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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乔戚戚颜正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第一口汤圆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咬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她皱了皱眉,吐出来一看,一枚五毛钱的硬币。张姨见状立马笑呵呵地说:“好彩头,好彩头!”祁愿也跟着笑了起来,以前宋瑶也喜欢搞这些花样,想到这,她嘴角的笑意忽然渐渐敛去。一顿饭吃完,张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祁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姨却忽然一脸惊喜地从厨房探出个头来:“祁小姐,又下雪啦!”......

主角:乔戚戚颜正   更新:2024-06-28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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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戚戚颜正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作者“兔拾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乔戚戚颜正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第一口汤圆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咬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她皱了皱眉,吐出来一看,一枚五毛钱的硬币。张姨见状立马笑呵呵地说:“好彩头,好彩头!”祁愿也跟着笑了起来,以前宋瑶也喜欢搞这些花样,想到这,她嘴角的笑意忽然渐渐敛去。一顿饭吃完,张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祁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姨却忽然一脸惊喜地从厨房探出个头来:“祁小姐,又下雪啦!”......

《全文章节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虽说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他还是谦和恭敬地点头称是。

这一番轮完,时间都不早了,屋内依旧吵吵嚷嚷的,院子里有小孩子在玩烟花,呲呲啦啦,噼里啪啦炸不停。

从四老那边离开,他又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会儿,和两家同辈的表兄姐们聊了会儿天。

电视里喜气洋洋地放着春晚,也就几个年长的长辈在全神贯注地看着,年轻些的人都坐到一旁嗑瓜子打牌聊天了。

他在那坐了会儿,掏出车钥匙挂在食指上转了转,舌头顶了顶后槽牙,还是撑着腿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

一个正在打牌的同辈表兄叫了他一声:“晏清,去哪儿,来打牌啊。”

他笑着回了声:“你打吧,我就不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刚踩出去一脚,就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脚底下炸了,给他吓了一跳。

然后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就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对不起晏清叔叔,我……我本来不是想炸你的。”

徐晏清看他那噤若寒蝉的样儿,也跟着笑了起来,两手踢了踢裤子,蹲了下来,手掌一摊。

小皮猴子好像也知道什么意思似的,赶忙将手里的一盒掼炮给交了上来,而后他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还是把东西还给了他:“玩去吧,注意安全。”

小皮猴子立马喜笑颜开,拿过小炮仗就溜了。

他笑着看了一眼,就径直走出了院门。

*

张姨今晚主食包的汤圆,别的菜也隆隆重重做了一桌。

祁愿吃第一口汤圆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咬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她皱了皱眉,吐出来一看,一枚五毛钱的硬币。

张姨见状立马笑呵呵地说:“好彩头,好彩头!”

祁愿也跟着笑了起来,以前宋瑶也喜欢搞这些花样,想到这,她嘴角的笑意忽然渐渐敛去。

一顿饭吃完,张姨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祁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姨却忽然一脸惊喜地从厨房探出个头来:“祁小姐,又下雪啦!”

祁愿愣了愣,赶忙转了个身,跪在沙发上,看向落地窗外,而后就忽地愣住了。

屋外鹅绒似的雪花,片片飘落,路灯光柔和地照亮院内的景致。

徐晏清一袭黑色大衣站在一棵腊梅树旁,在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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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注:

小可爱们~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偿愿》的喜爱和支持,有个事儿要跟大家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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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作者大大勤劳码字的份儿上,请大家多多给予鼓励和支持,多多评论交流剧情~

屋外雪势不小,院内的灯光比较暗,只影影绰绰勾勒出一个身姿挺拔的剪影。

他应该也是刚来,白绒绒的雪花在他肩头盖了浅浅一层。

徐晏清倒是没料到祁愿会忽然转身,两人视线毫无征兆的在半空撞了个正着,他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

二人隔着雪幕默默对视了半晌,祁愿抿了抿唇,最先挪开了视线。

徐晏清也偏了偏眸子,又在雪中立了会儿,才抬起步子往屋子走过去。

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一阵密码锁解开后的“嘀哩哩”声,随着门被推开,一股沁骨的寒意也跟着溜了进来。

祁愿抿唇顿了顿,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

徐晏清正低着头在玄关处换鞋,屋内的灯光比屋外亮了不少,祁愿这下才看清。


因为此番动作有些大,针管内往上飙了一截回血。

徐晏清垂眸看了眼,皱了皱眉:“我不碰,你手放好。”

祁愿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捂着隔层的手依旧不肯松开。

徐晏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手从她手下抽了出来。而后走去房间的角落,将移动输液架推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输液瓶,挂在上面。

“我不碰,你自己收拾。”

于是,祁愿这才将手拿了开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了声:“你也不准看。”

徐晏清两手叉腰,眯着眼睛舔了下唇,点了点头,转过了身。

祁愿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才单手打开了隔层,而后她的脸就瞬间黑了下来。

她就不该让陆可去帮她收拾东西!

那慢慢一隔层的性感内衣,也只有那死丫头能干得出来了。

她就说,为什么走之前还得问她一遍:“这几天,徐先生会来医院吗?”

敢情是在这埋伏她呢。

祁愿一边咬牙腹诽,一边将内衣一件件拿了出来,而后一脸嫌弃的一件件丢进衣橱的最底层。

就在她将所有的内衣都拿出去后,去在底下又摸到了两个小盒子。

她疑惑地皱了皱,将小盒子拿了出来,细细看完上面的字后,脸色更黑了。

盒子上加粗字体,方方正正的写着——

【超薄001,激点凸起】

第二盒

【螺纹持久,久战一晚】

祁愿:“……”

陆可!!!!!

等祁愿黑着脸,将该藏的东西都藏好后,才转过了身,接着就忽地愣在了原地。

徐晏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床上,整个身子往后仰,两手撑在身后,一双长腿大剌剌地敞着,头微侧,一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接着,阴阳怪气的十分欠扁地来了一句:“啊——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啊。”

“……”

“轰”的一下,祁愿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徐晏清,你去死!”

徐晏清歪了下头躲了过去,坐在那笑呵呵地看着她。

祁愿在这方面脸皮一向比较薄,而徐晏清也一直喜欢逗她,几年前俩人一起看电影,一看到那种床戏前奏的时候,祁愿都会抬起手捂住眼睛,还要连带着他的眼睛一起捂了。

每当那时,他总会笑得一脸混球地调侃她:“害羞啥,又不是没做过。”

……

而关于俩人的初次,还算得上是美好。

那时候徐晏清刚从国外毕业回来,俩人前前后后有一年多没见面,刚好又恰逢祁愿暑假,所以基本是他去哪就把她带到哪,一天能亲个百八十回,腻歪到不行。

回来后不久,他就开始进徐氏正式熟悉业务,第一个跟的项目需要出差,地点是海南,为期半个月。

祁愿知道后,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他这才回来,就又要出差。

徐晏清自然也舍不得,于是就说了句:“和我一起去呗。”

祁愿一听,立马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连忙点头答应,不仅能跟着他,还能去旅游。

但实际上,去了海南后,徐晏清就开启了忙到脚不沾地的工作狂人模式。

祁愿每天一个人待在酒店里,就差无聊到头顶开小花了,那几天徐晏清早上走的时候,她都没醒,只知道他每次临走前,都会亲一亲她的额头。

然后等他晚上回来,她都已经熬不住睡着了。

他也不忍心吵醒她,加上自己也实在是忙到焦头烂额,洗完澡上床后也只亲亲她的脸,听她迷迷糊糊地抱怨:“说是带我带我来玩,你就自己一直忙了。”


林瑜闻言叹了口气,她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嗯,别的,我就不清楚了。”

“瑜姐!”

忽然,陆可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她回头看了眼,示意自己马上过去,接着说了句:“话我就说这么多,你们俩事,我以后不管了,你自己做决定。”

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朝病房走去。

颜正那边却是久久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有员工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继续迈开步子往会议室走去。

*

林瑜回去后,将粥递给陆可,让她看着乔戚戚把它吃完后也走了,年底公司会多,也比较忙。

陆可耍宝似的敬了个礼,说了声:“保证完成任务!”

逗得乔戚戚都跟着笑出了声。

林瑜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而后又抬眸看了眼乔戚戚,便转身离开了。

陆可赶忙拿过保温桶,拧开盖子后,装了一碗就递到乔戚戚的嘴边喂她。

乔戚戚凑过来喝了一口,而后忽地愣了一下。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了垂眼睫,默默喝完了一碗粥。

……

乔戚戚这次发烧主要是肺部有轻微感染,导致了局部炎症引起的,退了烧后还得留院吊几天瓶。

下午,陆可回了趟景园,打算拾些衣服和日用品来。

乔戚戚一人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打算起身去趟卫生间,可这最后一瓶液还没输完,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床上,打算把吊瓶拿下来。

她刚垫起脚,病房门就忽然被打开,她以为是陆可回来了,笑着看过去:“快来,我要去……”

话还没说完,就堵在了喉咙口。

颜正单手握着门把,半推开门走了进来。

俊雅的脸上神色依旧寡淡,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掸在臂弯处,抬起眉眼,看向她。

……

颜正只抬眸看了乔戚戚一眼,就走了进来,将外套丢进沙发里,走过来,抬起手帮她将输液瓶拿了下来,接着看向她:“去哪?”

乔戚戚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愣了一下,视线与他的眸子对上了片刻,就移了开来,淡淡说了声:“卫生间。”

颜正没再说话,将拿着输液瓶的那只手又抬高了几分,而后忽地伸出了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就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

一瞬间的腾空,让乔戚戚下意识惊呼了一声,手也出于本能迅速抱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听他那一贯清冷的音调响起:“穿鞋。”

乔戚戚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颜正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还是我直接抱你去?”

清冷的眉眼一下子染上了层戏谑与不羁。

乔戚戚闻言又是一愣,这姿势像极了大人抱小孩儿,若是放在以前,她大抵会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那你就抱我去吧!”

乔戚戚皱了皱眉,看向他手中的输液瓶,说道:“你……你放我下来。”

哪知,话音刚落,颜正就接了茬——

“还是抱你去吧。”

说着,环锢在她腰间的胳膊又用了几分力,往上颠了颠,乔戚戚一下子就做到了他的胳膊上。

这个姿势,更像抱小孩了。

乔戚戚瞬间涨红了脸,抬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放我下来!”

可颜正好似根本听不见一般,步履不歇,继续径直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乔戚戚咬了咬唇,气急败坏地叫了声他的名字:“颜正!”

这次他应了,低低的一声:“嗯。”

乔戚戚一时气结,。又是一声:“颜正!”

“嗯。”

“你放我下来。”

听不见。


祁愿在景园住了一个月,徐清晏一次都未露面,只偶尔在淮江财经新闻上看到他一闪而过的身影。

他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来景园。

林瑜见了都会嘀咕一句:“这瘟神葫芦里又卖得什么药?”

说完再看祁愿一眼,发现她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继续低垂着眉眼干自己的事情。

林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了。

*

时至年底,双旦将近,祁愿先前拍的双旦限定宣传照却忽然被通知下了架,摄影公司那边只说综合考量后,还是觉得祁愿的名气不太行,可能会影响到产品后期的售卖。

话是这么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怕是中途被截了胡。

气得林瑜差点想一个电话打过去,把对方公关给骂一顿。

名气不行,先前签约的时候也没说名气不行嘛!

这都快到官宣限定照的时候,忽然说不行了,谁信啊。

果不其然,几天后摄影公司官方发布限定照的时候,代言人换了。

还是换了个名气还不如祁愿的十八线小明星。

林瑜坐在沙发上拿着ipad来来回回翻了那几张照十几遍,一脸不可置信:“什么玩意儿,这就是他们说的名气行的?他们是不是在侮辱人?”

这次换的这个代言人,且不说在知名度上差了祁愿一大截,那长相虽说看得过去,身材也可以,但和祁愿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祁愿坐在一旁随手翻了翻一本时装杂志,笑着看了林瑜一眼:“一个代言而已,生那么大气做什么?”

“这是就一个代言的问题吗?”林瑜把ipad一丢,指尖重重敲了屏幕几下:“这是被截了胡,还得回头来侮辱人一番。”

这个圈子本就看中这些,放谁身上都会觉得恶心。

但凡对方是个现今声名大噪小花,林瑜也不会被气成这样。

祁愿看着手里的杂志,没说话。

林瑜回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问了句:“徐清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捧了个寂寞?一个代言都能被抢去?”

恰逢化妆师喊祁愿去做接下来一个活动的妆造,她应了声,合上杂志,起身走了。

林瑜在身后神情复杂又无奈地看了眼那抹背影,而后拿起手机,出去打了个电话。

*

挂了林瑜的电话,徐清晏站在总裁办的落地窗前,看了会对面中央商城楼宇电视上滚动的代言广告。

没一会儿就滚动到了那组“圣诞限定照”,他眯着眼看了会儿,俊朗的脸上染上了层嘲讽,半晌后,嗤笑了一声。

慢条斯理的从烟盒里敲了支烟出来,点燃后才抽了一口,单手插兜,又看了会儿那则广告。

祁愿,你不是挺能耐么?

*

几日后,祁愿跟林瑜去商场试活动礼服,却忽然发现中央商城区的各大广告位上都挂上了她的那组双旦限定照。

巨大的广告牌几乎占尽了所有显眼位置的广告位,她立在楼宇下,看了会儿那被璀璨的灯光包围着的巨幅海报。

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片刻后对着站在身后一脸心虚的林瑜说了声:“走吧。”

林瑜暗自呼了口气,几年前祁愿最讨厌的就是,她有事就去找徐清晏。

小妮子那时候对演艺事业一腔热情,只想靠自己闯出一番天地来,而不是被议论起来时,旁人都说她是靠了金主才起来的。

林瑜在这一刻,也分不清,祁愿这年的变化,究竟是好是坏了。

*

12月24号上午,《时间爱人》剧组通知剧本研读会改到了当天晚上。

本来那天晚上祁愿有个杂志封面的拍摄,最后无奈给推掉了。

这部戏的导演是圈内出了名的古怪,临时更改日程或是片场气到罢拍都是常有的事,对演员的要求更是严格到变态的地步,可基本只要他一出手,就是一部大制作,所以从来不缺想演他的戏的演员。

祁愿上次和老先生合作还是她刚出道那会儿,也是那一次她拿到了演艺生涯里的第一个“最佳女主角”,自那以后她的片源就基本没断过。

所以说起来,这位古怪的老先生,算是她的伯乐。

“这顾老头儿还跟当年一样,风风火火的,怎么就没个人能治得了他?”林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造型师在给祁愿做造型。

今天剧方的通知里还有一个要求,凡参加研读会的演员,必须以剧中角色的造型出席。

祁愿出演的女一号宋岚是个活了千年的古董店老板,有读人记忆和消除记忆的能力,喜欢穿旗袍和收集古玩意儿,气质清冷妖娆。

好在祁愿的长相和气质与角色相差不大,所以造型做起来没什么难度。

祁愿笑了笑:“若有人治得了他,他老人家怕是直接收拾铺盖卷儿归隐山林去了。”

林瑜闻言也跟着笑了,嘴上吐槽,心里还是感激的。

“这次的男主演是宋元旭,你有没有想法趁机炒个荧屏cp?”

四年前,在人人皆猜祁愿会是下一个影视后大满贯得主时,宋元旭就已经是各大奖项拿到手软的顶流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人气不减反增,依旧是各大IP改编剧争相预约的男主角。

祁愿低头翻剧本,摇了摇头:“没有。”

林瑜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走过去,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死脑筋,这戏一播,你俩再一炒cp,你热度不是分分钟就上去了?”

祁愿依旧摇头,神色淡然地回了句:“我可没有和别人丈夫炒绯闻的兴趣。”

宋元旭两年前结婚了,对方是素人,为了保护女方,于是也就没有官宣,当初婚礼也只请了几个圈内的好友,祁愿也在列。

林瑜听了又是一声叹息:“要我说,当年你要是和宋元旭在一起,现在早就红得发紫了,怎么说都不听,非得和徐……”

话讲一半,林瑜忽然闭了嘴,瞥了眼祁愿,发现她已经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化妆师正在给她画眼妆。

林瑜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又走回沙发旁坐了下来。

倒是一旁正快乐地吃着薯片的陆可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新闻,一脸兴趣盎然地凑过来。

“瑜姐,宋元旭当年追过愿姐啊?!”

林瑜无语地瞪了她一眼,从袋子里拿了片薯片塞进了她的嘴里:“吃你的吧!”

陆可嚼着薯片,撅嘴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小气鬼。”

其实也不算追过,只是一同参加过一档综艺,后来宋元旭言辞含蓄地表达过好感。

只不过当时祁愿还一门心思地扑在徐清晏的身上,于是谢绝了,事后气得林瑜三天没和她说话。

就算不谈恋爱,趁机炒个绯闻也是好的呀,这个圈子本来就这样,相互利用相互成就。

偏偏祁愿生了个死脑筋。

*

祁愿到研读会的酒店时其余人也将将到,顾长青见到她,走上来就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满脸关切了问了她近况,她都笑着一一回答。

最后顾长青拍了拍她的手,一脸惋惜道:“你是不知道,这四年里有多少片子我都想找你来演,可惜,多好的一根苗子,怎么那么想不开?”

语气里满是长辈对一个富有天资却半途而废的后辈的不解与惋惜。

祁愿自是知道老先生对她的喜爱,笑着答:“倒是劳您这些年一直惦记着我了。”

顾长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提了不提了,回来了就好,前些日子晏清来找我,我还吃了一惊,怕他小子和我撒谎,直到看你真的签了合同我才相信。”

祁愿嘴角的弧度僵了一瞬:“给您添麻烦了。”

顾长青笑着点了点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赞赏与欣慰:“改天和晏清来家里吃饭,老婆子也念叨你好久了。”

祁愿顿了片刻,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好。”

研读会开始时,祁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可她却忽然有些出神。

她当年的那部戏,实际上也是走了后门,只不过那次是徐清晏亲自带她登的门。

老爷子起初看见她还不太待见,直接当着她的面戳着徐清晏的脑门子,说:“我看你小子有‘色令智昏’的嫌疑。”

老爷子拍戏一向有个雷打不动的原则,对戏不对人,管你多大的腕儿,都得老老实实的试镜,更别提这种走后门儿的想法了。

徐清晏当时笑着躲了开来,调侃道:“我怎么觉着您这是变相夸我眼光好呢?”

顾长青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祁愿:“跟你爷爷年轻时一样,油嘴滑舌。”

顾长青和徐清晏的爷爷是故交,两人年轻时都在文工团待过,后来徐清晏的爷爷继承家业,顾长青却是一直在文艺事业上发展了下去。

不过最后在徐清晏的软磨硬泡之下,顾老爷子还是答应了给祁愿一个试镜的机会,没想到就是那么一试,就让他眼前一亮。

……

按道理来说,顾长青不可能不知道当年的那些事,如今却依旧对她这般喜爱,是出乎她意料的。

“祁愿,祁愿?”

忽然,两声连着的呼唤,将祁愿的神思拉了回来。

宋元旭侧着头,嘴角带笑地看着她:“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她愣了一下,抱歉一笑:“不好意思。”

宋元旭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先对一遍剧本吧。”

祁愿点了点头,赶忙翻开了剧本:“好。”

《时间爱人》主要讲的是女主角宋岚因在千年前与神明签订了契约,而拥有了不死之身,明面上是个古董店老板,实际上是在用自己的异能帮陷入痛苦回忆的人走出困境,而报酬,就是那段记忆。

于是寒来暑往,四季更替,千年过去,许多人在她的帮助下忘记了前尘,她也收集了许多痛苦回忆。

而她孤身行走在世间的这千年里,实际上是为了寻找千年前在战场上战死的恋人。

这部戏的主线就是祁愿饰演的女主角宋岚,与宋元旭饰演的男主角林清润之间的爱恨情仇,副线则是那些来求助宋岚的人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是宋岚的一段独白,她说:“爱恨嗔痴皆不是错,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才是原罪,我将自己变成行走世间的妖怪,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些爱恨是否经得起风霜岁月,可最后才发现,爱比恨更绵长。”

读完这一句,祁愿愣了愣。

宋元旭也跟着感悟道:“无爱艰辛,无恨坦荡,这部戏的寓意还挺深。”

说完,他抬头看向祁愿。

她今天的妆造是一件墨色苏式旗袍,领子的盘扣下戴了条珍珠项链,一头乌发盘起,只在两耳边留了撮卷起的碎发,宛如从中世纪走出的美人,古典而又神秘。

宋元旭没忍住夸赞了一句:“几年前就觉得你很适合穿旗袍,不过那时候你大多只在私人场合穿。”

祁愿闻声勾了勾唇角:“是么,大概那时候场合需要吧。”说完,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

四年前,她的衣柜里旗袍比时装多,因为徐清晏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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