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一点文学 > 现代都市 > 精选全文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精选全文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网络作者“雾里看花”创作的都市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李新年顾红,详情概述:,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急忙坐了起来。靠,昨晚怎么喝醉了,多半是顾雪把自己送回来的,该不会出丑吧?......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8-24 22: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网络作者“雾里看花”创作的都市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李新年顾红,详情概述:,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急忙坐了起来。靠,昨晚怎么喝醉了,多半是顾雪把自己送回来的,该不会出丑吧?......

《精选全文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眼下还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自己都已经举不坚了,万一顾红真的有什么,难道还要维持这段婚姻?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孩子的想法反而不切实际,难道让孩子一出生就就成为单亲家庭吗?

当然,如果自己舍不得离开顾红,甘愿当缩头乌龟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来维系这段婚姻。

但这意味着自己后半辈子将在屈辱中度过,也许最终就像顾百里一样苟延残喘,在顾红的阴影里度过这一生。

谭冰见女婿推脱,嗔道:“你少怪红红,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你没有这个打算,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商量过这件事?”

李新年嘟囔道:“以前商量过,她说暂时不要。”

谭冰哼了一声道:“以前是以前,条件不成熟,暂时不要也说得过去,可现在你们两个都已经安定下来了,是该考虑孩子的问题了。”

李新年当然不能告诉丈母娘顾红有可能已经怎么怎么样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犹豫了好一阵才说道:

“妈,红红刚刚当上了行长,整天早出晚归,连个休息日都没有,比以前更忙了,而我也整天忙着生意上的事,你说真要有个孩子,谁来带?难道交给保姆?”

谭冰嗔道:“行长又怎么样?难道当行长的都断绝子孙了?你口口声声忙生意,你做多大的生意?

这世上生意做的比你大的多了去了,难道都断子绝孙了?

你少找借口,我看,主要问题还在你这里。”

李新年一听丈母娘说主要问题在自己这里,顿时就不敢出声了。

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自己举不坚是事实,虽然这是基于心理上的因素造成的,可心病不除的话怎么能和顾红造得出孩子来。

谭冰见李新年不出声,又说道:“这样吧,过几天等红红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我已经想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没时间带的话,我来帮你们带,趁着现在身体条件允许,再过几年,就算我想带也没精力了。”

既然丈母娘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新年也只好默认了。

反正生孩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生出来的,这段时间还是赶紧想办法把心病治好。

而治好心病的良药当然是顾红的忠诚,但即便最终证实顾红确实对自己不忠,起码也死心了,心都死了,还哪来的心病?

晚上,由郑建江牵头的小范围同学聚会如期举行,顾雪也参加了,一开始气氛还挺融洽,一边推杯换盏,一边说些笑话。

可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到了顾红的身上,李新年的心病顿时就发作了,结果喝的酩酊大醉,都没有顾得上跟郑建江讨论生意上的事情。

他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印象中隐约记得大姨子搀扶着自己回家的情形,但回到家里就彻底断片了。

后来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已经恢复了男性的雄风,并且不停地和顾雪颠鸾倒凤,直到筋疲力尽、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急忙坐了起来。

靠,昨晚怎么喝醉了,多半是顾雪把自己送回来的,该不会出丑吧?


李新年承认大姨子说的也是事实,顾红当个副行长已经是早出晚归了,如今当了一把手只能比过去更忙。

如果她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和会议?还能晚上深更半夜才回家吗?如果在家里养几个月的胎再加上休产假,没有半年能上班吗?更别说带孩子了。

一个行长能请半年的假吗?恐怕回去之后连位置都没有了。

“哎,刚才你们姐妹在里面嘀咕什么呢?”李新年小声问道。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嗔道:“嘀咕你呢。”

“嘀咕我?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嘀咕这么久?”李新年惊讶道。

顾雪朝着李新年靠近了一点,小声道:“老旦,别整天光顾着生意,有时间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婆。”

李新年一愣,不解道:“我怎么不关心她了?”

顾雪哼了一声,嗔道:“你只关心她的身子,告诉你,女人要的可不仅仅是床上那点事。”

李新年扭头看看顾雪红扑扑的脸,知道她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问道:“怎么?难道红红觉得我不够关心她?”

顾雪呼呼吐了几口气,怔怔地楞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嘟囔道:“你们两个人都在外面各忙各的,总有一个人要做点牺牲。”

李新年猜测刚才姐妹两躲在卧室可能真的在谈论自己,听大姨子的意思顾红好像对自己颇有怨言。

难道在外面有个男人比自己更加关心自己的老婆?

“红红究竟跟你说什么了?”李新年想趁着大姨子微醺的机会引诱她说出实情。

没想到顾雪并不上当,意味深长地把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凑过来,一张嘴几乎贴在了他的耳朵上,低声道:“一个大美人整天在外面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李新年一听,心中一动,马上就勾起了心病,本能地觉得大姨子好像话中有话,也像一种暗示,甚至像是一种警告。

难道顾雪知道自己的妹妹出轨了?

正想再从顾雪这里套点话,却见顾红用一把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卧室探出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顾雪摆摆手说道:“你们睡你们的,我再看会儿电视。”

李新年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坐在那里陪着顾雪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才站起身来去了卧室。

卧室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下床头的壁灯,顾红正靠在床头翻看手机,见李新年进来,小声道:“赶紧去洗澡。”

这是一个信号,说明老婆今晚想要了。

李新年顿时就有点冲动起来,二话不说就走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的时候,顾红已经睡下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

“咱们接着继续庆祝?”李新年抱着老婆低声道。

顾红扭扭身子嗔道:“哎呀,我姐还没睡呢。”

李新年耳语道:“听见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小孩,咱们这房子隔音呢。”

顾红伸手掐了丈夫一把,不过,身子已经放软了,可就在李新年准备继续“庆祝”的时候,顾红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李新年只好暂时停止动作。

顾红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急忙坐起身来,一把打掉李新年在身上的手,然后接通了手机,小声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说完,瞥了一眼李新年,见他屏声静气的样子,身子稍稍朝着床外挪动了一下,又低声道:“啊,刚刚睡下。”

也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顾红半天没说话。

李新年看向老婆睡裙的下摆,随即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愣住了,他赫然发现,顾红正穿着昨天失踪的那条丁字裤。

“啊,宣布了,今天中午总行的祁副行长亲自来分行宣布的。”只听顾红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顾红轻声道:“等见面再说吧,我先睡了。”说完,马上挂断了手机。

“这么晚了,谁的电话?”李新年问道。

顾红在床上接电话的次数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李新年这还是第一次提出这种问题。

顾红把手机插上充电器,然后躺回床上,淡淡地说道:“问这么多干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说完,闭上眼睛,似乎等着丈夫主动。

好一阵没动静,睁开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嘟囔道:“要就快点,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不像你想睡到几点都没人管。”

李新年稍稍迟疑了一会儿就上去了,不过,不到两分钟就下来了。

因为他突然熄火了,这倒是有点让顾红有点意外,因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这天晚上,不管顾红怎么努力,李新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不仅是这天晚上,后来接连几天都尝试过好多次,可直到顾红出国之前,他们都基本上没有成功过。

其实,顾红对丈夫的突然不举似乎也想不通。

不过,她也算是尽了妻子的本分,好多次都顾不上羞臊使出了她所了解的所有能够迷惑男人的把戏来逗弄。

最后李新年虽有起色,可终归半道熄火,要是跟以前的质量比起来,简直就跟阳痿差不多。这不禁让她疑神疑鬼。

一向在这方面生龙活虎的丈夫怎么突然就不中用了呢?难道心里有鬼?

“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偷吃了吧?”最后顾红一脸狐疑地问道。

妈的,这不是倒打一耙吗?李新年心里愤愤不平。

不过,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强大的刺激和压力面前,他的功能好像基本上丧失了。

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生理上出了毛病,而是心理问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洁癖。

然而,李新年对自己身体突然出现的状况并没有太担心,他猜测可能跟自己的心病有关,一旦心病没有了,这种症状自然会消失。

毕竟,老婆还是这么性感迷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实际上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顾红的手机上。

要想搞清楚顾红那个神秘同学的情况,目前只有两条途径,一是顾红的手机,二是顾红那个在证券交易所工作的同学张君。


终于,李新年赶到今朝大酒店前面的停车场,他找了一个便于观察而又比较隐蔽的车位停下来,看看手表,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用了二十多分钟。

不过,他相信顾红从茶楼来酒店的路上肯定也堵车,自己应该还是抢在了他们的前头。

妈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为一名“私家侦探”,并且还是针对自己的老婆,万一让顾红知道的话,很难求证心理上会产生多大的阴影面积。

互相信任是维系夫妻关系的最基本上因素。

李新年记得顾红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自己老婆疑神疑鬼过。

虽然顾红当上了副行长之后,就结束了朝九晚五的上下班状态,基本上很少按时回家,更不要说没完没了的饭局应酬。

即便晚上十一二点回家也是常事,就算周末难得在家里休息,手机也是从早响到晚,对此,李新年的潜意识中也不是没有产生过危机感。

但他凭着一个检验标准就能打消自己的所有疑虑,那就是老婆在床上的表现,那种投入、渴求和激情绝对不是一个外面有男人的女人所能装出来的。

所以,久而久之,他渐渐习惯了老婆这种“忙碌”的工作状态,并且把这种习惯当成了信任,只是没想到今天洗衣机里的一块小布片就像是一块石头打破了平静的水面,荡漾起阵阵涟漪。

七点半了,一般情况下,饭局差不多已经开始了,可李新年并没有发现顾红的车出现,也没有看见他认识的那个张君来赴宴。

难道自己来晚了?顾红赶在自己前头到了酒店?

李新年拿出手机打开了高德地图,在上面搜索了一番,发现距离酒店最近的茶楼也在好几条街区之外,算算时间,顾红不大可能比他早到酒店。

难道顾红并不在酒店?难道这个饭局根本就不存在?

如果顾红确实在酒店的话,那她的车肯定在这里。

夜幕已经降临,李新年决定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他扔到手里的烟头,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基本上已经没有车位了,不过,大概也就是三四十辆车。

李新年就像是检查违规停车的工作人员一样,在一排排车之间寻找顾红的那辆奥迪车,最后在西北角的一个停车位终于找到了那块熟悉的车牌。

一个疑团解开了,饭局确实安排在了今朝酒店,但另一个疑团又出现了。

给顾红打通电话是在六点半,据她说正准备离开茶楼,而六点半以后正是酒店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根据经验,这个时候靠里面的停车位基本上应该没有了。

那顾红的车是什么时候停在这里的呢?

李新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难道她的车从中午就一直停在这里?难道她和那个同学并不是在茶楼,而是就在今朝酒店?

背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肯定不是在大厅,难道是在客房?她和一个男人在客房里待了四个钟头?

李新年站在顾红的车旁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会儿,又趴在车窗上朝里面张望了一会儿,仿佛想找到什么证据,只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妈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脆直接闯进去算了,倒要看看这个“外来的同学”究竟是何方神圣。

刚才顾红在电话里不是说可以让自己以家属的身份参加饭局吗?虽然自己已经拒绝了,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也许自己的突然袭击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操,自己究竟想收获什么?

李新年知道自己如果突然出现在饭局的话,有可能会造成尴尬的场面,顾红也会不高兴,但绿帽子都有可能扣在头上了,尴尬算个屁啊。

这么一想,李新年什么都不顾了,转身就朝酒店的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响起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不禁吓了一跳,怀疑自己鬼鬼祟祟的行踪是不是被顾红发现了。

看看来电显示,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电话是他的同学也是公司的合伙人徐世军打来的,这个电话似乎让他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点。

“老旦,赶紧来一趟公司,出事了。”只听徐世军有点焦急地说道。

老旦是李新年以前的小名,他是元旦出生的,父母可能也不想多动脑筋,直接给他起名叫李元旦,并且这个名字一直用到大学毕业。

顾红对自己男朋友各方面都满意,就是觉得他这个名字太土了,于是在大学毕业之后百般怂恿让他改名。

可李新年的母亲章梅说什么也不同意儿子改名,毕竟,儿子这个名字是她已经过世的丈夫亲自起的,怎么说改就改了呢?

为了这件事,章梅和顾红还闹得不太愉快,甚至对这个准儿媳妇霸道的行为颇有不满。

只是眼看着儿子跟顾红已经难舍难分了,最后也只能妥协。

不过,她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名字可以改,但寓意着儿子出生的黄道吉日坚决不能改。

既然李元旦这个名字太土,干脆就叫李新年算了。

顾红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考虑到今后跟婆婆还要朝夕相处,没必要为了丈夫的名字搞得婆媳不和,所以最终也只能默认了。

可不管李元旦还是李新年,反正名字最终还是改掉了。

按照章梅的说法,儿子在和老婆的第一次交锋中就败下阵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失败。

堂堂男子汉居然让老婆把名字都改了,今后在老婆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

好在李新年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大度,并没有觉得受到了老婆的压制,相反,他自己也觉得李新年这个名字比李元旦好多了。

关键是他爱顾红,即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呢?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的老婆争高低论输赢。

“出什么事了?”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焦急的语气急忙问道。


“李总,不耽误你的生意吧?”

李新年到餐厅的时候,见张君已经在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了,看见他走过来笑道。

“我自己也正想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呢,正好有个伴。”李新年笑道,拉开椅子坐在了张君对面。

张君笑道:“我可不信,你这个大老板还找不到一个陪你吃午饭的人?”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你就别磕碜人了,想吃什么尽管说?”

张君叫来服务生点了两个菜,李新年也点了一个,又要了一瓶啤酒。

“顾红快回来了吧?”张君像是随意问道。

“后天吧,这两天正在瑞士呢。”李新年说道。

张君瞥了李新年一眼,问道:“那天的事情搞清楚了吗?”

李新年不解道:“什么事?”

张君嗔道:“这么快就忘了?你不是想知道上个星期天我们同学聚会的情况吗?”

李新年一愣,随即笑道:“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怎么当真了?”

张君一脸抱怨地说道:“我还以为你那天是专门跑去找我打听这件事呢,我还真找几个同学帮你打听了一下,既然你是随便问问,那只能怪我多事了。”

李新年顿时心痒难骚,忽然意识到张君有可能并不是偶然路过这里,而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可一时又不好意思问,只好赔笑道:“倒是让你费心了。”

张君笑道:“举手之劳,有什么费心的?”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都问清楚了,那天晚上参加聚会的都是本市的几个同学,没有外地来的。

其实,顾红请客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说同学好久没聚了,而她那天正好在今朝大酒店见一个客户,送走客户之后忽然心绪来潮想叫几个同学一起吃顿饭,就是这么回事。”

听了张君的话,李新年心里咯噔一下。

心想,看来是被自己猜中了,那天顾红根本就不是在茶楼,而是在今朝大酒店的某个客房。

她不仅对自己撒谎,而且还对自己的同学撒谎,什么见客户?这个所谓的客户肯定就是那个王涛。

“你们研究生同学里有没有一个叫王涛的?”李新年也顾不上去想张君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上心了,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君一愣,一脸疑惑的神情,随即说道:“有啊,那天王涛也去了。”

在酒店和王涛幽会完之后又宴请同学?

“对了,你们这个叫王涛的同学是做什么的?”李新年什么都不顾了,只想解开自己心中的疑团。

张君好像也是一脸不解的样子,皱皱眉头说道:“他在市外经贸委工作,怎么?你找他有事?”

李新年就像是没有听见张君的话,心里只顾嘀咕道:

不对,不对,怎么是外经贸委的呢?

明明是金融监督管理局的副局长,并且还是出国考察团的成员,那天的电话证实他最近确实不在家里。

“王涛是不是也参加了顾红他们的出国考察团?”李新年也顾不上回答张君的问题,只顾问道。

张君显然也被李新年搞糊涂了,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迟疑道:“不可能,我昨天还跟他通过电话,就算外经贸委有出国考察的名额也轮不到他啊,不过,他这两天确实在外地出差。”

妈的,彻底搞错了,此王涛非彼王涛,风马牛不相及啊。

“你们这个同学在外经贸委具体做什么的?有职务吗?”李新年再次问道。

张君显然误解了李新年的意思,笑道:“也就是个小科长,恐怕办不了多大的事情。”


“你好,哪位啊?”

怎么是女人接的?多半是邓总的老婆或者家里人。

“你好,我找邓总。”李新年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说道。

女人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啊,你哪位。”

李新年一愣,随即问道:“你就是邓总?请问这个手机号码是你本人的吗?”

女人狐疑道:“当然是我本人的,你究竟是谁?”

李新年哪里还说得出话,立马就把手机挂断了,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回事?邓总是个女的?

最大的嫌疑犯原来是最无辜的,难不成顾红还会穿着情趣裤和一个女人乱搞?

扯他妈的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按道理发现邓总是个女人李新年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毕竟,这个发现起码排除了顾红和邓总相好的可能性。

可他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安慰,反而感到一阵狂躁,潜意识中觉得自己好像被老婆戏弄了。

既然那天给顾红打过电话的杜老师和邓总被排除了,那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这个人就是王涛,问题是这个王涛的手机号码是本市的,人应该也是本市人,这就跟顾红见外地同学有矛盾啊。

妈的,也许自己有点想当然了,难道使用本地手机号码的人就一定是本市人?

也许王涛研究生毕业之后在本市工作过,后来去了外地,手机号码不换也是常理。

王涛的手机号码就在电脑上,可不知为什么,李新年再也没有刚才的勇气拨打这个电话一探究竟,仿佛生怕留下什么证据似的。

已经十二点多钟了,李新年被自己的臆想折磨的筋疲力尽,跌坐在书桌前怔怔发呆,脑子里想理出一个思路,结果越理越乱,忍不住一阵气馁。

罢了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有些事情连伟人都无可奈何,别说自己这个凡夫俗子了,即便大丈夫也难保妻贤子孝,何必自寻烦恼呢?

然而,李新年并没有因为这声哀叹而治好自己的心病,只不过暂时自我安慰罢了。

他在入睡之前找出顾红的那本影集,翻出老婆研究生毕业的时候那张同学合影研究了一番。

在对影集里的每个男性成员都逐个扫描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居然没有一张对女性具有诱惑力的脸。

如果单单从外貌条件来说,他觉得没有哪个男人会对他构成威胁,所以,他断定那个王涛有可能并不是顾红的同学,而是另有其人。

忙活了一晚上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只好准备睡觉,临睡前他脱下自己的短裤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打开衣柜拿了一条干净的换上。

看着那个装着顾红内衣的抽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这件事没法当面跟顾红挑明,为什么不向她发出一个无声的警示呢?干脆把四条情趣裤都用剪刀剪了算球。

如果顾红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四条消失不见的情趣裤就是对她的无声警示,如果她是清白的,那就完全没必要疑神疑鬼。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打开了抽屉,开始在一堆内衣里翻检那四条情趣内裤,很快就找出了三条,但却怎么也找不到第四条。

我操,怎么会少了一条?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李新年终于确定,有一条情趣内裤失踪了,但不是上次失踪的黄色那条,这次是绿色的。

什么情况?出国考察还带着情趣裤?难道那个人也是考察团的成员?

草泥马的,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第二天早晨,李新年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

他昨天晚上被那条失踪的情趣内裤折磨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

虽然已经醒来,可脑子还是晕晕沉沉的,躺在那里过了好一阵才爬起来接电话,没想到是顾红打来的。

早晨九点钟,算算时差,顾红那边可能快中午了。

“我就知道你还在睡懒觉。”顾红好像嘴里嚼着什么东西,有点含糊不清地说道。

李新年脑子马上就闪过那条绿色的情趣内裤,没好气地说道:“咱们是社会闲散人员,想睡几点就几点,有事吗?”

顾红显然听出了李新年生硬的语气,并且说的话好像也带着怨气,不禁沉默了一阵,最后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李新年马上意识到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稍稍缓和了语气问道:“你这是在什么地方?”

顾红犹豫道:“在挪威,正准备去瑞士呢。”

李新年怏怏道:“挪威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考察的?怎么觉得像是公费旅游啊。”

顾红嗔道:“少胡说八道,亏你还是学金融的,难道不知道挪威的银行系统自成体系吗?”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什么自成体系?不就是方便某些人洗钱转移赃款吗?”

顾红好像火了,骂道:“你怎么回事?大清早吃枪药了?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顿了一下问道:“既然能睡到现在,想必你今天挺闲吧?”

李新年也不好再任性,毕竟目前他也没百分百确定顾红外面有相好的。

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成双,单凭一条失踪的情趣内裤裤就把顾红一棍子打死确实也不公平。

“没什么大事,等一会儿要去一趟公司。”李新年打个哈欠说道。

顾红说道:“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帮我跑一趟腿吧?”

“什么事?”李新年拿着手机走进了卫生间。

顾红说道:“我车库里有八百本《财经》杂志,上面有我的论文,本来应该拿二百本去行里面的,走的时候忘记了,行里面明天要组织学习,你今天抽空帮我送过去,一箱一百本,你拿两箱过去就行了。”

“学你的论文?”李新年惊讶道。

顾红嗔道:“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让你送只管送就行了,哪这么多废话?”

好大的口气啊,恼羞成怒证明做贼心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