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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由山泽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穿越、历史、历史古代、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这本书最新章节第125章.没钱!大明真穷!,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目前已写818796字,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佚名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前后矛盾,剧情混乱,是想一出是一出。
我越看越气,虽然你是小说但你把徐妙云跟朱棣拆了,把徐妙云嫁给朱标未免也太不尊重历史了吧,作者就跟换了一个是的,前面写的明显单女主发展,结果突然直接开后宫是真的恶心,我只能说高开低走,你要是再开一个侧妃也就算了,结果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大臣的女儿全收了,sb作者
往下翻了翻评论还有人觉得能写到继位的,说笑了,真要继位也就快结尾了,不然简介和书名就得改改了,本质其实就是皇帝永远压着一头、依靠皇帝宠信来搅风搅雨的书,假太监、王爷、国公之子、或者白手起家的也行,只不过本书主角是这个罢了,而且还能在父子环节水来水去…………听说光胡丞相就水了两百多章只能说水的水平不够,穿插着水能水更多嘞(还是说其实就是这么水的?)[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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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见朱标应了一声,步履轻快朝殿外走去。
马皇后一头雾水之下,忙拦住朱标开口问道:
“标儿,你说的替罪羊是....”
“替罪羊正是胡惟庸啊!”
朱标笑着解释道:
“如今父皇提拔胡惟庸为中书左丞相,胡惟庸坐镇中书省,他的学生涂节主管御史台,说是胡惟庸把控朝堂也不为过。”
“所以设置锦衣卫,包括胡惟庸在内的所有官员都知道,锦衣卫就是针对胡惟庸来的。”
“也是因此,若是朝中官员反对之声过于强烈,不管是不是胡惟庸暗中指使,父皇都可以将所有罪责怪到胡惟庸头上。”
“娘,胡惟庸可是个难得的聪明人,这点道理他自然能想明白。”
“所以为了防止百官反对之声过于强烈,引得父皇震怒,胡惟庸必然要先行劝解反对设立锦衣卫的官员。”
朱标看了眼笑容满面的朱元璋,也跟着笑了起来。
“所以我和父皇只需安静待在宫中,自然有胡惟庸去处理那些麻烦声。”
“而那些反对设立锦衣卫的声音,恐怕都传不到我们耳朵里。”
“不对,标儿,这点你说的可不对!”
朱标刚一说完,老朱便笑着补充道:
“设立锦衣卫这样的特务机构,毕竟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若是听不到一点反对之声,那胡惟庸岂不是不打自招,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掌控朝堂所有官员吗?”
“对对对,娘,我爹说的对。”
朱标顺着老朱的意思,继续说道:
“若是没有一点反对的声音,那就是胡惟庸把控朝堂,罪当论斩。”
“若是反对之声太大,那便是胡惟庸暗中授意,想要对抗皇权。”
“至于这件事具体的程度,就让胡惟庸自己去把握吧。”
听朱标说完,马皇后也跟着笑了摇头道:
“你们爷俩啊,就可着胡惟庸一个人霍霍!”
马皇后也知道胡惟庸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可在老朱和朱标这对父子面前,纵然胡惟庸再聪明也无济于事。
胡惟庸恐怕做梦都想不到。
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左丞相之位,实际上却只是老朱和朱标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胡惟庸任职左丞相期间,诸如这次设立锦衣卫,他自然要顶在百官前面,替老朱安抚官员。
而等活着的胡惟庸没有利用价值,那老朱和朱标也就该借由他的死,彻底废除宰相制。
眼下情形,胡惟庸就好像是一个聪明的糊涂蛋。
看似得偿所愿,大权在握,可实际上却依旧在老朱和朱标的股掌之间。
只不过马皇后对胡惟庸却没有半点同情。
毕竟胡惟庸只是个棋子,老朱和朱标才是大明的执棋者。
棋子的作用就是被执棋之人利用。
若是死也能为整个局面做出贡献,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只不过想到朱标的心思竟也如此深沉,马皇后不免有些忧虑的看向朱元璋。
“重八,标儿智谋深远,可终究还是个少年人,他的老成似乎和他年纪有些不太匹配。”
“嗯.....”被马皇后这么一说,老朱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妹子,你是说.....”
“多智易夭,慧极必伤。”
“我知道不该说这丧气话,可标儿刚刚二十岁,心思沉稳比之一些老臣都不遑多让。”
“重八,找个机会让标儿休息休息吧。”
看着马皇后一脸关切的样子,老朱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毕竟老朱也知道慧极必伤的道理。
历史中但凡聪明绝顶之人,便少有长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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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错?陛下当这文武百官亲口下旨。”
“可是女儿昨日进宫有何不妥?不该啊!昨日进宫女儿处处小心谨慎,而且太子对我很满意才是啊!”
吕氏不说这话还好,她刚一说完,吕本当即起身怒声斥责道:
“就因为你说太子对你很满意,就因你说太子对你说了两次很好。”
“我都已经确定你能嫁入东宫,上朝之前我甚至都接受同僚的祝贺。”
“可到头来,陛下竟让你嫁给了一个从六品的城防都尉!”
“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
“父....父亲....”
看着向来沉着,从未斥责过自己的吕本此时怒冲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饶是吕氏,此时也有些恐惧。
“那.....父亲,詹家.....”
“陛下亲自诵旨,让詹家丫头嫁给太子,这份殊荣,詹同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想到大殿上詹同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吕本气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只不过听到他这话。
上一秒还能勉强维持镇定的吕氏,此时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了。
詹氏相貌是不错。
可与她相比,詹氏简直就是一个乡野村妇!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朱标会选詹氏而不是她。
“父亲,求您进宫向陛下言明,女儿就算死也不嫁给那个城防都尉。”
“父亲,女儿一定要嫁给太子,除了太子,女儿谁都不嫁!”
看着跪在自己跟前苦苦哀求的吕氏。
吕本默默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方才为父也说了,陛下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赐婚,就算为父进宫,陛下也绝不会收回成命。”
“而且!”
“让你嫁给那个城防都尉,也是陛下z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
“既然是陛下要体谅战死将士的遗孤,为何把女儿送出去,为何不嫁个公主.....”
“啪~”
吕氏刚一说完,吕本当即扬起手掌,狠狠给了吕氏一巴掌。
“这话你也敢说?”
“若是让人听到,我吕家还不被满门抄斩!”
看着被自己抽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吕氏。
吕本心头烦闷,没好气说道:
“自古以来,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如今陛下赐婚,已是极大的荣宠。”
“若是推辞,我吕氏一族必然要遭受灭顶之灾。”
“你回房去吧,改日出嫁。”
看着心意已决的吕本,吕氏抹去眼角泪水,冷冷说道:
“所以.....为了吕氏一族的性命,父亲便舍弃女儿,要我嫁给一个小小的城防都尉?”
“放肆!”
听到吕本怒喝一声,死死盯着自己。
吕氏万念俱灰之下,默默冲吕本行了一礼便朝卧房走去。
她也算看明白了,想要嫁给朱标,她父亲吕本是万万指望不上了。
可就算就算是死,她也不可能嫁给城防都尉,籍籍无名过完这一生。
哪怕知道自己逃婚,朝廷必然会降罪吕家,可吕氏依旧不在乎。
既然自己父亲愿意为了吕家舍弃掉她。
那她自然也能为了自己,舍弃掉吕家。
而且只有嫁给太子,她才能成为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对象。
所以她也只能嫁给太子朱标。
想到这里,吕氏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将随身丫鬟叫到房中,冷声吩咐道:
“找人在皇宫门口日夜等候,一旦见太子出宫立即告诉我。”
“还有!再找人监视詹家,一旦詹家小姐出门,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吩咐下去后,吕氏便仔细考虑着自己的谋划。
要么除掉詹家丫头,没准朱皇帝会为了给朱标充实后宫,转而让她嫁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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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诚身为江南道台,诬告刘伯温。”
“擢,免去一切官职,庭杖二百!”
此话一出,满朝官员相互对视,却碍于朱标的威慑不敢开口。
谁也没想到朱标竟因谢诚诬告刘伯温而动了真怒。
饶是胡惟庸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二百庭杖足以将人打死。
莫说是谢诚一个清瘦文人了,就算是久经战阵,皮糙肉厚的沙场悍将,那也绝对不可能挨住这二百庭杖。
而且文官之所以对庭杖畏之如虎,一是真的疼。
可他们更在乎的,则是庭杖带来的羞辱。
要知道,在庭杖行刑之前,那可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侍卫褪去官服,只留下单衣蔽体。
对文人来说,这份奇耻大辱比杀了他们要更痛苦。
就算庭杖过后勉强能捡回一条命,那挨了庭杖的人,今后也无法在士林之中立足。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子嗣,恐怕一辈子都要活在其他士林众人的耻笑之中。
砰~
啊.....
砰~
啊.....
每次庭杖落下,谢诚都要哀嚎一声。
碗口粗的杖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落在谢诚的脊背上。
看着谢诚背后的单衣已经被血液浸透。
听着谢诚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声。
其他官员虽然不忍,可却无一人为其求情。
毕竟谢诚是胡惟庸的人,胡惟庸都没有开口,他们自然没必要蹚这趟浑水。
反观此时的涂节。
早已被眼前景象吓得瘫软在地,满脸煞白,不时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胡惟庸。
可此时的胡惟庸又怎么可能替他说话。
能坐上左丞相的位置,莫说是死一个谢诚,死一个涂节了。
就算将他的羽翼尽数剪除,胡惟庸也在所不惜。
“涂节!”
听到朱标的声音,涂节身体一震,整个人忙趴在地上。
而见到涂节被吓得肝胆俱裂的样子。
旁边的老朱恨不得当即下令将这没出息的玩意儿给拖出奉天殿斩首。
只不过朱标毕竟有朱标的安排,老朱便没有多说什么。
“涂节,孤已经查明,你弹劾刘伯温乃是受谢诚诓骗。”
“身为御史中丞,你也有义务弹劾百官,此次就罚俸一年,小惩大诫吧。”
一时间涂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他也没有胆量看向朱标,重新确认。
此时生怕朱标反悔似的,将脑袋重重砸在青石地板的同时,忙高声回道。
“谢.....谢殿下,谢陛下.....”
劫后余生的恐惧几乎掏空了涂节所有气力。
他刚要起身,却只觉身体一软,压根没法站起身子。
担心殿前失仪再次惹怒朱标。
涂节用膝盖抵着地板,双手支撑,似爬行动物般蛄蛹着站起身子。
反观大殿其他人。
当听到朱标竟然宽恕了涂节,甚至还让他继续留任御史中丞。
所有人都是一脸诧异。
就连胡惟庸也有些不敢确定眼前之景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就算是做梦,他也不敢想自己能同时掌控中书省和御史台啊。
“父皇,儿臣说完了。”
将事情办完,朱标冲皇位上的老朱微微拱手。
听到朱标这话,老朱白了眼下方抖若筛糠的涂节,随即将目光转向其他官员。
“国事办完了,咱也该说说家事了。”
此话一出。
众人目光缓缓移向吕本、詹同二人。
他们的猜测果然没错,老朱这是要给朱标选一个妃子。
“吕本!”
吕本闻言,很自然的走出人群,表情之中甚至还满是迫不及待。
“先前徐叔大军驻扎的图拉河,距离蓝玉被围困的捕鱼儿海有近三百里的路程。”
“而方才军报上也说了,徐叔一日之内,先是攻破了图拉河的元兵,然后于午夜时分赶到捕鱼儿海,同蓝玉前后夹击,再次攻克捕鱼儿海的元兵。”
“因此儿臣可以断言,此次徐叔在意的是兵贵神速,所以大军绝不会 携带过多的粮草、辎重。”
“然而捕鱼儿海距离北平多达五百里,这五百里的距离,元兵可以在任何地方设下伏兵,拦截粮草。”
朱标的话虽然夸张了些,但也有几分道理。
因为北平以北的草原等地并不适合种植作物,就算勉强建设城池,也无法设立军屯,更没办法迁徙百姓,耕田自足。
因此。
无论是如今的大明,还是先前任何一个王朝。
对待北方草原部族,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扫荡。
也是因为没有城池的保护,北元到捕鱼儿海的这五百里路程中,元兵很容易穿插到任何地方,也可以在任何明军守备松懈的地方设置伏兵,劫掠粮草。
“父皇,一旦粮道受阻,大军军心必乱。”
“而徐叔领兵多年,自然也能看出其中端倪,所以儿臣断言,大军定不可能在捕鱼儿海久居。”
“加上北伐军中唯一一个可能贪功冒进的统帅蓝玉,也被儿臣召回。”
“其他统帅,无论是徐叔,还是表哥李文忠,宋国公冯胜,他们都不是轻敌冒进之人。”
“所以!”
“如果儿臣预料不错的话,等儿臣召回蓝玉的消息传到北伐大军后,徐叔定然会放弃捕鱼儿海,率领大军折返北平。”
嘶~
被朱标这么一说,老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朱标卓越的军事眼光自然让他震惊。
可更让老朱震撼的,是朱标下令召回蓝玉时,胡惟庸还没有把最新的战报送来。
如此说来。
朱标甚至一早便洞悉千里之外的战局。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老朱扪心自问,哪怕是他也做不到朱标这种程度。
也正是发现朱标有一等将帅的军事眼光。
老朱突然觉得,或许等北方平定之后,大明便不需要那么多的勋贵武将。
毕竟朱标就是数一数二的军伍奇才。
念及至此,老朱眼眸闪过一丝冷厉,看向朱标沉声问道:
“标儿,如果现在是你当皇帝。”
“北伐大军一举踏碎元廷,活捉了元主,北方再无边患。”
“等大军凯旋之后,你又打算如何赏赐这些有功将帅,你又打算如何安置魏国公徐达?”
见老朱对徐达的称呼,从较为亲近的天德变成了魏国公。
加之此时浑身气势陡然冷厉。
朱标当即便明白了老朱的言外之意。
“父皇,就算北伐大军得胜还朝,儿臣依旧不会赏赐他们。”
“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可非明君!”老朱语调深沉,说话的同时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可即便如此,朱标依旧不想按照老朱预想的那般开口。
“父皇所言极是,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并非明君所为。”
“所以儿臣便会让这些淮西将帅功过相抵。”
见老朱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朱标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先前儿臣已经说过了,淮西将帅素有不法行径。”
“因此,若是此次他们得胜还朝,朝廷便在他们抵京之前,将他们往日种种不法行径昭告天下。”
“简单来说,这些将帅在此次北伐中立下了多少战功,那他们不法行径的惩处就有多重。”
“甚至派出斥候,与蓝玉约定时间,同时进攻围困先锋营的元兵。”
朱标说话的同时,老朱一点一点在地图对照分析。
等朱标说完,老朱猛的抬头,满是诧异的看向朱标。
他只知朱标有理政治国的才能,可他竟然忘了,朱标从小便跟常遇春习武,更是十三岁就跟着他上战场。
朱标如此卓越的军事才能,他竟然此时才知道。
只不过心中感慨的同时,老朱还是认为朱标所说的一切都显得太过轻松了些,给人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
“标儿,你分析的不错,只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
“恐怕进展的不会像你说的那般顺利。”
见老朱神情有些不屑的出言评定。
朱标也不反驳。
因为方才他说的一切,并非是他分析得来的。
乃是在历史上真正发生的。
站在上帝视角,朱标此时自然不会与老朱大谈军法,争辩太多。
等北平的军报送来,一切就都有定论了。
“陛下,北平军报。”
见胡惟庸站在武英殿外,老朱当即便让他进来。
毕竟老朱也想看看,北平战事是否一切都如朱标说得那样。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北平捷报!”
此话一出,老朱眼神古怪看了眼旁边的朱标。
太监接过军报的同时,胡惟庸继续说道:
“魏国公击溃图拉河一带元兵,当即率兵北上。”
“于当天深夜子时,会兵捕鱼儿海,与被元军围困的先锋营前后夹击,共破元兵!”
“此战斩敌三千,俘虏元兵士卒五千人。”
胡惟庸说完,一脸兴奋看向面前的老朱。
他今日早朝刚被任命为中书左相,下午便接到北线战事的捷报。
在这个极其重视因果预兆的社会。
老朱没准会认为,将他胡惟庸提拔为左相乃是祥瑞之兆。
没准老朱还会一时高兴,对他也有所赏赐。
可就在胡惟庸满心欢喜,一脸期待的望向老朱之时。
竟发现此时的朱元璋分但没有半分高兴。
反而表情诧异,甚至有些惊恐的看向一旁的太子朱标。
“陛....陛下.....”
听到胡惟庸再次发声,老朱这才从方才惊骇中回过神来。
老朱也是万万没想到。
千里之外的北线战况,朱标竟料想的分毫不差。
如果朱标不是提前得到消息。
那朱标无疑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不世出的罕见帅才。
将来朱标没准能像李世民一样,成为定国安邦、创立盛世的文武双全的不世帝王。
努力平复心中激动,老朱重新看向胡惟庸道:
“北伐大军有功,传咱旨意,嘉奖三军。”
“是!”胡惟庸应了一声,却没有下去传旨。
反而表情担忧的站在原地,似有话要说。
“还有何事?”
闻言,胡惟庸故作犹豫,艰难开口:
“臣斗胆进言,若大军凯旋而归,陛下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此话一出,饶是朱元璋也不由担忧了起来。
的确,北伐大军凯旋而归,他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说的再直接些,朝廷该如何赏赐徐达、冯胜、李文忠他们三人。
冯胜、李文忠倒是还好,官升一级,赏赐些田产也还能说的过去。
可如何赏赐徐达却让老朱感觉很是麻烦。
要知道,如今的徐达已经是国公之位,世袭罔替。
不仅如此,先前为了让徐达安心北伐,朝廷免了他中书右相的职务,让他独掌明朝大军。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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