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一生悬壶济世,仁心仁术,怎会生养出你这等恶毒心肠的女儿!”
“亏我以为你当真贤良,心无芥蒂,原来却是佛口蛇心!
竟用此等下作手段暗害阿辞和她腹中的孩儿!”
“不是的……”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可纪子昂已转过身,对着满院下人厉声喝道。
“巫蛊之术,祸乱家宅!
今日若不严惩,他日必成大患!”
然后,我便被按在刑凳上,施以酷刑。
整整四十记重棍,打得我的后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到最后一棍落下时,鲜血已经浸透了我的衣衫,在凳下积出一滩暗红的血洼。
不久,大夫被管家领着匆匆赶到。
可纪子昂却是让大夫先去查验地上的药材碎屑,浑不在意一旁鲜血淋漓、近乎昏厥的我。
大夫蹲下身辨认,战战兢兢地回禀。
“回、回王爷,这些只是寻常安神的药材,绝无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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