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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王爷:王妃又跑了

温晚君澈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温晚惨死,她的魂魄被困在了乱葬岗。历经十年,许是上天垂帘,竟让她重生了。她性格古怪乖张,本是医药宗指定的继承人,昔日的神医小华佗重现于世,众人猜测万分,是世道轮回还是冤魂不息。令她没想到的是,时隔十年,她却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重生后的她,时常听到这样的话:“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是小神医温晚啊,东施效颦罢了。”温晚表示,呵,表演一个自己学自己,献丑了。某杀神:“快点,完事了就回来完婚。”

主角:温晚君澈   更新:2023-08-08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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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晚君澈的美文同人小说《杀神王爷:王妃又跑了》,由网络作家“温晚君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晚惨死,她的魂魄被困在了乱葬岗。历经十年,许是上天垂帘,竟让她重生了。她性格古怪乖张,本是医药宗指定的继承人,昔日的神医小华佗重现于世,众人猜测万分,是世道轮回还是冤魂不息。令她没想到的是,时隔十年,她却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重生后的她,时常听到这样的话:“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是小神医温晚啊,东施效颦罢了。”温晚表示,呵,表演一个自己学自己,献丑了。某杀神:“快点,完事了就回来完婚。”

《杀神王爷:王妃又跑了》精彩片段

温晚猛地睁开眼,她环顾四周。
“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记得,她明明已经死了。
那应该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她刚及笄,就奉命嫁入七王府为妃,可半路上,却被容时带人,劫了花轿,将她逼上乱葬岗,亲手结果了她的性命。
于是,她的魂魄被困在乱葬岗下,出不去,别人也看不见,就这样过了十年。
她见了太多被丢来这里的尸体,可她无法离开那个地方。
直到昨天,一道白光落下,作为一只孤魂的她突然就失去了意识,等她再醒来,就已经在那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房里了。
正回忆着,只听“嘭”的一声,房门被大力的踹开,温晚一愣,转眸就见是个满身酒气的男人。
君澈踉跄着走进屋内,大手一挥,将门关上。
看着逐渐朝她逼近的男人,床上的温晚眸光一沉:“你是谁?”
他走到床边,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眸光深邃,只听他冷笑一声,道:“为了能在本王身边安插细作,陛下也真是煞费苦心呢。这张脸……真像。”
温晚看着他,没有吱声,根据他紊乱的呼吸和他手指异于常人的温度来看,他是中毒了,一种不至于取人性命,却能让人失去自控力,邪念暴涨的毒。
“我可以帮你解毒。”这并非温晚的缓兵之计,解毒是她的强项,她可是整个周国家喻户晓的小神医,素来有小华佗之称。
这男人看样子毒性已经发作了,她要是不想办法,自己今晚恐怕就逃不掉了。
君澈邪笑,应了一声:“好。”
“那你先帮我拿点水和……”
温晚话未说完,君澈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不等温晚反应,他便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稍微挣扎几下就没力气了。
君澈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舌轻而易举的探入,另一只手探入衣领……
从未同男人这般亲近的温晚浑身一震,她几乎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攘身上这小山一般的男人。
身下的人力气虽小,却并非欲擒故纵,也不是欲拒还迎,是真的要将他推开。
君澈退出她的口中,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已经被作为礼物送给他了,竟然还在故作矜持吗?
温晚抬眸一不小心撞上他冰凉彻骨的眸子,她身子一僵,忙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下去,我可以给你找解药。”
君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唇瓣:“解药?你不就是解药吗?”
说罢,只听“刺啦”一声,温晚身上的衣服被猛地撕开,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温晚一愣,君澈猛地抬起她的腿,温晚来不及多想,摸上男人的脖颈,瞬间摁住穴道,手上一用巧劲。
只见男人眸光一沉,明明并不疼,却突然使不上劲儿来了。
温晚找准机会,猛地发力将他从身上推开,自己顺势滚下了床。
她看了眼床上已经坐起的男人,随即有些吃力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朝着门口跑去。
眼见着就剩几步之遥,她只觉得手臂一紧,身子不听使唤的被男人摁在门上,他从身后,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喊。
“不想死就别出声!”男人燥热的鼻息洒在温晚耳根。
温晚挣扎了几下,就见门外,隐约闪烁着烛光,两个提着灯笼的丫鬟走过。
“听说摄政王喝多了,往秦家小姐休息的屋去了。让我们赶紧去看看。事关女儿家清白,可开不得玩笑。”
“嘘,小点声,主子们来拜佛,舟车劳顿,都早早的歇下了,咱们不可惊扰。”
摄政王?
温晚不敢动,心里却也明白,应该就是身后这位了。
可她并不是什么秦家小姐,看来是走错房间了。
等那两个丫鬟走远,男人立即将她翻转过来,摁在门上,显然,他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到了极致。
他猛地抱住温晚,炽热的双手游走在温晚身上,企图索取更多的凉意。
温晚又羞又急,抬眸就正好瞥见院内的露天浴池,她心中一喜,带着男人艰难的朝着浴池挪步,最后一头栽了下去,瞬间溅起一阵水花。
冰凉彻骨的水似乎让男人恢复了理智,他渐渐松开温晚,可此时的温晚已经精疲力尽了。
男人浮出水面,看着在水里挣扎的温晚,他一把将她领起来,抵在池壁上,冷声问:“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大夫。”温晚喘着气,几乎精疲力尽,她道:“我可以,解你、解你身上的毒,只要你答应,不碰我。”
君澈眸光微动,沉默片刻,猛地松开温晚,下一刻,只听“噗通”一声,温晚跌入浴池。
她有些费力的上了岸,突然,外头想起一阵喧嚣。
门再次被推开,温晚心头一沉。
完了!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她刚重生,岂不是又要见阎王了。
她一转眸,池内水波荡漾,男人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啧啧,这是谁家的丫鬟?”
温晚回眸,就见女人带着几个宫娥将这小小的屋子都挤满了,她的目光却停留在门外的男人身上。
这个人,她认识,他叫容时,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好师兄,最后却在她大婚之日将她逼上乱葬岗,亲手结果了她的性命。
温晚正愣神,一旁的小丫鬟直接上前,一脚踹在她身上,温晚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小丫鬟嚣张跋扈的道:“皇后娘娘问你话呢?莫不是个哑巴?”
温晚转眸,看向面前雍容华贵的女人,默了片刻,她道:“关小月,我叫关小月。”
她不能让容时知道她回来了。
说罢,她一抬眸,正好同门外的容时四目相对,温晚迅速移开眼。
容时却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摄政王可曾来过?”皇后光冷淡的盯着地上的温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来捉奸来了。
温晚看着她,摇摇头。
皇后眼眸微眯:“想清楚再回答,你要是有半句虚言,当心本宫要了你的脑袋。”
“……”温晚沉默着,跪坐在地上,衣衫凌乱,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随即,她坚定的开口:“我确实没有见过摄政王。”
“那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皇后问。
“刚才闯进来个疯子,”温晚淡定的解释:“想对我用强,被我摁进水里,给打跑了。”
“那你又是谁?”皇后接着逼问:“这里佛安寺,你可别告诉本宫,你是这寺庙里的人。”
寺庙里,哪儿来的女人?
温晚眸光一敛:“我……我是摄政王府的……丫鬟。”
温晚有些心虚的垂眸。
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摄政王,而且她重生之前,周国还没有摄政王,这个皇后,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来人。”皇后冷着脸,一挥手,三两个侍卫便上前,齐声道:“娘娘。”
皇后冷眼看着温晚,眼底的不满恨不得将她活剐了,她道:“她说她是摄政王的人,你们将人带下去,好生看管,明日,同摄政王当面对峙。”
柴房内。
温晚被无情的丢了进去,狠狠地撞在了一堆柴火木棍上,疼的她不禁闷哼一声。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门便被锁上了。
温晚虚弱无力的躺在地上,这到底是什么要人命的鬼地方啊!
身体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昏昏沉沉之间,温晚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她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冰凉彻骨,让熟睡中的温晚瞬间惊醒,猛吸了一口凉气。
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就被人架着拖出了柴房。
她没有挣扎,甚至懒得动弹,脑子昏沉的不像话,直到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她稍稍缓过神来。
温晚颤抖着身子坐起来,抬头,就见这里,应该是个厢房,主位上陌生的男人一身锦袍,昨晚那皇后坐在他的身侧。
这男人,就是当今周国的皇帝,君宥。
皇帝身边站着的,正是容时。
温晚转眸,就见昨晚那个中毒的男人也在。
他眸光深邃的盯着温晚,温晚只觉得心头发毛,不由的垂了垂眸。
“阿澈,”君宥缓缓开口:“这小丫头说,她是你府上的人,可有此事?不过,你出门不是从来不带女眷在身边的吗?”
君彻闻言,只沉默的看着地上的温晚,没有接话。
“还是说……”君宥转眸看向温晚:“小丫头,你在撒谎。”
温晚闻言,愣了愣神,这回完犊子了,这个谎是圆不回去了。
想着,她心下一横,左右都是死,不如赌一把。
温晚转眸看向一旁的君澈,君澈却只是冷眼看着,显然是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温晚眸光微闪,眸光中带着一丝威胁,他如果敢不认下她,她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抖出来。
想来,这货也并不想让这些人知晓些什么。
换句话讲,他们现在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一个人死,另一个人也别想好过。
两人四目相对,君彻读懂了她眸中的意识。
他缓缓别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道:“她是我府上的。有什么问题吗?”
言罢,君宥眸光微敛,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久闻摄政王不近女色,没想到你倒是玩儿的挺开。罢了既然真的是你的人,那朕也不追究了。”
“来人。”他唤了一声,眸光看向地上的温晚:“带她下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服。”
“是。”两个宫女将她从地上架起来便出了门。
梳洗干净,换宫女拿上来的衣物,温晚走到铜镜前,这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自己一番。
看着铜镜里那张熟悉的脸,同以前的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
活着的感觉真好。
温晚抚摸着眼前桌子,心头五味杂陈,自己能摸到周围的所有东西,那是灵魂状态时,自己办不到的。
正想着,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温晚一愣,转身就见一宫女推门而入,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走吧。”那宫女道:“王爷让你去他房里。”
“……”温晚默了默,问:“王爷?摄政王?”
“不然呢?”宫女说着,翻了翻白眼,转身出去了。
去就去呗,这是什么态度?搞得好像她很愿意似得。
想着,温晚迈步出了房间,跟着那宫女七拐八绕的往前。
让温晚疑惑的是,这里明明是寺庙,却到处都有宫女侍卫把守,以及来回巡逻,偶尔能看见几个僧人路过。
佛门本是清静之地,这皇帝出门烧香拜佛,架子倒是不小。
想着,便已经到了门前。
宫女退到一旁:“你进去吧,王爷在里头等你。”
温晚默了默,轻轻推门进去。
明明是白天,里面却是昏暗一片。
房内安静极了,除了淡淡的熏香味道意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就见男人坐在榻上,手里茶杯中的清茶还在冒着热气。
君澈缓缓抬眸,那比昨晚还冷漠的眼神,让温晚不禁心头一震。
两人四目相对,君澈眸光一寒,他放下手上的杯子起身,脚下一动,瞬间到了温晚眼前。
温晚下意识要退,君澈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摁在一旁的柱子上,迎面扑来的威慑力,让温晚浑身一震。
君澈咬着牙,眼神狠厉,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温晚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她眯起眼睛,有些喘不过气来,恍惚间,却看见他眼底似乎闪烁着一丝悲伤。
这是……怎么回事?是她看错了吗?
不等她想明白,君澈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她的双脚逐渐脱离地面,仿佛下一秒就要捏断她的脖子似得。
“我说……我说……”温晚挣扎着,因为缺氧而脸色涨红。
君澈猛地松手,她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一瞬间,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空气,不等她缓过神来,君澈缓缓的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的扬起来,眸光冰冷。
他道:“要是有半个字是假话,你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温晚看着他,只觉得后背激起一阵冷汗。
“我叫关小月。”因为害怕,温晚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着:“是……是庙里打杂的。”
君澈闻言,眸光一寒,瞬间识破了她的伎俩,他狠狠的拽紧她的头发。
“痛!痛痛痛!!”温晚鼻尖一酸,眼眶中就止不住的闪烁着泪花。
这王八羔子怎么喜欢薅人头发啊!
他冷声道:“你撒谎,这里是寺庙,你说你是来寺庙打杂吗?”
“……”温晚看着他,一时间接不上话,短暂的沉默后,她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我……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才出此下策,王爷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放了你?”君澈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缓缓的掐住她的脖子,然后逐渐收紧。
温晚只觉得,窒息感缓慢的袭来,同刚才不一样,这次是的窒息感,是一点点逐渐将她吞噬,不同于直接杀了她,君澈这样做,是想让她体验死亡带来的恐惧。
“等……等一下!”温晚大惊:“我可以救你!治你身上的伤!”
闻言,君澈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身上的暗伤是早年间就留下来的,确实很严重,连太医院首席医师苏叙白都说,只能慢慢调养,难以根治。
可是,她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君澈松开手,温晚瞬间跌坐在地上。
真是诸佛保佑,又捡回一条命。
看着地上的温晚,君澈动了动手腕:“你最好别骗我,也别惹是生非,否则……”
“我懂。”温晚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不劳您费心。”
温晚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房门被再次合上。
等确定君澈已经走了之后,温晚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空了。
她瘫坐在地上,这倒霉玩意儿也太吓人了。
好一会儿,温晚才从地上爬起来,她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将门开了一条缝隙,左右看看,本来想趁着没有人的话就先逃出去。
可谁知,她刚将门开了一条缝隙,下一瞬,只听“哐”的一声,一把亮晃晃的大刀就出现在她眼前,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摄政王殿下吩咐了,您最好待在房里哪儿都别去。”那人道:“否则,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温晚看着眼前大刀上反射出来的自己惊恐的脸,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什么玩意儿?简直是太粗暴了。
温晚忙赔笑道:“好好好,那哥几个先忙着。”
说罢,她将脑袋缩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将门合上。
天哪,太吓人了。
温晚想着,百无聊赖的走到床上,也不脱鞋,就直接躺了上去,将手枕在脑后,想着昨天自己明明上一课还在乱葬岗当孤魂,下一秒竟然就到了这个破寺庙里面了,还真是神奇。
想着,昏昏沉沉之间她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一次响起门被踹开的声音。
温晚猛地被惊醒,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见一众丫鬟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正是的昨天晚上,当着皇后面儿踹她的那个。
那丫鬟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床上的温晚。
温晚见状,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儿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踹门呢?好好敲门不会吗?非得这样简直吓死个人!
“听说你是大夫?”那丫鬟道。
“……”温晚沉默着,用同样的目光回敬打量着她,随即道:“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她冷声道:“我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温晚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盘腿坐在床上,仰头看着那丫鬟,道:“这位姐姐,你都不告诉我你叫什么,我怎么称呼你?总不能用‘那个谁’‘喂’的来称呼吧?”
“你!”丫鬟眸光一寒,温晚却一点不害怕。
她接着笑道:“我得知道你的名字,我们才能友好的说话,不然没法儿说的。是吧?”
“……”丫鬟显然是真的有事,便不同她计较,眸光微敛,接着道:“陶媛。”
温晚微微点头:“我叫温……我叫关小月。”
说罢,她笑了笑,好险,差点露馅儿了。
陶媛白她一眼,道:“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温晚闻言,愣了愣,随即道:“是,我是会些医术。”
“那就行。”
说罢,陶媛挥了挥手,旁边的丫鬟便上前想将温晚架起来。
可温晚哪里肯,立刻跳下床,将两个丫鬟的手躲开了。
“几位姐姐有话好好说。”温晚苦笑道:“咱要去哪儿?您说一声,我自己的腿也挺好使的。”
陶媛看看她,又转眸看看两个手足无措的丫鬟,随即厉声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叫你人头落地!”
温晚笑得勉强,没有搭腔。
于是陶媛带着温晚便出了门,全程都有两个宫女和两个侍卫跟着,似乎深怕让她跑了似得。
路上,温晚打量着四周,和早上的时候似乎没太大的区别,依旧只有几个僧人来回走动,其他都是一些侍卫丫鬟。
温晚正看的起劲,突然撞上什么东西,她被猛地弹了回来。
前面的陶媛被回头,狠狠地瞪她一眼,温晚瞬间低了低头,不敢吱声。
可能是碍于已经到了地方,陶媛并没有多说什么,站在门前,道:“进去吧,主子在里面等你。”
“……”温晚没有吱声,只是看了看同她一起来的几个丫鬟守卫,都纷纷退了下去。
温晚纳闷儿,却也只能壮着胆子进去。
房门推开,她一抬眼,就见坐在床边不远的君澈和一旁的皇后,以及皇后身边的容时。
卧槽,今儿是怎么回事?
同容时四目相对的瞬间,温晚忙移开眼,这人不会认出她来吧。
想着,她紧紧地皱了皱眉头。
容时看着下手的小丫鬟,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却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温晚,很是不解,她站在屋子中间,抬眸仔细的瞅了瞅,就见窗帘后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影。
温晚没有多想,只跪在地上,也并不吱声。
“我听七爷说,你会医术?”一旁的容时问。
“……”温晚默了默,随即低着头回答:“家里以前是做药材生意的,早年跟着父亲学过些。”
容时闻言,眼眸微眯,只道:“秦小姐陪同娘娘来着寺里烧香拜佛,可突然身体不适,你们同为女眷,诊断起来,也方便些,你且起身来看看。”
“……”温晚沉默着,没有搭腔。
这说起来,容时虽然歹毒,可是在医术方面,不说颇有造诣,但当时也算是同行中的佼佼者,医者看病不分性别,除非是遇到什么棘手的,自己解决不了的,才会以此为借口来推托。
这要是连容时都治不好的话,想来是真的挺棘手吧。
想着,她慢吞吞的起身,朝着床边走去,随即跪在床榻上,就见从床帘内缓缓伸出来一只玉手。
温晚小心翼翼的跪在床前,搭上秦家小姐的脉。
“你要是治不好,”皇后冷声道:“本宫就要你的脑袋。”
“……”温晚低着头,只觉得头皮发麻,这皇亲贵族就是难伺候,动不动就要人脑袋。
温晚没敢说话,只专心的替她把着脉搏,可是奇怪的是,这秦家小姐的脉搏并没有什么异常,完全是健康的人的脉搏,连个风寒什么的都不曾有。
“怎么样?”一旁的皇后催促道:“你可有诊出什么?”
“……”温晚沉默着,不知该如何答话。
沉默片刻,她灵机一动,道:“病人的身体情况特殊,我需要单独同秦小姐谈谈。”
这小妮子八成是心里上有病。
“放肆!”皇后大怒:“你能看就看,不能看就趁早说,你拿这样的话来敷衍本宫,寓意何为!”
“娘娘息怒。”温晚心里打鼓,可话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她总不能现在反悔,那岂不是更加可疑了。
她坚持道:“我一定找到救治秦小姐的办法,但是这确实是需要时间,我要单独和秦小姐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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