身拍了拍裙角,目光落在廊下悬挂的铜铃上——那是陆南风从北疆带回的战利品,风吹过时会发出类似狼嚎的清越声响。

自他三月前率军奔赴玉门关,这串铃声便成了我每日听候军报的信号。

未时三刻,铜铃忽然急响。

我握着狼毫的手一顿,墨迹在“柔然可汗惯用骑兵”处晕开团渍迹,就见浑身是雪的斥候撞进书房:“夫人,将军急信!”

牛皮信封上的火漆印还带着北疆的寒气,拆开时飘落片枯黄的草叶——是玉门关外的骆驼刺。

陆南风的字迹比平日更潦草,却在末尾画了朵完整的雪狼花,花瓣上缀着细点,像极了他出征前夜在我眉心落下的吻。

“柔然借道西戎,欲从偏锋偷袭玉门关。”

我盯着舆图上的细沙标记,指尖划过“黑水河”时忽然顿住,“传信给张副将,让他带三千玄甲军埋伏在鹰嘴崖,待柔然骑兵渡至河心,便断其后路。”

斥候领命退下时,我听见窗外传来骚动。

转角处,唐溪的鹅黄裙裾闪过,腕间的翡翠镯撞在廊柱上,发出脆响。

自她嫁入江府后,这已是第三次借故闯入将军府,上次甚至偷翻了陆南风的兵符匣子。

“唐夫人若是想看北疆地图,大可明说。”

我放下狼毫,看着她从柱后转出,面上的慌
张比三个月前更甚,“只是江公子如今自身难保,唐夫人总往将军府跑,怕是于名声无益。”

她指尖绞着帕子,翡翠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知意,你帮帮聿风哥哥好不好?

御史说他私扣军饷,可那些钱都是为了给阿娘治病……治病?”

我翻开案头的账册,看着江聿风从陆府库房调走的三百石粮草记录,“唐夫人可知,那批粮草本应送往被柔然劫掠的庆州,因延误三日,导致三百百姓冻毙于途?”

她的脸瞬间惨白,帕子落在地上:“你、你怎么……因为陆南风每夜都会与我核对军饷明细。”

我起身替她捡起帕子,触到上面绣着的并蒂莲——与江聿风送给我的定亲信物同款,“唐夫人,有些路是自己选的。

就像我当日接下陆南风的聘礼,便早已知道,比起风花雪月,这万里山河更需要人守护。”

戌初,西角门传来急报:鹰嘴崖伏兵大捷,柔然右贤王被斩。

我摸着账册上陆南风新添的批注,忽然听见前院传来马蹄声——本该在千里之外的玄色身影,正披着满身风雪闯入书房。

“陆南风?!”

我扔下狼毫迎上去,看见他铠甲上凝着的冰晶正簌簌而落,颈间旧疤上添了道新伤,“你怎么……想看看雪狼花开了没有。”

他摘去头盔,指尖掠过我鬓角,带着北疆的寒意,“更想看看,我的夫人有没有被人欺负。”

他忽然瞥见案头的《柔然风物志》,目光落在我新绘的骑兵布防图上,忽然轻笑:“原来夫人不仅会种雪狼花,还会排兵布阵。”

他伸手握住我指尖,上面还沾着未洗的墨渍,“难怪张副将说,鹰嘴崖的伏兵之计妙极,倒像是出自北疆老兵之手。”

我耳尖发烫,想起昨夜借着月光研究舆图的情形:“不过是班门弄斧。

倒是你,怎么擅自回来了?

玉门关……有你在,玉门关便稳如泰山。”

他忽然低头,鼻尖蹭过我额角,“何况,我听见铜铃响了——你挂在廊下的那串,只要我靠近都城十里,便会发出狼嚎。”

我这才想起,他曾说过北疆的雪狼能循着同类的嚎叫找到归途。

指尖划过他铠甲上的狼首纹章,忽然听见后院传来小翠的惊呼:“夫人,雪狼花开了!”

月色漫过后园时,
风雪中握住彼此的手,让所有的伤害与误解,都化作了滋养爱情的养料。

雪狼花还在开,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这万里山河间,愿每对并肩的人,都能等来属于自己的春天——就像此刻,他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他,而窗外的月光,正照着满庭盛放的、永不凋零的雪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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