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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

郭番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讲述主角谢锦云陌璟的爱恨纠葛,作者“郭番薯”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徐氏的笑容又僵了一下。“具体姓什么,我倒是忘了,不过这是世子的救命恩人,夫人可不能怠慢了?”徐氏觉得自己一个下人不好打马虎,只能将世子的名号搬出来。晾夫人也不敢怠慢世子的救命恩人啊,毕竟以往只要是有关老太太和世子的事,夫人都是很积极的。“怎么个救命法子?”谢锦云知道徐氏不敢说出姓名来,也没继续追问,又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主角:谢锦云陌璟   更新:2024-02-18 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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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彩片段


现在想来,她这个蠢货难怪前世被拿捏得这么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长了些脑子,此时她的嫁妆并没有并入侯府的财产,真正管银子的人还都是她从谢家带来的。

要不然,她在这谢府生活得将会更加艰难。

“你来是有什么事?”

谢锦云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徐氏的脸是肉眼可见地笑得僵硬了,以往来夫人这里,都会看座的。

她可是老夫人的人,夫人以前都不敢招惹她。

也难怪,最近老夫人看夫人不爽了,八年无所出,应该在侯府里小心翼翼活着才是。

她倒是好,还敢和老夫人叫板。

徐氏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到底知道今日来此有任务要完成的,便将这点不快按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来时,又是满脸的笑意:

“也不是多大点的事,不知道夫人可还记得城南那个医馆,里面有个女大夫,是咱们世子爷的救命恩人?”

谢锦云听到城南医馆,心下有了底。

原来是为此事而来的,想来是最近下面的人得了她的吩咐,没再给发银子了。

“女大夫?姓甚名谁?”

许是没想到谢锦云问得这么直接,徐氏的笑容又僵了一下。

“具体姓什么,我倒是忘了,不过这是世子的救命恩人,夫人可不能怠慢了?”

徐氏觉得自己一个下人不好打马虎,只能将世子的名号搬出来。

晾夫人也不敢怠慢世子的救命恩人啊,毕竟以往只要是有关老太太和世子的事,夫人都是很积极的。

“怎么个救命法子?”

谢锦云知道徐氏不敢说出姓名来,也没继续追问,又提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具体的事,不瞒夫人您,我就是一个当下人的,我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城南医馆,每个月都要拨六七十两银子,这是世子交代下去的。”

“前几日就已经到了每月发银的日子了,但是夫人身边的梁妈妈却说以后停了这笔钱,夫人您看,这传出去,还以为我们侯府亏待恩人呢,退一步来说,若是老太太和世子知道了,恐怕也会对您不满?”

徐氏心里有些不耐烦,不明白今日谢锦云为什么这么多问题。

反正,关于那位的事,她是不敢多说。

拿老夫人和世子的名头出来,总该要痛痛快快给钱了吧。

否则,城南那位,他们可得罪不起。

“这倒是好笑了,既是世子的救命恩人,你去找世子便是,找我做什么?”

谢锦云这番话落后,可是让徐氏整个人完全懵了。

愣神了好久,才呐呐道: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您和世子是夫妻,您和她是一体的,世子的救命恩人,不正是夫人您的救命恩人吗?况且这中馈都在您手里,老奴不找您,还能找谁啊?”

说完,徐氏还赔了一声笑。

来之前,还信心满满,觉得可以拿此事讨好那城南的女大夫。

万万没想到,夫人不是忘了此事,是真的不打算再给这笔银子了。

徐氏也是有些慌了,这种事她还没遇到过呢。

“我和世子是一体的倒是没错,但是侯府是什么光景,你身为管事还不知道,以侯府目前的进账,每个月是支撑不起这笔钱了。”

“世子身为男人,又是侯府的顶梁柱,又有报恩之心,你便去问问世子,这件事他该怎么解决吧?”

谢锦云说完,便继续埋头翻看账本,不准备理会对方。

徐氏见她冷脸,心里也述了一下。

平日里谢锦云待人一向和气,尤其是对老夫人身边的人,更是照顾周全。

可以说, 她虽是下人,但是在夫人这里,一向被捧得很高。

今日谢锦云忽然冷了脸,周身的气质也是突变。

徐氏再看谢锦云,只觉得不愧是谢家出身的贵女。

这一冷脸,还真能唬人。

想了想,徐氏只能干笑道:

“好的,夫人的意思,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去回拒了医馆来要银子的那群人,告诉他们,以后夫人不愿意出这笔钱了。”

这话也是有试探之意的。

谢锦云一听,眉头才刚皱起来,一旁的梁妈妈便不客气斥道:

“说的什么荤话,什么叫夫人不愿意出这笔钱了,敢情我们夫人拿嫁妆养活你们这些满府的人还不够,还要拿嫁妆去养不知名的娼妇,徐家的,你去问问老夫人,世子的救命恩人,是不是也要拿夫人的嫁妆来报答?”

梁妈妈这话是说的着实不客气,侯府这样要脸面的人,怎么能拿媳妇的嫁妆,而且还直接点名满府。

徐氏这样脸皮的人都被臊得通红,更别说老夫人听了是什么反应了。

她本来以为夫人好拿捏,几句话便能将银钱要来了事,还能卖城南姑奶奶一个好。

没想到,事情没办成,还惹得一身骚。

她可不蠢,今日梁妈妈说的这些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和老夫人告状的。

当下就算心中羞臊不行,面上还是干笑道:

“是,老奴方才说错了,既如此,我去回拒了城南娶银子的人,就说侯府以后不会再出这笔银钱了。”

见梁妈妈满意了,徐氏这才带着满头大汗离开了此地。

等她走后,谢锦云便听到梁妈妈冷哼道:

“我滴小姐,你看见了吧,对付这些人,就要点明要害,否则,他们还心安理得呢,整个燕京就没见过像侯府这么不要脸的人家,一边用着夫人的嫁妆,一边还想拿捏磋磨您,还好夫人现在醒悟了,以后这整个侯府,会慢慢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对于梁妈妈这番话,谢锦云只是淡笑不语。

她要的可不是当家做主,她是要这些狼心狗肺之人都遭到报应。

谢锦云没再理会此事,也不去管徐氏如何打发那群人。

她拿起纸笔,开始将心中的点子记下来。

这么丰厚的一笔嫁妆,若不利用起来实在可惜。

就在谢锦云一心查账管账之时,城南的一处大宅院,奴仆成群,主人家正谈笑风声。


侯老夫人想到自己女儿现在过得苦日子,对谢锦云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只是,一旁的顾北轩却心有疑惑:

“母亲,谢锦云这件事和我妹妹有什么关系?”

侯老夫人一听顾北轩这话,这才清醒过来。

自己一时着急,竟然说漏了嘴。

当下,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掩饰了过去:

“你忘了,当年就是谢氏管家不严,你妹妹竟然被人钻了空子,被人丢在荒郊野外,还失了清白,这才随随便便找了一个举子嫁了,若不是她,你妹妹哪里会嫁到那样穷酸的人家!”

说起这事,侯老太太又开始伤心了。

如今,整个侯府日子过得花团锦绣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的小女儿每日过得多么清苦。

这话一说,顾北轩更是疑惑了。

若是她没记错,她妹妹不是惹怒了太子,被人丢在荒郊野外。

当时太子没找侯府算账,已经是给了颜面。

这事,怎么也赖在了谢锦云的头上了。

但疑惑归疑惑,见侯老夫人这么伤心,他自是不会提这茬。

最为主要的是,谢锦云本就是不洁之身,他身为侯府世子,身份贵重,怎么也不会和谢锦云同房的。

所以,倒也没有必要在此事上纠结。

许是见顾北轩许久不说话,侯老夫人终于从伤心中回过神来。

“反正嘛,女人嘛,还是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没有子嗣就是最大的罪过,她如今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份,等晾她一段时间后,她自然会想明白的。”

“我已经和管家吩咐过了,以后在侯府,咱们侯府的下人全部当她是个透明人就好了,什么夫人不夫人的,老身想抬举她,她还可以当个空架子,老身不愿抬举,她在府中就是一个连丫鬟都不如的人。”

“不过,后宅这件事,你就不用参与进来了,谢氏不是好招惹的,老身就不一样了,我是她婆母,说出去,也是老身占理,这些道理,你可明白?”

顾北轩当然懂,这些时日,谢氏已经给了他苦头吃,他自然不会再去硬碰硬。

而且,他现在已经摸清楚了谢锦云的心思,只要不让她顺遂就可。

多的是法子冷落她,没有必要和她大动干戈。

次日,顾北轩便亲自跑了一趟城南。

他到的时候,楚娇正坐在宅院里赏花,和一群婢女婆子们说说笑笑。

楚娇今日穿了一身正红,这些年养得极好,红色不仅不显媚俗,还显得娇艳不失尊贵。

顾北轩这几日对谢锦云憋了一肚子的火,来到城南这里,才终觉有些放松,像回到了家一般。

许妈妈是第一个看见他的,想行礼时,顾北轩道:

“虽然这宅子四处没什么邻居,但还是不要暴露我身份的好。”

这话一出,楚娇这才发现顾北轩的到来。

当即起身,有些惊喜道:

“夫君,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顾北轩想起府内发生的事,眉头一皱:

“别提了,谢锦云不知道最近发什么疯,搅得满府都不得安生。”

楚娇有些紧张:“可是她发现了什么?”

“自是没有,她纯粹是无聊发疯,什么谢氏贵女,不过是有几个银钱,浑身沾满铜臭的庸俗之人罢了。”

楚娇见自己没有暴露,心里一松。

又见顾北轩提起谢锦云时,比先前还要不耐,捂嘴柔柔一笑。

她上前拉着顾北轩的胳膊,撒娇般的晃了晃:

“夫君,这么多年了,你还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样的人啊,谢氏贵女说的好听,其实也不过有点社会地位,便将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肤浅之人罢了,你又何必和她置气?”


谢锦云一直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和前世截然不同的局面,面上再次露出淡笑来。

这样的局面她早就预料到了。

顾明珍和她亲娘楚娇一样,都是觉得别人不过是庸俗之辈,自己是最清高清新脱俗之人。

这种又没有本事,却又看不起别人的人,哪里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而且,母女二人都一样,不过是无耻之徒罢了。

她前世死后,听到楚娇标榜会医,有自己赚钱吃饭的本事,却对她满口鄙视时,便认清了这一点。

若是楚娇当真是一名医者, 靠着自己行医养活她们娘三个。

她不仅不会鄙视,反而还会高看几眼。

可楚娇口口声声标榜自己有赚银子的本事,实际一直以来,都是靠着她的嫁妆养活。

她死后,侯府将她嫁妆吞并,也是楚娇掌控。

她们穿金戴银,过得好日子,全是她所赚得的银两、

她们非但不感激,反而对她看不起。

所以,她们母女所谓的自己和她人与众不同,不过是为了贬低他人,抬高自己身份的无耻嘴脸。

这辈子,她就算将自己赚得银两扔了,也不会再让无耻之徒沾惹上一点光。

谢锦云还在沉思时,耳边却响起了顾明珍尖锐中带着恼羞成怒的声音。

“母亲,您在这看了半天的戏可还开心,就不知道今天回去,你如何去面对爹爹和祖母?”

谢锦云听到这声质问,有些想要发笑,到底还是憋住了。

顾明珍莫不是到现在还以为,自己会怕侯府那群忘恩负义之人吧?

不过,她到底是不想和顾明珍多说,只抛了一个淡淡的眼神,便转过身,饶有趣味地观看其他小姐们的才艺表演了。

自己犯的错,还想让她解决,可真会做梦的。

顾明珍没想到谢锦云竟然会如此给自己没脸,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看了坐在一旁,嘴角噙着不屑笑意的国公夫人一眼。

捏了捏拳,到底是将心中的怒火忍下了。

今日所受之辱,等回家后,她必定让谢氏偿还!

她就不信了,不过是一个八年无子的妇人罢了,都已经嫁进侯府了,难道还能让她翻上天去。

祖母忍,爹爹也忍,她顾明珍却绝不愿继续忍受。

顾明珍将心中的怒火咽下后,瞧着宴会中时不时飘来的不屑嘲讽的眼神。

自觉在此地待不下去了,便慢慢退离了宴会中心。

当然,她并没有打算现在折回侯府,这么大好的时机,她自是不会放过。

国公夫人这条路走不通了,万一国公府的世子爷对她能一见倾心呢。

到那时候,国公夫人还扭得过世子爷?

就像娘亲一样,祖母再是不喜,有爹爹疼爱,祖母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到此处,顾明珍才再次打起精神来。

但顾明珍不知道,宴会上,一直有人盯着她的一言一行。

此人就是嘉德郡主,此刻,她的脸上满是茫然。

事情怎么会不一样了?

她记得上辈子,因为谢氏在从中作梗,所以顾明珍轻易得了国公夫人的青睐。

根本就没有顾明珍表演识药材一事,更没有顾明珍如此丢丑的时刻。

她记忆中的顾明珍一直是顺风顺水,成功嫁给国公府世子爷不说,后来靠着国公府和太子舅舅的关系,身份地位更是水涨船高。

可为什么,这一切,从这场宴会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若是让侯老太太知道她现在去行医,只怕会更不待见她。

“行了,我知道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先省省,那谢氏坚持不了多久,不过是和夫君闹脾气,等发现夫君彻底厌弃她了,她会主动求和的。”

“但愿如此吧,只希望那位能早点认清现实。”

许妈妈作为掌管钱财之人,可太知道楚娇花钱都多大了。

若是府里那位奶奶想不开,随随便便气了小半年,估计他们这宅院就连火都开不了了。

当然,此话,她是不敢说的。

对于城南宅院发生的事,谢锦云自是不知的。

这日,她正和梁妈妈商议开铺子一事。

“夫人,您的意思要开一间脂粉铺子?”

谢锦云点头:“这京中无论是贵妇还是小姐,都爱用脂粉,我发现其他人的脂粉特别干,涂上去也很不自然,若是我们开个脂粉铺子,应该是不愁生意的。”

当然就算是亏了,也就当吃了教训。

就算被亏,也总比养这一窝白眼狼强。

“可是,夫人怎么能保证自己的脂粉铺子比别的脂粉质量要好呢?”

“梁妈妈,你忘记了,我的嫁妆里有一张脂粉方子,那方子是谢氏的旁族从偏远小地方一户人家手里买的,据说是祖传的房子,这脂粉在那小地方卖的很好,被谢家旁族买断房子后,送了嫡支这里,母亲将她当作嫁妆赠予我了。”

梁妈妈愣了下后,终于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您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既然有方子那就好办了,夫人手里有银钱,何愁找不到办事的人?”

谢锦云笑道:“这件事还真愁,这方子乃秘方,我可不想以后会泄露出去,你得空回一趟谢府,让我母亲给我找几个得用的人来。”

谢氏可是百年世家,府里得用的人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家生子,一家人的卖身契都握在谢氏手里,她用着当然放心。

梁妈妈也明白这个道理,便喜笑颜开应下了。

“好了,脂粉铺子的事先不提,你让我院子里的下人都进来。”

“夫人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谢锦云却神秘一笑道:“好事,但现在先不说。”

谢锦云这辈子是彻底想清楚了,绝不会让侯府再沾她一点光。

但是她身边的这些人,上辈子跟了她,都没有好结果。

这辈子能重新来过,她要三倍偿还。

这个月侯府的开支在她重生之前已经发出去了,下个月,侯府下人的月银她是一点也不会给了。

省出来的这笔钱,她决定好好补偿自己身边的人。

梁妈妈听说是好事,也是一喜,正要去喊人,却见碧清气鼓鼓地进来了。

“碧清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梁妈妈期待着谢锦云所说的好事,颇有心情地问道。

碧清皱着眉头道:“夫人,妈妈,你们不知道,这侯府是越来越过分了,下人是越来越不将咱们泷梅阁的人放在眼里了,今天我还听几个下人明目张胆说夫人的闲话。”

“说什么了?”

一提到这,梁妈妈的好心情全无,也有些不耐。

“说咱们夫人简直是自不量力,八年无子,还敢和老夫人斗,斗到最后,若是真的惹了老夫人怒了,直接一纸休书真休出去了,到时候夫人后悔都没用!”

碧清也是气急了,将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出来。

梁妈妈皱眉呵斥:“说的什么胡话,外面那些人没心,难道你没长心,在夫人身边还这样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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