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密密麻麻的针,一遍遍充斥着万念俱灰的神经。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拦下一辆三轮车,终于来到河边一跃而下.......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许明远,你老婆跳河了!”
我的消息传了回去。
当许明远听到“跳河”二字时,瞬间僵直了身子,酒杯从手中滑了出去。
“什么?
你再说一遍?”
男人大吼。
<4许明远冲上前揪着三轮车夫的衣领子怒吼道:“你说什么?
谁跳河了?”
“就是......一个脸上有擦伤的年轻女子......刚从这里搭车去了河边......就......”车夫被许明远突然的失控吓坏了,结结巴巴答道:“河边离这里还有点距离,要不我.....送你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是河边却围了一圈人,议论纷纷。
“听说呀,食品厂那个得了病的女人想不开自杀了。
当初这事传挺开。”
“你说她出去乱搞的时候怎么没想不开,现在人哪听过这些病呀。”
“就是就是,就算留在社会上,这种人也是害人害己,一点都不可惜。”
车夫把许明远带到我跳下去的河岸缺口,指着那个方向说:“这位女同志完全没有犹豫,下了车就直接跳下去了,拦都拦不住。”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报警,然后去她上车的地方找你。”
无奈的语气中透着丝丝惋惜:“可惜了,真是太年轻了。”
“对了,她裤子上还有大片血迹,都弄到车子椅座上了,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许明远听着跳河的一个个细节,痛苦地抱住了头:“不可能,她这么乐观的人怎么会想不开呢!”
“更何况......她还怀着孩子,那么喜欢小孩的一个人......不可能,我不相信!”
这时季小婷满头大汗地跑过来,看到神魂落魄的许明远。
意识到事情的不妙:“远哥,嫂子她.....不会真的......”男人闻声满眼猩红地抬起头,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质问道:“是不是你!
给郝丽丽喝了落胎的药,打掉了我的孩子,也害死了我的妻子。”
“呜....呜.....”季小婷憋得差点喘不过气,“松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