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蛇欢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悦南锦的精选现代言情《蛇欢》,小说作者是“大饼”,书中精彩内容是: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蛇欢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说着话的同时,沈愉也没忘记用她那傲人双峰往南锦的胳膊那有意无意的蹭上一下。
南锦没有躲。
这让沈愉像是受到无声的鼓励般,开始更加努力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而另一边的李花和沈肃,看着眼前腻在一起的南锦和沈愉,就好像是一对终于为女儿寻到一门好亲事的父母,双双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
……我不能理解,并大感震惊。
沈愉发花痴想贴着南锦,并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情有可原。
毕竟南锦这厮不看物种光看脸的话,绝对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皎皎公子。
可李花和沈肃身为人父人母,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勾引一条……蛇时,怎么就能露出如此欣慰的神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我为蛇妻时,他们对我可是避如蛇蝎。
怎么到了沈愉这里,他们就突然变的这么开明了?
还有南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蛇灵只可能在我体内复生,蛇妻非我不可。
可不仅对沈愉的卖力勾引不闪不避,而且还在她表露出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时故意撩拨,给她予希望。
以我对南锦的了解,他这不像是在跟她调情,倒像是在下饵钓鱼。
毕竟,整个暧昧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他眼里不仅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甚至还时时闪过几分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是鱼已经钓住,还是实在不想再忍受发烧过于严重的沈愉。
南锦突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起身,对沈家三口道:“我要休息了,下次如果还要找我,让沈愉在我的像前烧三柱香即可。”
“好的蛇王大人!
那我伺候蛇王大人睡觉吧,要不你一个人……” 沈愉一听南锦竟然赐予了她见面特权,激动的起身便挽上他的胳膊,还顺势提出了陪睡服务。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锦这次却并未顺她的意,而是在避开沈愉伸来的手后,一脸淡漠的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方向。
“伺候睡觉,让她来。”
“……” 我刚刚还以为南锦真要去沈愉房间睡,心里暗暗窃喜了一秒。
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条变态蛇的兽性,他今晚这是宁愿放弃美人在怀,也绝不肯放弃折磨我…… “让她来?
可蛇王大人您不是不喜……” “就让她来,回房间。”
后三个字,是对我下的命令。
我虽然打心眼里反感南锦这种吩咐奴隶一样的口吻,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当着沈家挑战他的权威,默默的放下碗筷后起身朝着房间的走去。
路上经过沈愉身旁时,还被她恨恨的白了一眼。
结合之前的比喻,我瞬间有种抢了头牌客人后被头牌记恨的错觉…… 回到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我便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南锦比我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另一侧,在我睡下后他翻了个身,我全身的神经连带着头皮都瞬间绷紧。
可我就这么僵着身体等待了一会儿后,想象之中的暴风骤雨却并没有到来,反而身后还传来了南锦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睡去,缓缓转过头—— “转过去,在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以前,你不许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 我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
仅仅只是不许说话的惩罚而已,比起被迫做那种事可要强得多。
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
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
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再是当我走到房间别处时,身上的冷意就会稍稍好受一些,可只要一躺回床上,那股湿冷的气息就会瞬间紧紧将我裹住。
这些异常都让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睡的这张床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手摸了摸身下床垫以及和床头的温度。
就是这一摸,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我发现,床头,包括南锦所睡的那半边床垫的温度都是正常的。
唯独只有我身下的这半边床垫,冷的就像是在摸冰块。
也就是说,制造出这彻骨寒意的“东西”,正停留在我的床下。
“南……”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醒南锦,可又一想到他说过我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插手,便默默的又消了声。
可是床下这“东西”冰的我实在是难受,要是不赶走就这么硬撑着躺几个小时明天绝对会变成一句冻尸。
于是在做好心里建设后,我将上身探到床下,用手轻轻掀开了床帘。
然而,床下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冻死鬼或者其他什么邪物,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
小男婴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吃到一半儿的披萨正在啃,看到我正低头看他,咧着嘴咯咯一笑。
这一笑嘴角还有俩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更不会天真到以为眼前这个通体生寒的男婴只是一个普通婴孩。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可爱的笑容,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亲切感。
那是一种我无法言说,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抱……”小男婴突然朝我张开肉肉的手臂求抱抱。
我:“……” 我走下床,把床帘掀到床上,蹲下身看着眼前想要与我亲热的小男婴,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能接受他的请求。
我问他:“你,是沈家的小孩儿吗?”
小男婴点点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 “嘘——” 小男婴突然打断我的话,朝我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门外。
像是在提醒我,门外有人。
往日里南锦都是穿着各式汉服,一副仿佛从上古时期穿越来的翩翩公子扮相。
今日不知为何竟换上了现代装束,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看logo这身衣服好像还是个挺贵的牌子。
不过不得不说,这蛇虽然内心挺变态,但外表确实有够完美。
尽管只是设计很普通的一身运动装,穿他身上也有一种巧夺天工的贵气感,再配上他那张女娲用来炫技的脸和身材,简直可以秒杀娱乐圈现有的一众男星。
这一刻,我感觉我体内怜晴的残魂又开始蠢蠢欲动,否则何以解释我为什么会发自内心的夸赞一条自己恨之入骨的蛇。
这种想法令我感到不悦,刚准备把脑海中受怜晴影响的念头掐断,眼角余光却忽然扫到南锦身下的几滴血迹。
“你受伤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南锦,竟然有人能伤着他?
南锦低头看一眼他还在滴血的腰部,眉峰不悦的皱起:“不是我的,是一条护主心切的五尾狐的。”
五尾狐?
会修炼的狐狸,不就只有东北那边的出马狐仙吗?
据说每一尾都代表着百年修行,五尾就是五百年…… 可听南锦这蛮不在乎的口吻,好像在他看来收拾一条有着五百年修行的狐仙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蛇王,还真是比我想象的更加深不可测。
我稍微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南锦突然坐起来,上身微微前倾,跟我保持着一个几乎是脸靠脸的姿势,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今天韩墨的那个拥抱怎么样?”
我:“……” 我就知道,该来的一定还是会来。
在南锦眼里,我的身体专属怜晴,现在怜晴莫名其妙的被异性拥抱,他的内心一定非常恼怒…… 为了避免今夜受不必要的罪,我连忙赶在南锦发怒之前向他保证说: “你放心,像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会跟韩墨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以后……” “谁要你跟他保持距离了?”
南锦忽然打断我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一脸不解的看着南锦。
南锦接着说道:“我要你无视他,无论他在你们人类眼中如何优秀又或者是如何追求你,你都要对此选择漠视; 不过后续如果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你可以尽管开口,只要不会伤及怜晴,我不反对这个人的存在。”
我:“……” 真的,我真心觉得南锦没辜负我给他起的变态蛇称号。
韩墨今天不过是认错人抱了我一下,他就想以玩弄人家感情的方式来报复?
这要是后续有个什么其他异性来表白或是追求,死法不得比那天的清洁工大妈还惨?
当然了,以上这些话我也就在心里腹诽腹诽,面上还是装作一切顺从的模样。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嗯”字,然后装作累了一天很困的样子,侧身躺下准备睡觉。
南锦随即也在我身旁躺下,看架势今晚并不打算离开。
我突然很好奇他白天时的动向,便又问他道:“白天我去帮人看病了,病人是你让人给我介绍的吗?”
“不是。”
“那你知道是谁给我介绍的吗?”
“知道,但不想说。”
“……” 我听他语气,感觉他今晚心情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便想着进一步交流交流,对这条神秘蛇王多了解一点是一点,免得日后想复仇都找不到下手之处。
于是我接套话:“你今天白天吓完沈愉后就走了吗,是回深山或者是其他地方看你的蛇子蛇孙去了吗?”
南锦沉默了几秒,才幽幽道:“我的蛇子蛇孙都被你爸杀了。”
我:“……” 我被自己今晚的低智行为蠢到,默默的封嘴噤声。
身后这时却响起南锦的问话声:“你好像很关心我的动向?”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我吧,应该是受怜晴的影响。”
“嗯,她一向如此。”
提到怜晴,南锦的语气瞬间柔和了许多。
他突然靠近我,用头抵着我的背,轻声细语的说:“怜晴,早点回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不是恼怒,也不是羞愤,有的只是无限的悲凉与怨怼。
我闭上眼睛,再未回应南锦。
身体上的困倦很快让我沉沉睡去。
天将将快亮时,我突然感觉全身燥热难当,难受的翻了几个身后情况愈发糟糕。
整个人就像正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滚烫的血液流过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剧痛难当。
这种感觉我太熟悉,是一年一次的蛇蜕皮。
可以前每年的蛇蜕皮都是在我生日当天,今年怎么提前了一个月之久?
“啊——” 逐渐袭来的剧痛让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头皮到脚底的皮肤已经开始发干发裂,接着便是那种表层人皮被生生撕开的痛感…… 因为不在乱葬岗,我无法借助那里漫山遍野的阴气缓解这股热痛,便下意识的伸手脱去伸手的衣物,然后伸手去抓身上将蜕未蜕的蛇皮,好让它蜕的更快一些。
这时,一双充满凉意的手忽然覆在我的手上,阻止我扒蛇皮的行为。
“蛇皮得自己蜕,否则会伤到人身。”
“我疼……” 我现在痛到已经不管阻止我的人是南锦还是北锦,只想用力挣开他的手再去扯蛇皮。
我的反抗罕见的没有惹来南锦的发怒,反而更加用力的拥紧了我,紧接着他的下身化为蛇形,紧紧将我缠在其中。
南锦的蛇鳞自带一股凉意,与我肌肤相触的瞬间,蜕皮之痛瞬间缓解了许多。
紧接着我体内某处忽然有股温温热热的感觉弥漫开来,在这股力量的影响下,身上的蛇皮一点点褪下,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再感觉到任何疼痛。
蜕完蛇皮,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枕着南锦的蛇尾睡着了。
这一觉并不长,可我却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
“是张童,从我带你来到这个地方开始她就已经躺在这里了,不过我的醒灵虫精力只够叫醒你一个人,所以就暂时先没管她。”
见我的视线落在张童身上,姜颜不等我问便开口解释道。
我的意识从醒来到现在都不是很清醒,听到姜颜的话,缓了好一会儿才大概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你是说,刚刚我突然在外面睡着了,但是你找到我把我带到了这里,并在我出现呼吸停滞的风险之前,用刚刚那个小绿虫唤醒了我?”
可是这样的说法好像也不太能解释得通。
毕竟剧组里有那么多人,我突然睡着并陷入危险怎么会没人管?
而且姜颜就算要叫醒我,完全可以就地采取摇晃或者掐人中的方式,为什么偏偏要把我带到这个杂物间来唤醒?
还有她用来唤醒我的那个醒灵虫又是什么?
另外我刚刚做的那个自己就是贝利塔的梦境未免也太过逼真,直到现在,我的身体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皮肉从骨上生生剔下的痛苦…… 然而就在我以为姜颜能为我解答以上所有的疑问时,她接下来看着我说出的一句话,却令我更为迷惑。
姜颜看着我,一脸严肃的说:“不,严格来说,你还没有完全醒来。”
“只是你的意识,暂时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梦境而已。”
姜颜知道我的梦境?
“我还没有醒?
那你……” “我也没有醒。”
姜颜摇摇头,一脸凝重,“事实上我刚刚和你一样,都沉浸在了一个可怕的梦境中。”
“在梦里,我变成了真正的阮之之。”
“提着一把剪刀在庄园里为保护你跟许多人厮杀,而且差一点就死去。”
“就在弥留之际,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古装扮相的男子,他提醒我这是梦境。”
“他告诉我一旦在梦里死去,即便是以阮之之的身份,现实里的姜颜也会死去。”
“后来在他的引导下我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但还没等从现实世界醒来,他又让我找到你并将你唤醒,说只有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否则我将永远都离不开庄园。”
姜颜这番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我一时间难以全部消化,只选择性的提取到了其中最为关键的一句—— 古装扮相的男子。
南锦?
我没有立即向姜颜确认他的身份,而是看着她问:“那我们现在明明已经从梦境中醒来,你为什么说我们还没醒?”
我的问题,让姜颜脸上浮现出一抹极为凝重的神色,她抬头看向杂物间的门,略略迟疑了几秒后才开口说。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们到底醒来没有。”
“因为现在外面的情况实在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走出过庄园,并不确定庄园外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顺着姜颜的视线看向杂物间那扇紧闭着的门,突然想起好像从醒来到现在,我都还没看到过杂物间以外的景象。
如果我和姜颜还有张童都突然陷入了沉睡,那其他剧组成员呢?
带着疑惑,我缓缓站起身,站在杂物间的门前,拧动门把手将门打开。
随后,我便看到了姜颜口中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杂物间外,正是我们不久前拍戏时待过的大客厅。
而此时的大客厅里,既没有梦境中疯狂厮杀的那群女人,更没有原先拍戏时留下的那些骇人道具。
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空荡荡的,什么杂物都没有。
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眼就看到了地板上倒映出的天花板景象。
那上面,吊满了人…… 我抬起头,视线从那一具具吊在半空中的“人”身上扫过。
这些人的面孔对我来说很熟悉,基本上都是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那些女人。
其中有对我忠心耿耿的女仆洛丽塔、艾薇,更有追杀我到最后一刻,被我深深刻在眼里至今无法忘怀的面容。
这些女人的样貌和我在梦中见到的没有半分差别,就连身上所穿的修女服饰都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们不像梦里那么鲜活,会动会叫还会杀人。
此时这些人一个个脖子上都像被套上了隐形套绳,就那样凭空挂在天花板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看上去就像死人一样。
“我刚刚醒来就躺在地板上,而你在我不远处,呼吸很微弱。”
站在我身后的姜颜,缓缓开口说:“我并没有比你早醒来多久,对于庄园里目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参照一些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判断我们现在应该还没有完全醒来。”
“我有办法确定我们现在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中。”
我这时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就没有多想姜颜话里的那句“参照”是什么意思,转过身径直走向张童。
张童此时还在昏睡之中,我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
接着我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将她后脑勺的头发扒开。
浓密的头发之下,是一张完好无损的头皮。
“我们还没有醒,这不是现实世界。”
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我的眉头凝成一团。
还没有回到现实世界,就说明我和姜颜真正的身体依旧在现实世界里沉睡着。
我们无法得知真正的现实世界发生了什么,剧组又是什么情况。
这时我忽然想到姜颜所说的那个“古代装扮”的男子,向她确认道: “你说的那个古代装扮的男子,是不是有着紫色双瞳,衣服上绣着金色龙纹?”
姜颜点点头,“是,就是他。”
果然是南锦。
那他应该是知道我陷入了危险,可不想直接出手干涉影响因果,于是通过姜颜来将我唤醒。
可是现在唤醒步骤出了差错,我跟姜颜被困在这个未知的地方,也不知道南锦还是否能知晓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
我抬起头,就看到沈愉正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我,那样子仿佛是在嘲笑我认亲认的太快,急于入豪门的吃相太过难看。
李花和沈肃没注意到沈愉的表现,可能是我点头答应的速度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二人先是一愣,接着才激动的对视一眼,急忙说要跟着我进去收拾行李。
我向前一步,将准备进门的夫妇二人挡在门口。
“我自己进去收拾就好,你们在门口等。”
“……哎,好好好,那我们等你啊悦悦。”
沈肃和李花都还算有眼色,看出我不太想让他们进巫医堂,便悻悻的停在了原地,目送我转身进去收拾行李。
说是行李,其实除了药箱外也就前天跟张童一起去买的几身衣服首饰,其中有些还没拆封,我连带旧衣服一股脑全塞进了行李包里,然后背起药箱重新走到门口。
再次出现在沈家三口的视野中,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先落在我背的药箱上,尤其是沈肃,在我走近后更是直接要伸手帮我拿药箱。
我闪身避开,对他说:“巫医的药箱外人不可碰,你是知道规矩的。”
沈肃悬在半空中的手一愣,接着面露尴尬的笑道:“对对对,离开老家这么多年规矩都快忘了,悦悦快上车,我们回家!”
说着话的同时,沈肃已经走到一辆停在巫医堂门口的豪车前为我打开了车门,我向他说了句谢谢后便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沈肃和李花的话不断,内容无非是想表达这些年多么多么想我,却又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回家不能认。
这些话我听着都觉得可笑,一句都懒得回应。
可二人却依旧乐此不疲,仿佛这种话说多了就能快速加深我跟他们之间的血脉亲情。
车行驶了大概一刻钟时,我看向窗外,才发现这是驶离市区的路,便转头问坐在声旁的李花道: “你们住在市外?”
李花估计没想到我有此一问,先是一怔,接着才点点头说:“是啊,我们在郊区自己盖了别墅,依山傍水又没有噪音,很是舒适。”
“哦。”
我点点头,继续转头看向窗外。
而就在我转过头的瞬间,李花脸上原本宽和的笑瞬间敛起,接着她快速的和坐在副驾驶座的沈肃交换了一个眼神,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全程不到半秒的互动,却被我透过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
啧,这亲情大戏才开始唱,夫妇俩的狐狸尾巴就有些藏不住了呢。
车又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停在郊区一幢独栋别墅前。
下了车,出于职业病,我第一时间打眼扫了下别墅的全貌和周围的风水布局。
沈肃和李花在盖别墅前一定是找风水高人看过,别墅整体布局坐北朝南,正门前还盖了面积不小的一座喷泉,喷泉正中央还稳稳坐落着一只口中含钱币的金蝉,钱币上有四孔,每孔都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水质很好的喷泉水。
这水上有灵气,应该引的是从别墅后面那座山上的山泉。
整体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旺财风水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越走近别墅我越是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息,尤其是别墅后山的位置。
明明刚下车时我还能感受到几分山泉灵气,可走近后灵气不仅消失不见,反而还被一股阴冷的煞气所取代。
那感觉,就好像别墅后山还开设着一间时间久远的动物屠宰场一样,因为只有极重的杀气和无数堆叠起来的死物怨气,才会影响到生了灵根的山泉。
走进别墅,客厅里好闻的家用香薰冲淡了鼻腔里的血腥味,不过不知是不是空调开大了的缘故,我总觉得别墅内部阴气森森的,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悦悦,来看你的房间,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和你爸爸特意为你选的,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喜欢,我们马上让家里佣人给你换!”
向家里站成一排的佣人介绍过我后,李花热情的拉着我走进一间卧室,指着卧室里的一众陈设对我说道。
我随便扫了一眼房间,空间不算很大,但摆放的床和家具以及全粉色调的墙纸地毯等各个单物看上去都价值不菲。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衣柜里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几件佣人衣服,以及边角掉了几块漆的梳妆台,暴露了房间和里面一切东西都是临时拼凑,而非李花口中的特意挑选。
这些细节让我更加确定,这对生父生母接我回家绝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另有目地。
只是不确定他们这目地究竟是知道了几日后的劫难想要我为他们摆平,还是另有了什么只有我能解决的其他麻烦,才迫使他们不得不赶紧认回我这个女儿。
我心中好奇这家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却也没有直接问。
反正现在该着急的又不是我,而且我还想再看看沈肃夫妇俩主演的这场亲情大戏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李花和我在房间闲聊了一会儿后,见时间快到晚饭点,便先行离开去了厨房,美其名曰要亲自给我做一顿接风餐,让我好好尝尝她的手艺。
李花一离开,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不,准确的来说房间里还有一个生物的存在,只是普通人用肉眼看不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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