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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这样。小白挽着我的手,一路拽着我去了篮球场,路过食杂店时,还买了两瓶冰水。笑嘻嘻地把水递给我,小白朝我挑挑眉,「今天萧肖也在,一会你给你的沈骁送水,我给我家男神送!」
主角:郭斌 更新:2023-04-11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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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斌的其他类型小说《妈妈的样子》,由网络作家“郭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正,我是这样。小白挽着我的手,一路拽着我去了篮球场,路过食杂店时,还买了两瓶冰水。笑嘻嘻地把水递给我,小白朝我挑挑眉,「今天萧肖也在,一会你给你的沈骁送水,我给我家男神送!」
反正,我是这样。
小白挽着我的手,一路拽着我去了篮球场,路过食杂店时,还买了两瓶冰水。
笑嘻嘻地把水递给我,小白朝我挑挑眉,
「今天萧肖也在,一会你给你的沈骁送水,我给我家男神送!」
我笑了笑,却还是有点紧张:「好。」
我们去的时间刚好,篮球场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而我一眼便看见了沈骁。
他们还没开始打篮球,他站在球框下方,目光在四处搜寻着。
我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在沈骁目光转过来的那一刻,我不太自在地拽了拽裙角。
其实,我平时很少穿裙子,穿的最多的基本上是白 T 和短裤。
隔着人群,我和沈骁四目相望。
他忽然笑了,然后抬起手,朝着我的方向摆了摆。
我有些受宠若惊,匆忙也朝他挥挥手,放下手后又不免在心里吐槽自己,刚刚的动作应该看起来很傻气吧……
我和沈骁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反倒是小白的男神抱着篮球走了过来。
「小白,这位是?」
萧肖看了我一眼,转头问向小白。
小白热情地给我介绍着,「这是陈楚,我舍友,我们班出了名的大美女!」
萧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笑了笑,颇为正式地朝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萧肖。」
我被他这举动弄愣了几秒,连忙伸手和他交握了一下,「你好。」
其实我原本还想再叮嘱他几句,譬如要对小白好一点之类的话,可是,和陌生人说这么多话着实不是我的性格,我张了张嘴,最后也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萧肖站在我们面前,又和小白聊了几句,我则下意识地抬头,在人群中搜寻着沈骁的身影。
然而——
看见沈骁的那一刻,他刚巧也在看向我们这边,目光专注。
我心里一沉,瞬间反应了过来,沈骁应该……是吃醋了吧。
第6章
看见小白和萧肖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他心里应该不太好受。
幸好,萧肖没说太久,很快就过去打篮球了。
小白挽着我的手站在场外,十分积极地给萧肖喊着加油。
不得不说,沈骁这个业余爱好者,打起篮球来和萧肖这些篮球队的队员也不分上下。
几方拦守,他依旧投了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中球的那一刻,场内一片欢呼声,我虽然表现得淡定,可实际上,心里早已锣鼓喧天了。
我静静地看着场中那道身影,尽管沈骁不喜欢我,可我仍旧感慨:
瞧,我喜欢的男孩子,多厉害。
中场休息时,沈骁径直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我有些紧张,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送水时,萧肖忽然走了过来,然而——
萧肖无视了小白递到他面前的水,竟从我手里拿过了水瓶。
我愣住了,小白也愣住了,包括刚刚走到我和小白面前的沈骁,也同样愣住了。
大抵只有萧肖一人是淡定的。
他格外自然地从我手里拿过水瓶,直接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朝着我扯了一记自认为很阳光的笑容,又晃了晃手里的水,「谢啦!」
「陈老师说了,打人犯法。」我年纪虽然小,但陈老师教的,我都记得。
我爸愣了几秒,他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拽起来:「狗屁,你老师教的都是狗屁!」
我奶走进屋,把我爸推开:「你跟孩子来什么劲?要我说,就把她卖了,就没这些糟心事。」
我爸面色难看,没有说话。
我奶又说:「这孩子叫她妈,要是有感情了,还不得记恨你?」
我奶说这话,丝毫不避讳我。
我爸愣了几秒,我奶的话戳中他的心思,他冷冷地说道:「卖了。」
我爸抓着我妈的头发,把她拖拽了出去,关进了地窖里。
我妈虽然差点儿掐死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跟她靠近。
到了晚上,我趁着我爸熟睡偷偷地跑了出去。
地窖上面没有压着石头,而且换了把锁头,我用钥匙将锁头打开,偷偷地下去。
地窖里非常黑,我将手电打开,那女人听见脚步声,缩在墙角,低着头,我猜她身上一定有很多伤。
白天的时候,我爸下手非常狠,像是要杀掉她。
我小声地说道:「妈,是我。」
缩在墙角的女人,听见我的声音,明显地愣了一下,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我,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恐怖。
脸上、身上都是血迹,但我却不害怕,我知道,她是我妈,她不会伤害我。
她看我眼神清澈,至少她现在是清醒的,她朝我张开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了过去,她把我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她身上依旧很臭,但我好像没有那么嫌弃,这难道就是陈老师讲的血浓于水吗?
冥冥之中,她在吸引着我。
我用手摸了摸我妈的脸,她脖子上依旧拴着铁链:「我爸要把你卖掉,他要把你卖到哪里去?」
我妈摇了摇头,她除了哭,说不出一句话。
我又问道:「你是大学生?陈老师也是大学生。」
我话音刚落,我妈的眼睛明显地动了一下,那是看到希望的样子,她拉着我的手,小声地说道:「我是大学生,跟你的陈老师一样,六年前,来山里支教。儿子,你把我的事告诉陈老师,让她救我,你爸他要杀了我,卖掉我身上的器官。」
我整个人愣住:杀人?卖掉器官?
这些都太血腥,我只在新闻里,听说过,我就一个妈妈,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我从地窖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回到屋里,还好我爸没醒。
第二天我去学校里上学,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走到陈老师身边,小声地说道:「老师,我妈妈是被拐卖来的,她被我爸拴在地窖里。」
陈老师瞪大了眼睛,她张望了四周,确定没人,才小声地说道:「你妈妈叫什么?」
我想起昨晚我妈对我说的话:「我妈叫陈丽,她也是大学生,来山里支教。陈老师,我爸要把我妈卖了,卖掉她的器官,求你救救我妈。」
陈老师红了眼睛,她弯下腰,带着哭腔说道:「你妈叫陈丽?」
「嗯。」我点了点头,「陈老师,你跟我妈认识吗?」
陈老师用手擦掉眼泪,点了点头:「我一直都在找你妈妈,她是我亲姐姐。」
我妈竟然是陈老师的亲姐姐?那我就是陈老师的外甥?
陈老师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拨打了报警电话,又开口说道:「小斌,带我去你家。」
「陈老师,就你自己去吗?」我担心陈老师的安危,她打不过我爸。
陈老师摇了摇头:「我多带几个老师一起去。」
陈老师又带了三个老师,那三个老师我都认识,都是本地人。
他们的学历不高,中专或者大专毕业,被学校招聘过来,临时当老师。
我带着陈老师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爸一定会生气,但我不能让他把我妈杀掉,卖了器官。
走了很久的山路,总算是到了我家。
我爸、我奶正在家里翻谷子。
我爸瞧见陈老师来,笑着问道:「儿子,这些都是你老师?这是来家访?」
我没有说话,走到地窖前,用手指着地窖:「我妈就在地窖里。」
我爸邹着眉头,厉声地说道:「胡说八道!你妈早死了,生你难产死的。」
我爸又在说谎。
我奶也开口说话:「孙儿,过来,别惹你爸生气。」
我没有过去,而是站在陈老师身边,陈老师冷着脸:「把地窖打开,我已经报警,你们别想跑。」
我爸冷哼一声,他色眯眯地打量着陈老师,好像要把陈老师关进地窖里。
「这是我家,你要是不家访,就滚出去。」我爸说完这话,门口就多了二十几个男人。
他们都是村子里的人,我叫他们叔叔、伯伯,他们是来给我爸撑腰的,跟我爸是一伙的。
陈老师的脸上,明显地有几分慌张,她用手指着地窖,怒吼道:「把地窖打开!」
我爸依旧无动于衷,就站在原地,其余的人开始起哄,对陈老师品头论足,像是商量价钱。
陈老师再次拨打报警电话,警察在来的路上,因为是山路,需要的时间长。
李老师突然笑着说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先回去吧。」
他拉着陈老师的手腕,示意陈老师先走,可陈老师站在原地,大声地说道:「我不走,我要等警察。」
僵持了两个小时,警察总算是到了,而且只来了两个警察。
陈老师哭着说道:「警察同志,我姐就在地窖里,让他把地窖打开。」
警察看了我爸一眼:「把地窖打开。」
我爸懒洋洋地把地窖上的锁头打开,一股儿发霉味儿在空气中飘荡。
陈老师跟其中一个警察一起下了地窖,过了几分钟,又爬了上来。
陈老师的脸铁青,她怒吼道:「你把我姐藏起来了!」
我爸冷笑几声,没好气地说道:「陈老师,你疯了吧?你姐是谁我都不知道。」
陈老师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哭喊,其余的人都在看热闹。
警察询问了一遍,村民说的都一样:我家没有女人,我也没有妈。
警察又在家里翻了一遍,也确实没有找到我妈。
他们把我妈藏到哪里了?
我说的话没有人相信,我只能坐在地上哭。
我妈就要死了,我却无能为力。
陈老师被其他人抬走,警察也离开,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家里只剩下我爸、我奶,还有我。
我爸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你个白眼狼,跟外人联合起来害我,老子打死你!」
我奶拦着:「别打了,家里就这儿一个独苗,打坏了,怎么办?」
我爸把我奶推开:「让开,我非得打死他!」
我被我爸狠狠地打了一顿,差点儿死掉。
我爸还不允许我上学,他走哪儿,就把我带到哪儿,我开始恨他。
但我年纪太小,根本没反抗的力气。
时间飞逝,转眼十年过去。
我成年了,村里的姑娘少得可怜,我爸开始给我张罗婚事。
在他眼里,传宗接代是大事。
我爸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拐来一个漂亮的女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岁。
我爸把我推到屋子里,猥琐地说道:「抓紧办事,给老郭家留个种。」
说完这话,我爸就将门关上,又在外面上了锁。
女孩蜷缩着身体,惊恐地看着我,她说:「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我家里有钱,求你了。」
我不会伤害这个女孩,我跟我爸不一样,他是禽兽,我不是。
我坐在椅子上,轻声地说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叫什么?」
女孩警惕地看着我,小声地说道:「我叫刘萌。」
「我叫郭斌,早点儿睡吧。」我不想说话,我感觉很累。
我拿了被褥,铺在地上,女孩的脚腕上绑着铁链,她睡在土炕上。
我想,当初我妈也是被人拐来的,被迫生下的我。
我妈当时一定非常绝望、恐惧,我好心疼她,也不知道我妈是否还活着。
第二天,我跟我爸下地干活,他一脸猥琐的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咋样?滋味不错吧?这可是你老子我花两万给你买的媳妇,抓紧给我弄个孙子出来,我好把她卖了。」
我爸的话,让我感到窒息,我虽然没有文化,没上过学,但我知道礼义廉耻。
陈老师知道我是她外甥,但又拿不出证明,她只能偷偷地给我送东西,教我做人的道理。
还好,我的三观正常。
我爸见我不说话,又开口说道:「儿子,想什么呢?女人都一样。」
我故意往后退了两步,离我爸远点儿:「我妈还活着吗?」
我爸愣了几秒,脸上的笑瞬间僵硬住,他没好气地的说道:「提她干啥?是老子把你养大的,白眼狼!」
我将铁锹扔在地上,怒吼道:「我要听一句实话,你把我妈藏哪儿了?是杀了,还是卖了?」
我已经成年,有自己的三观,越是三观正,我心里越是难受。
当年,我妈被提前转走,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错失了良机。
我爸没有说话,他瞪着眼珠子看我:「不知道。」
「你不说,我不给你养老。」我爸最怕两件事:一件是我家断后;另外一件,就是怕我不给他养老。
我爸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抬起手就要打我的脸,被我躲开:「我不是小孩,你管不住我,我就问你一句,我妈呢?」
我爸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
「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我。」说完这话,我转身跑开,身后传来我爸的声音,「你要去哪儿?回来,你个白眼狼!」
自从我奶奶去世,我爸的身体就变得不好,他总喝酒,毫无节制地喝酒,有时还会咳血。
我妈是被拐来的,她是个大学生,而我爸是穷山沟里的光棍。
对我妈来说,我爸简直就是恶魔,经常打骂她,那时候我还小。
支教的陈老师留了作业,让我们写一篇关于妈妈的作文。
可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妈妈,我只有爸爸。
我把老师留的作业,告诉我爸,我爸「呵呵」一笑,他说:「儿子,你有妈妈。」
我被我爸抱着下了地窖,我一直以为地窖里放的是土豆,没想到,地窖里,还有一个女人。
她的头发很乱,缩在墙角里,身上还有股臭味儿,屎尿都在附近,还有一个铁盆,那应该是她吃饭的盆。
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厌恶,她好脏。
陈老师讲的妈妈,是会抱着我唱歌、会教我读书认字的人,她像个狗一样,怎么会是我妈?
可我爸,却笑着说道:「儿子,她就是你妈,你妈还是个大学生。」
大学生?陈老师也是大学生,为什么陈老师那么美;而这个女人,却很丑、很脏?我想不明白。
我爸提了提裤子,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儿子,你先出去,爸有事要跟你妈说。」
地窖里很臭,我根本不想待在这里,我转身离开。
我爬到地窖口,就听见地窖里传来女人刺耳的尖叫声,原来她不是哑巴,她好像很怕我爸。
我回到屋子里,看着作业本,迟迟无法下笔,我不知道该如何写我妈,是按照真实情况写吗?
我纠结了好久,才开始动笔写:「我的妈妈,被我爸关在地窖里,她是个大学生,我从来没喊过她妈妈,她浑身都是屎臭味儿,我不喜欢她,她... ...」
没等我写完,我爸就开门进屋,他一脸的满足,裤子的拉链还是开的。
他拿起桌子的白酒瓶,猛地喝了两口,他走到我身边,笑着说道:「儿子,写什么呢?」
我如实回答:「写作文。」
我爸坐在我身边,把我的作业本拿起来,看了看,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把我的作业本撕碎:「你在乱写什么?」
我被我爸吓到,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火,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在写作文。」
「狗屁!」我爸把我的作业本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我被吓哭,站在原地,哭得喘不上气:「我写的是事实,你说那个女人是我妈,她为什么被拴在地窖里?那么脏,我不要她当我妈妈。」
我爸见我哭了,急忙蹲下身,把我抱起来,给我擦眼泪:「好儿子,别哭了,那不是你妈,爸逗你玩呢,你妈生你难产死了。」
我小声地抽泣着:「那地窖里的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被关在地窖里?」
我爸笑了笑,亲了我的脸,他说:「等你长大,爸也给你弄一个,让你养在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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