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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是作者大大“十三分之一”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沐云书欣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老奴听到老夫人说胡话,破涕为笑道:“老夫人,您好好看看,这哪里是小公爷的孩子!您是中暑了,是这位姑娘和孩子们救了您!”老夫人缓了几口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竟失望地长叹了一声,“哎,还不如让我继续睡着,醒来把我的孙儿孙女们都弄没了!”芊凝觉得老夫人这样子实在好笑,一边捂着小嘴巴一边给老夫人扇风,甜甜地问道:“奶奶,您好一点了么?”镇国......

主角:沐云书欣儿   更新:2024-03-01 1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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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欣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是作者大大“十三分之一”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沐云书欣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老奴听到老夫人说胡话,破涕为笑道:“老夫人,您好好看看,这哪里是小公爷的孩子!您是中暑了,是这位姑娘和孩子们救了您!”老夫人缓了几口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竟失望地长叹了一声,“哎,还不如让我继续睡着,醒来把我的孙儿孙女们都弄没了!”芊凝觉得老夫人这样子实在好笑,一边捂着小嘴巴一边给老夫人扇风,甜甜地问道:“奶奶,您好一点了么?”镇国......

《完整阅读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只有娄欣儿不愿意被日头晒到,一直呆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快到晌午的时候,沐云书打算带着孩子们回去,这时路边驶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急切的呼救声。

“老夫人!老夫人!您醒醒,您这是怎么了?”

沐云书听到这声呼唤,知道马车里有人出事了,看向翠玉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可用帮忙!”

翠玉应了声是,小跑着跑了过去,跟车夫打听后才知是车里的一位老太太突然晕了过去。

沐云书走过去瞧了一眼,发现老太太是中了暑,忙叫宝珠和翠玉帮着车夫将老太太从马车上抬了下来。

因为天气热,她怕孩子们出来玩会中暑,特地备着盐水和冰块。

将老夫人扶出马车后,她用冰块给老太太敷了额头,还拿出一个水囊递给了老太太身边的老奴,道:

“这是水,里面放了些细盐,让你们老夫人喝下她会舒服一点。”

老奴见沐云书带着几个孩子,马车上还有代表家族姓氏的徽记,便知她不是坏人。

她转身尝一口水囊中的水,发现的确是加了盐的水后便依言将水喂给了老夫人。

沐云书又让那老奴把老夫人领口的扣子解开,几个孩子也跑了过来,在周围帮老夫人扇风,这样折腾了一会儿,老太太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

“老夫人,您可算醒了,您真是吓死老奴了!”那老妈妈眼眶都是红的,一个劲地拍着胸脯,当真是吓坏了。

老夫人脑子还有些发蒙,看见周围围着一堆小脑袋瓜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终于抱到重孙儿了!

看几个孩子都十分漂亮,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好啊好啊,知许那小子总算是有点正事儿!娃娃们个个都好!老身都喜欢!”

老奴听到老夫人说胡话,破涕为笑道:“老夫人,您好好看看,这哪里是小公爷的孩子!您是中暑了,是这位姑娘和孩子们救了您!”

老夫人缓了几口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竟失望地长叹了一声,“哎,还不如让我继续睡着,醒来把我的孙儿孙女们都弄没了!”

芊凝觉得老夫人这样子实在好笑,一边捂着小嘴巴一边给老夫人扇风,甜甜地问道:“奶奶,您好一点了么?”

镇国公老夫人听到这声奶奶,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一般,坐起身拉着芊凝的手笑道:“好了,好多了,你这小娃怎么这么漂亮,再叫两声奶奶听听!”

黄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家老夫人这样子,像极了要拐带人家孩子的人牙子。

老夫人喜欢孩子,可偏生小公爷是个不着急成亲的,二十好几连媳妇都没娶,愁得老夫人瞧见孩子就想亲近一番。

这时候娄欣儿也从马车上爬了下来,正巧听到老夫人在夸芊凝。

她扁了扁嘴,满脸的不服气。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夸那个小乞丐!她才是最漂亮最可爱的!

她想起芊凝偷偷做了一个花环,准备讨好沐云书,便从马车上将那花环拿了下来,跑到镇国公老夫人面前,将那花环递到了老夫人面前。

“奶奶,这个给您,喜欢么?”

“喜欢,我很喜欢!”老夫人并不知道孩子们的小心思,还以为这是小姑娘亲手编出来的,满脸慈爱地接了过来,“谢谢了,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



翠玉要比宝珠更冷静一些,想着沐云书今日所为,询问道:“奶奶,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沐云书朝翠玉勾了勾唇,只吐出了两个字:“和离。”

宝珠和翠玉皆是一惊,对视一眼后又看向了沐云书。

宝珠担心地道:“奶奶,真的要这样做吗?和离后您该怎么办?其实……我娘说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也许忍一忍就好了,他们最终会回来的,回到那个能包容他一切的女子身边!”

沐云书闻言,眉稍笑意渐渐消失,“宝珠,你娘说得不对!他不是回到你的身边,而是无处可去,若有他心之向往的地方能容他,他不会回头多看一眼!”

翠玉想到沐云书这些年为娄家的付出,换来的却是二爷和娄家人共同的算计,心中替沐云书不值。

“奶……不,小姐,不管您要做什么,奴婢都会支持您,要奴婢做什么,吩咐就是!”

翠玉知道小姐今日没有直接揭穿那孩子的身份一定是有目的的,就是不清楚这目的是什么。

宝珠当然也是向着沐云书的,她更多是为沐云书忧心以后的事。

“奶奶,等二爷知道这娄府是靠您撑起来的,会放您离开么?还有夫人和两个姑奶奶,不可能轻易放您走的,您若是提出和离,她们指不定如何编排算计您!”

沐云书笑了笑,眼中有光彩流转:“所以,要让她们求着我和离才行!”

虽然不知道沐云书到底是如何安排的,但两个丫头都很听沐云书的话,她既然做了决定,她们只会追随。

沐云书这样大胆的想法不能被外人知晓,马车快要到达娄府的时候,两个丫头都谨慎的闭了口。

因为欣儿的身份差点曝光,出发前娄鹤筠跟许氏抱怨了一句,说她不应该如此安排。

许氏气结,她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谁?没让儿子说句辛苦,反而惹了一身不是!

心中气闷,就在车上吃了两盒子点心,下了车后竟觉得心口更闷了。

可她不能传大夫来瞧,否则儿子又会说她是因贪吃才病重的,沐氏岂不是更加得意了!

进府后,许氏一刻都不想装了,看也没看那几个孩子一眼,只拉着娄欣儿关心了几句。

她本想带欣儿回海棠院,但娄鹤筠忙将她给拦住了,现在他们还没有正式认下欣儿,也就是说在沐云书眼中,欣儿与这些孩子没有不同,许氏单独带走欣儿,会让沐云书生疑。

许氏虽不愿,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回了海棠院。

孩子们身上都脏兮兮的,连模样都看不出来,沐云书招来了下人,让他们带着孩子们先去沐浴。

这一洗,竟洗了将近两个时辰,宝珠她们将人带回来时,沐云书都不敢认了。

娄欣儿的变化并不太大,她之前只是被涂脏了脸,还是能看出原来的样子。

但其他几个孩子头上都是泥垢,脸上混着血痂和伤痕,所以根本看不出长相如何。

这一洗,终于露出了几个孩子真实的容貌,沐云书都不由看得呆了呆。

孩子们虽然瘦弱,但五官都很惊艳,尤其最大的男孩和小芊凝,绝对可以用出众来形容。

沐云书将他们叫到身边,简单地了解了几个孩子的情况。

六个孩子中四个是男孩,最大的和最小的是一对儿兄弟,分别叫修逸和修齐,一个七岁半,一个五岁半。


沐云书见院外没有声音了,便问:“那他怎么走了?”

宝珠笑着回道:“翠玉见您睡着,怕三爷惊了您,就跟三爷说您病了,暂时管不了府里的事,还跟三爷说您抬走冰凌也是迫不得已,将昨日大姑奶奶要走铺子的事儿跟三爷说了!”

沐云书弯了弯唇,宝珠和翠玉都很聪明,不用她多说什么,她们就能理解她的意思,把事情做得很好。

娄凤鸣早就被许氏给宠坏了,那就是个混不吝,根本不讲道理,谁叫他不好过,他就会叫谁不好过。

这样的性子倒是也好利用。

被翠玉这样一点拨,娄凤鸣便会认为是娄燕婉让他用不到冰的,他可不会管娄燕婉的目的是什么,只会去找娄燕婉的麻烦。

“他去蔡府了?”沐云书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宝珠惊得将一对圆圆的眸子瞪得更圆了,“您怎么知道?没错,三爷得知没了铺子,娄府以后就用不到冰了,气哼哼跑去蔡府闹了!听说大姑奶奶一开门,三爷就给她泼了一桶泔水,还骂大姑奶奶不要脸,嫁出去的女儿天天惦记娘家的东西,拿着半条搜肉哄二哥,觍着脸说宴席都是她置办的,其实隔三差五来娄府打秋风!还骂蔡府自己没本事,竟怂恿儿媳到娘家要东西,让大姑奶奶将铺子吐出来。”

沐云书失笑,这的确是她这小叔子能干出来的混事。

对付无耻的人,那就需要给她找个更加无耻的人才行。

宝珠也笑:“听说三爷骂得可难听了,把蔡府老太太气的差点背过去,周围还围上来不少百姓,大姑奶奶想解释,可不好说要铺子是要拿去走后门的,被三爷骂得直跳脚,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后来被气得直哭,场面更乱了!”

沐云书并不惊讶,似乎这情形早在她意料之中,“娄燕婉拿了什么打发娄凤鸣?”

宝珠又张了张嘴,她还没有说后面发生的事情,二少奶奶怎么就知道大姑奶奶没有归还铺子的事!

她回道:“奴婢听说大姑奶奶被三爷给吵怕了,求了她的婆母给三爷抬了一箱子冰,还塞给三爷一些陪嫁首饰,这才将三爷打发走了。不过周围许多百姓都瞧见了,大家伙今儿茶余饭后可有的聊了!”

虽然让大姑奶奶吃了瘪,宝珠心里很解气,可想起娄燕婉昨日跟娄鹤筠邀功的样子,她又忧心道:

“奶奶,三爷也没能把铺子要回来,您真的要便宜大姑奶奶?奴婢总觉着大姑奶奶不会那么好心地帮二爷!”

“不急,”沐云书将一旁的账本拿起来翻看,淡道:“这个铺子给她带来的麻烦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这辈子的时间都是赚来的,她可以跟她们慢慢玩。

看了一会儿账册,沐云书将视线定在账册里的一行字上。

看见那行字,她平静的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咸宜庵……”

是大嫂楚曼娘现居的地方。

娄家大爷在战场失踪,楚曼娘就以为夫祈福为由,住进了咸宜庵。

现在想来,应该是得知自己怀了娄鹤筠的孩子,怕事情藏不住,所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孩子生了下来。

不必伺候婆母,还能博得深情的好名声,真是一举多得。

可笑她嫁进侯府后,每月都给咸宜庵捐不少香油钱,只因娄鹤筠说这样可以保大哥平安归来。

当时她还觉得夫君重情,每月都会超出分例地给咸宜庵捐银子,哪里知晓这些钱并不是祈祷娄大爷早日归来,而是养着楚曼娘,让她不必吃苦受罪。

沐云书自嘲地笑了笑,将账本轻轻合上,“宝珠,这个月把给咸宜庵的香火也停了吧!”

宝珠意外地朝沐云书看了过来,不解道:“奶奶,您不是说其他银子可以省省,这个银子不能省么?而且……而且这银子要是停了,万一大爷那边传出什么噩耗,夫人定会拿这事跟您闹的!”

“心诚则灵,佛祖看得是心不是银子,大嫂那么诚心,定会感动佛祖的,佛祖若是没被感动,只能说明她的心还不够诚,母亲若不愿意,自己从公中出银子便是,这钱,咱们不花了!”

宝珠这才反应过来,府里的开销都是用的二奶奶的嫁妆,娄府的事当然要娄府自己出银子,二爷已经回来了,没有还让奶奶贴补的道理!

“奴婢知道了,这就叫人去传话,您就放心吧!”

沐云书满意点点头,宝珠做事她很放心。

用了早点,她便叫人从书架上找来几本医书翻阅,前世她一心扑在这个家里,放弃太多自己喜欢的东西,这一生当然要一点点找回来。

沐云书悠闲在院子里看书,海棠院那边就没这般惬意了。

如今正是酷暑,许氏身子不爽,本就烦躁,没了日日送来的冰酪浆,她觉着浑身都不舒服。

瞪了一眼跪在一旁为她扇风的娄晴,许氏愠声道:“是没给你吃饭还是怎么着?不会用点力气?”

娄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她已经在这里跪一个时辰了,手腕都红肿了,摇一下就刺骨的疼,真的是没有力气了。

可她不敢顶撞许氏,她这嫡母不会当面把她怎么着,可出了门就会与旁人说她的不是,女儿家脸面最重要,她可不想毁了名声!

这个时候,她竟有点想念沐云书了,嫡母为难她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个傻女人会帮她解围。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听到她跟大姐聊她的坏话了,昨日竟然没有帮她解围。

可她说得又没有错,沐云书的确又丑又不会打扮,哪有男人会喜欢她那个样子的!她自己得不到二哥哥的心,怎么能怪她呢?

娄晴想着心事就走了神,许氏觉得风又弱了下来,烦躁地坐起了身,下意识朝罗汉榻上的小几摸去,常放在那里的果盘和糕点竟都不见了。

“怎么,冰没了,厨子也死了?”许氏垂着胸口,气道:“沐云书她好狠得心,她这是故意跟我作对啊!”

吴妈妈低声劝道:“夫人,不是二奶奶吩咐的,是二爷!早上请来的几个大夫和葛大夫说得差不多,让您注意忌口,二爷担心您的病,所以让厨房将点心停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沐云书的怨气,纪大人抬起头朝沐云书看了过来。


美人他不少见,可气质如此特别的他却是没有见过,不由多看了沐云书几眼。

但他还未来得及了解沐云书的情况,注意力就被纪夫人引了过去。

纪夫人笑如春风地拍着身边少女的手,满眼慈爱道:“瞧瞧,我就说咱们羲和是最亲老夫人的,老夫人办的马球会,羲和定会前来捧场!”

少女含羞一笑,红晕在白净的脸蛋上散开,颇为娇憨。

她瞟了一眼在后头坐着的墨归,这才朝老夫人请安道:“老夫人办的马球会,请不请我,我都是要来的!”

镇国公老夫人朝着少女笑了笑,“你这丫头,是在怪老身没给你下帖子么?好了,去玩吧,这京都哪里能有拘得住你的地方!”

等纪夫人拉着少女到一边说话,黄嬷嬷才低声在沐云书耳边解释道:“这位是羲和郡主,就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

沐云书点了下头,其实不用黄嬷嬷介绍,她也已经猜出了少女的身份。

说起这位羲和郡主,身份确实很特别。

她的母亲大长公主乃是先帝爷唯一的血脉,先帝爷无子,当今景德帝是从宗族里过继而来。

当年皇室宗亲为了争这储位,不知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最终诸位会落到景德帝头上,少不了大长公主和老镇国公的帮忙。

所以,作为先帝爷嫡系血脉的大长公主和羲和郡主,可以说是大奉朝最为尊贵的女子,就连皇后都要谦让几分,也难怪纪夫人会对一个晚辈如此热情。

沐云书与这个羲和郡主没有交集,以后也不会有,对她没有太多关注,只留意着球场上的动静。

若她没有记错,下一场球赛就会轮到纪邱下场了。

纪家有权、有势、有靠山,沐云书能接触到他们的机会不多,想要避免悲剧重演,如今只能利用这场比赛搏上一搏!

很快,球场上的锣声响了起来,热身赛结束了。

镇国公府的下人分成两队鱼贯走来,一队腰间系着红色绸带,一队则系着蓝色绸带。

黄嬷嬷知道沐云书没什么机会参加这样的宴会,贴心在她耳边解释道:

“一会儿才是正式的球赛,分为蓝、红两队,你看好哪一队,将彩头下给哪一队就是!”

黄嬷嬷没有向沐云书介绍两队的势力,沐云书却是知道的。

红队是以大长公主为尊的北部皇族,蓝队则代表了南部世家大族。

不管是球队还是两方势力,都一直在别着苗头。

老夫人看了黄嬷嬷一眼,黄嬷嬷立即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抓了一捧银锞子放在了孩子们的手心里,笑着道:“你们也去搏个彩头吧!”

几个孩子不好意思收下,沐云书安抚地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不必推辞。

既然是老夫人的好意,接受并记下这份情,才是对老夫人最大的尊重。

几个孩子纷纷朝老夫人道了谢,将银锞子放进荷包里,只是他们对红、蓝两队的情况并不了解,所以也没有急着将银锞子送出去。

这时候楚曼娘走了过来,拿着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在了红色的托盘中。

放好彩头后,她走到沐云书面前柔声指点道:“弟妹不用害怕吃亏,若是不懂,跟我学着便是,纪小爷他们都在红队,红队一定会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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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容忍未必能换回二爷的心,只会让二爷越发不重视!

娄鹤筠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竟是欣儿犯错在先,而且还误解了沐云书的好意……

他的目光顺着宝珠的视线落在了沐云书的手腕上,只觉得那紫红格外刺眼。

许氏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暗骂了一句小喜,气她没有把话说清楚。

本以为抓住了沐云书的把柄,没想到这事竟怨不到她头上。

可她绝不可能跟沐云书道歉,板着脸道:“欣儿才几岁?她怎么会知道什么花儿能摘什么花儿不能摘!你不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怪到一个孩子身上,这就是你的气度?”

沐云书被气笑了,“我也不知哪一步做得不对,让母亲和夫君觉得我在责怪欣儿,知道她不懂这些,所以我叫他们跟着我学,以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让人笑话。夫君和母亲若觉得不该学,那是我多此一举了,你们既然觉得我带不好,那便另请高明吧!”

沐云书不想再与娄鹤筠多说一句,她害怕一时忍不住与他撕破脸,坏了她之后的计划。

“宝珠、翠玉,帮我送客!”

这个“客”字让娄鹤筠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有些难受,他想要解释两句,可见沐云书转过了头,只能将话咽了回去。

因为挂记娄欣儿的情况,娄鹤筠也未多留,与许氏转身去了娄欣儿的屋子。

见到娄鹤筠,娄欣儿眼睛立即红了,差点又从嘴里叫出那两个字来。

娄鹤筠紧张地朝她摇了摇头,她才止了声。

大夫还在一旁守着没有走,娄鹤筠知道这是沐云书特意关照的,对她又多了几分歉疚。

跟大夫询问了一番,得知娄欣儿确实只是中暑,已经没有大碍,娄鹤筠这才放下心来。

大夫也很有眼色,留了几个方子后就退了出去。

屋中再无外人,娄鹤筠这才皱起长眉对小喜:“小姐没有大碍,二奶奶处理的得也没有问题,谁叫你给府上传信的?还故意把事情说得那般严重!”

小喜脸一白,吓得缩了缩脖子,她还没见过二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二爷……是……是欣儿小姐要奴婢传信的!”

娄鹤筠更加愤怒了,“胡说八道,欣儿那么小,怎么可能让你说那些话!”

分明是这些奴婢不想在庄子上吃苦,才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

这时候娄欣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扑过来搂住了娄鹤筠的腿,闪着一双泪眼仰头望着他。

“爹爹,欣儿不想住在这里了,欣儿本来想摘些漂亮的花花让夫人高兴,可夫人不喜欢,她不喜欢欣儿!”

听到娄欣儿摘花的原因,娄鹤筠的神色立即软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欣儿是为了亲近沐氏才跑去摘花,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还是情有可原的!

娄鹤筠忍不住揉了揉娄欣儿的头顶,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

“欣儿误会了,她并非不喜欢你,她只是……没有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爹爹会与她说的,你留下来再住些日子好不好?”

“爹爹……”娄欣儿见娄鹤筠并不是来带她回去的,哭得更伤心了,“你说过要带欣儿回家的,欣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听到娄欣儿一口一个“爹爹”,娄鹤筠紧张地往外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

许氏也不一定有多喜欢娄欣儿,可想起沐云书的那些嫁妆还要靠这个孙女拿过来,对她便多了几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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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晴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沐云书将剩下的布料送予她。

她甚至在心里想着这料子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定是比沐云书要漂亮许多,这样的贵重的料子,只有她穿上才不算可惜。

前世,沐云书心疼这个不受许氏疼爱的小姑子,的确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她一些,让人不会觉得她是娄家庶女就轻贱于她。

可娄晴与人是如何说的呢?

她说她捡不要的、用剩的东西丢给她,对她施恩不过是彰显她是这个家的女主子,根本不是真心对她好!

沐云书懒得应对娄晴虚伪的嘴脸,抽回自己手,说:“是用了半匹,余下的,我赏给了宝珠和翠玉,她们也好久没做新裙子了!”

娄晴都惊了,那两个丫头就是奴才,她们不做新裙子不是应该的,怎能跟她比!她可是娄家的小姐啊!

沐云书知道娄晴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对谁好,珍视的是那份感情,何曾看过身份?欺她、辱她的人,什么时候也配与她谈身份?

不再多言,沐云书缓步朝马车走去。

娄鹤筠已经将许氏扶上了马车,转身便朝沐云书伸过手来。

可沐云书并没有去触碰娄鹤筠,轻轻扶着车厢,稳稳地登上了马车。

沐云书没有扶他,这让娄鹤筠怔了一怔,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忙化成了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

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主动亲近她,她居然躲开了?

是了,一定因为她戴着帷帽才没有看见他的手,否则怎么可能越过他直接上了车?如果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很后悔吧!

宽慰了自己一句,娄鹤筠脸上的窘态才散去了一些,也跟着登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娄鹤筠正瞧见沐云书将帷帽摘下,只是她脸上竟还戴着面纱,看不见面容。

他心中不解,正想问问沐云书为何戴着面纱,却见许氏皱着眉头朝他摇了摇头。

在许氏看来,沐云书此举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卑于自己的容貌,怕被儿子嫌弃,要么,就是故意吸引儿子注意,想让儿子关心。

儿子若真的主动询问,那就着了这女人的道儿,会让她得寸进尺的!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坐下,不必去理会沐云书,等一会儿自有沐云书来求他们的!

娄鹤筠只好忍下了口里的话,静静坐到了一旁。

许氏本以为她这样晾着沐云书,沐云书就会心慌,会想着找机会跟他们说话,求着她不要生她的气。

却不料一路上沐云书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端坐着,甚至没有朝儿子的方向多看一眼,规矩得如同一座瓷观音。

她拧紧眉头,竟有些看不懂沐云书到底在想什么。

去广昭寺求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娄府众人来到广昭寺上了香,便一刻未停地折返回了都城。

马车驶入城门没多久,车厢忽然一歪,惊得几人下意识扶紧了车厢。

车夫死死勒住了缰绳,好一会儿才将马车停稳。

“二爷,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听到这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理由,沐云书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幽光,嘴唇也抿成了一线。

娄鹤筠作势要下车,却被许氏按在了座位上。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沉住气,提醒他这件事得让沐云书来求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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