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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岚风听雪”,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有一个叫月季的丫鬟,就因为与三小姐侧脸有三分相似,他家少爷就把对方扔在后面洗衣裳,干粗活,任对方百般哀求,他家少爷都无动于衷。在比如三小姐送去君兰阁的物件,他家少爷表面上拿出来摆放着,实际根本没摸过也没用过,唯一用得玉瓷杯还是在三小姐的强迫下才用的。还有很多类似的例子让张财看出来自家少爷对三小姐的刻意回避与不喜。这种表现很微小,微小到不仔细观察根本发......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2-26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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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这本连载中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298章 败露,已经写了652471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人物心理细节把握很好,逻辑性强,只希望作者加快更新速度!
多写点,快把前面的内容都忘了[尬笑][尬笑]
我觉得作者写的挺好的呀,文笔很好,剧情也很紧凑!不像有些文章写的和流水账似的还那么高分!
第54章 替他出头
第55章 纷争渐起
第56章 原来他是真的没有钱
第57章 落荒而逃
第58章 得知迁都一事
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财立马收回视线:“小的不去,小的绝不会丢少爷一人在此。”
他不去那车夫自是不会去,见他二人无意,顾卿辰便未再说话,叫张财搁了铜板就准备回马车。
提脚刚走了没两步,一道香风扑来,伴随着少女银铃笑声,顾卿辰被人撞了个趔趄,还被对方狠狠踩了一脚。
“呀,你走路没长眼睛啊!”一个小丫鬟重重推开顾卿辰,把那少女护在身后,接着就见她横眉竖眼指着顾卿辰鼻子冷嘲热讽道:“好你个登徒子,青天白日之下敢轻薄我家郡主,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姓甚名谁,我回去叫我家老爷绑了你扒了你的皮,免得出去祸害她人。”
“你这泼皮丫头好生无礼,是你家主子踩到我家少爷,还偏偏睁眼瞎说我家少爷轻薄你家主子,这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到了吧,是谁撞得谁。”
张财声音大,嗓子粗,他一吼这人立马就围了上来,他二人刚才相撞时有很多人都瞧到了,这会子都嚷嚷着是女子撞了顾卿辰。
“你们闭嘴,你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你们就敢乱说话。”那小丫鬟双手一叉腰,趾高气昂怒视众人。
顾卿辰看着她在看看她身后的女子,并不想与之纠缠,他今日有事在身,并不想因为此耽误了事情。
“张财,走吧。”
“你走什么走你!今天你不给个交代谁也别想走!”哪知顾卿辰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方却不愿意。
那小丫鬟一张口,她们随行的侍卫便挡住了顾卿辰的去路,一个个凶神恶煞盯着顾卿辰,只要他敢在往前一步就动手的凶狠模样。
“嘿,你这丫头还要交代,我家少爷还受着伤呢,你撞我家少爷一句赔礼道歉都没有,还尽胡搅蛮缠,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家的,说出来叫我们瞧瞧啊!说啊!”
见对方这般蛮横,张财也气性上来了,他以前可是在那些穷凶极恶的江湖汉子手下讨生活的人,见多了泼皮无赖,也不怕这等装腔作势之人,事实摆在眼前,不怕对方以身份压人。
那小丫鬟气的头发都炸了起来,正要说话她身后的女子一把拉住了她,只听如黄鹂婉转空灵的声音响起。
“葵香莫要无礼。”
那名叫葵香的小丫鬟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吧了下来,收回了蛮横劲头。
只见那撞了顾卿辰且从头至尾没有出头的女子款步自葵香身后走出,也就十来岁的年纪,一身绫罗绸缎贵气无比,头顶宝珠金簪,脖子上还挂了一个明晃晃的宝玉长命锁。
女子生的肤白貌美,丹凤眼,左下眼角处还有一颗泪痣,硬把她这无甚特点的容貌平添了七分姿色,年纪虽小可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她这一出面顿时引来围观众人的惊叹之声,纷纷交头接耳猜测她是何许人家的千金。
顾卿辰面不改色瞧她,除了刚瞧见此人的诧异,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波动。
顾瑶一开始本对撞到一个男子的事有些嫌恶与羞恼,可当她刚才看见顾卿辰容貌后她一双眼睛便再也无法从对方身上挪开,哪怕是在京都,她也不曾见过这般俊俏的少年郎。
对方虽手臂负伤,脸上还有淡淡疤痕未褪,可这根本无法掩盖对方的容颜如画。
红鲤瞪大眼睛后退两步仿若见了鬼。
小脸煞白一个劲的哆嗦:“小姐,你,你别吓奴婢。”
“我没吓你啊。”安锦舒阴恻恻的笑着向她迈步。
“你,你,你是谁!”
红鲤面无血色大吼:“你把我家小姐弄哪去了!”
“我把你家小姐吃了。”
“我告诉你吧,我是那深山野林里修成精的妖怪,你家小姐长得那般娇软,味道甜美极了。”
平日里娇软可爱的人此刻就像那索命的恶鬼,那张娇俏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惨白惨白的。
红鲤感觉自己在对方眼里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新鲜的肉,她吓坏了,啊的尖叫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哈哈哈,哈哈哈。”
计谋得逞的安锦舒捧腹大笑起来,那拼命往外逃窜的红鲤脚步一顿,猛地回身,就见刚刚还似恶鬼的自家小姐此刻已经捧着肚子笑出了泪花。
“小姐你。”
她惊觉自己被自家小姐耍了,短暂的委屈过后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下着实不在安锦舒的预料之中,知晓玩笑开过头了,赶紧止了笑上前手足无措道。
“红鲤姐姐,你别哭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逗你玩的。”
红鲤没理她,自顾自哭着。
安锦舒捞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点红色疤痕:“你瞧,这是我小时候贪玩打翻了烛台,被火烛烫的,你那会还安慰我说会好的,但是这么多年也没好。”
红鲤哭声小了些,见有效果安锦舒赶紧又掏出一个香囊。
“还有这个,你年前送我的,说有安神静心之功效,我一直贴身放着呢。”
红鲤哭声没了,她抬起头眼里还有些惧色,显然是刚才真被吓着了,她拿过那个香囊看了看,确定是她的针脚这才信了。
“小姐你以后不能再吓唬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真被妖怪吃掉了。”
犯了错的某人悻悻摸了摸鼻尖,嘀咕:“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禁吓啊。”
她只是想逗逗她,哪里知道她竟被吓成这样。
“啊?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安锦舒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拿出自己的香帕塞给她让她擦眼泪。
“红鲤姐姐竟然还相信鬼怪之说。”
红鲤边擦眼泪边委屈道:“奴婢娘亲在小的时候总是用鬼怪吓我让我不要乱跑,后来我长大了,哪怕知晓世界上没有鬼怪,可听得多了也难免害怕。”
安锦舒失笑,原是这般。
民间贼人诸多,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也多,常年都有孩子因贪玩趁大人不注意时跑出去丢失。
久而久之大人们总会编造出各种鬼怪故事用来吓唬自家孩子,防止他们单独跑出去。
“对不起红鲤姐姐,我不应该吓唬你的。”
安锦舒有些自责。
可她道歉的话才出口,红鲤却比刚才见鬼时惊的还厉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小姐折煞奴婢了,奴婢该死!奴婢不应该哭的!奴婢该死!”
“红鲤姐姐!”
安锦舒赶紧按住她的头,可她劲小,对方又铁了心要磕,一时间没拦住,对方已经在地上磕了四五个头了,额头能见血丝。
她无奈,只得命令她不要在磕了,然后扯着她的手把人带到了屋中。
到了屋中她屏退一众下人,倒了杯茶放在还在发抖的红鲤跟前。
她知道以红鲤对她的了解,她那句话就是在宣判她的死刑。
从前的安锦舒只有在处死人时才会说对不起,仿佛那样就能减少罪孽。
她刚才脱口而出时根本没有想过这一茬,这才让红鲤误会。
虽说她刚才确实有吓唬她的嫌疑,可有一句话她没有骗她:安锦舒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病之中,我是她.....却非她.....。
所以她已经不是那个心狠手辣,以人命为游戏的安家大小姐了。
重活一世,她才深知自己上辈子的罪孽有多重。
把人命当草芥,七岁就敢处死下人,还敢现场观摩,看着对方痛苦求饶她无丝毫怜悯之心。
在她眼里,下人就不能算是人,那是她消遣娱乐的工具,她不许人忤逆她,忤逆她的人皆被她乱棍打死扔去了乱葬岗。
她阿娘与祖母不是没有管束过她,可她被宠坏了,又被居心否测之人谄毒根本不会听话,被罚的狠了她就以死相逼,反正就是不服管教。
可即便如此,上一世在她惹下祸事后她的阿娘,祖母,红鲤这些她曾经伤害过的人还拼死护着她,从不曾弃她于不顾。
所以,她如何能在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她若是上辈子良善一些,对待生命,对待他人懂得敬重,安家就不会因她而覆灭,顾卿辰也不会因她而灭安家满门。
她重生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本也不想告诉任何人,太过危言耸听,她不认为有人会信。
可红鲤的反应让她意识到,别人可以不知晓,但红鲤,她最亲近的丫鬟,必须得知晓。
今日她能因她一句话跪地求饶,明日她也能因她一句话惹出祸来。
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她的一举一动皆瞒不过她,她迟早会知晓,既如此,不如早些告知于她,以后还能帮上她些
安锦舒喝了口润了润嗓子:“红鲤姐姐,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不等她回答,安锦舒便自顾自的把前一世她所经历的事娓娓道来。
红鲤一开始是低垂着头,后来是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再后来她满脸心疼的看着安锦舒,眼泪纵横,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所以小姐你后来是被折磨致死,那四.....他是否有妥善安置您的尸身,是否有为你布置灵堂,为你下葬呢。”
安锦舒摇摇头:“我那时已死,并不知晓他是否有妥善安置我,他那般恨我,想是一卷草席卷了,扔到深山喂狼去了吧。”
红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冲冲道:“小姐那般真心对待他,他竟那样狠毒。”
“其实他做的并没错。”
安锦舒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走至屋门口,一推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飘进屋子,屋外寒风呼啸,银白雪花铺了满地,尽显萧条。
“若是换了我,我也会如他那般对待自己的仇人,恐怕我会比他还要狠心,所以我根本就不怪他。”
红鲤走上前来,把披风披到自家小姐肩上,听完故事的她此时此刻对安锦舒在没了惧怕。
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家小姐一病之后性情大变,她也着实心疼她家小姐的遭遇,也庆幸上一世的她坚定不移的站在了自家小姐身后。
从君兰阁出来的安锦舒表情淡然,步履稳健。
她身旁的红鲤也是揣着手目不斜视,好整以暇的跟在她身后。
好似她俩就是去君兰阁送了批下人,如今送完了她们便离开了。
可等离开君兰阁的可视范围,又拐了一个转角后主仆二人却突然齐齐变脸,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你刚才瞧见没有,他,他那表情简直绝了。”
安锦舒双手叉腰笑的前仰后合,只要一想到顾卿辰刚才黑脸的样子她就想笑。
红鲤刚才憋得辛苦,这会子也是不顾形象的笑的眼泪乱飚。
“奴婢,奴婢看到了,四少爷那表情就是这样的。”
红鲤立马沉下脸,努力拉下嘴角,做皱眉蹙(cu)眼状,粗着嗓子学道:“阿姐倒是贴心。”
她学的不说一模一样却也入木三分,大眼瞧去竟还真有两分神似顾卿辰。
安锦舒被她这绘声绘色的表演逗得花枝乱颤,发间铃铛不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哈哈哈,哈哈你这若是让阿弟瞧见了,定,定要扒了你的皮。”
“奴婢才不怕他。”
红鲤耸肩。
“奴婢上辈子都不怕他,这辈子也不怕,如果.....”
话音还未落,红鲤的嘴便被人用手挡住。
不知何时安锦舒已止了笑,用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不许再说。”
她看着红鲤严肃道。
“也不许再提上辈子的事,我要我们都好好地。”
红鲤眨眨眼,眼中的泪光也不知是刚才笑的还是此刻有感而发,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烟烟?”
突然的呼唤声传来,把安锦舒与红鲤吓了一跳。
转头望去只见曲氏不知何时到的她们身后。
“奴婢见过夫人。”红鲤赶紧后退一步敛目行礼。
而安锦舒则是在开始的慌张后立即开心的朝对方跑去,甜甜唤了声:“阿娘!”
她不怕被曲氏听到什么,毕竟曲氏距离她们还有一段距离,哪怕是听见她们说什么也是听不清的。
跑近后安锦舒瞧她穿着繁丽端庄便询问道:“娘亲是要去见客吗?是谁来了?”
早间是李姨娘不辞辛劳不远千里赶回安家,午间又有人急匆匆前来登门拜访,她爹爹没回来时也不见这么殷勤。
她父亲与兄长回来时并未大张旗鼓通知他人,只带了一从下属拉着行李悄悄进了城,直到家门口才敲了两声锣。
直到现在安家后院里都还有下人不知大将军已回府,这外面的消息却已传开了。
曲氏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然后又悠悠叹了口气:“是贺家,来拜访你爹爹。”
贺家,扬州城内的富商之一,因家中有远亲在上京当官,借此一直在这扬州城内狐假虎威,他家生意做的并不大,但他家的产业却令人敬而远之。
这扬州一半的赌坊,花楼皆是他家产业,稍稍有权势的大家族都不愿与此来往,觉得污秽。
可利益面前只有暂时的朋友没有永恒的仇人,所以倒也有不少权贵上赶着与之交好,久而久之这贺家在扬州也占了一席之地。
倒与上辈子无什么出入,贺家产业虽上不得台面,可对方此次上门也无恶意,只是个正常的拜竭罢了。
安锦舒如是想着,然后拉住了自家娘亲的手,面上略带疑惑道。
“既是客人来访娘亲为何叹气,可是这贺家做了什么?”
曲氏没有作答,倒是她身后的杨妈妈憋着笑意回道:“小姐有所不知,夫人这是太长时间不曾见客,烦燥着呢。”
原来如此,安锦舒偷笑,这么多年因她爹爹在外打仗,独留她们女眷守着安家,那些个世家最会捧高踩低平日里根本不会登门。
偶有一两位登门也只是客气两句便告辞了,她娘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郑重的去招待宾客了。
她娘向来不喜与人虚与委蛇,这等事乃是她最烦的,如今这般忧愁也在情理之中。
她晃晃自家娘亲的手,带着甜甜的笑意安抚道:“娘亲莫烦,烟烟给你变戏法。”
说着她抽回小手,五指张开在曲氏面前晃了晃,还故作高深的道:“这手上什么也没有对不对。”
曲氏被她逗笑,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安锦舒又道:“你可别眨眼啊娘亲。”
曲氏立马聚精会神盯着她的手。
安锦舒嘿嘿一笑,小手往空气中一抓一握,几乎就在一瞬间,待她在张开手,刚才还空空如也的手上竟躺了一朵蓝白珠花。
杨妈妈惊呼一声,指着那朵珠花惊的语无伦次:“这,这不是,不是老奴的……”
她伸手去摸脑袋上的珠花,可脑袋上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珠花。
她又是一阵惊呼,接着不停赞叹:“神了,小姐真是神了啊。”
卖力表演后的安锦舒眼巴巴的看向曲氏:“娘亲开心些了吗。”
曲氏自然是开心的,发自肺腑的开心,她慈爱的看向她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作为母亲,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孩子的爱。
以前的烟烟对李姨娘比对她这位生母更亲近,不惜为李姨娘顶撞她。
她虽心痛,可却只能想尽法子疼她,她想总有一天孩子会长大,会明白谁对她是真正的好。
一晃几载过去,她的宠爱并未换来她想要的结果,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她的孩子对她敞开了心扉。
她给她变戏法,哄她开心,她望向她的眼里,终于有了孩子对母亲的依赖。
曲氏喜极而泣,为自己,也为这一场戏法。
“阿娘,你怎么哭啦,你别哭啊。”
安锦舒慌张去为曲氏擦泪,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人为啥突然哭了,以为是自己的戏法不好看,立马自责起来。
曲氏边哭边笑,知晓自己有些多愁善感了,忙不迭拿帕子抹眼泪,
“娘高兴,太高兴了。”
她蹲下身子与安锦舒平视,脸上泪痕已擦干净,她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多亏了烟烟的戏法,这会不仅不烦了,甚至神清气爽呢。”
安锦舒狐疑的盯着她,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她:“娘亲可不许骗烟烟”
“娘亲何时骗过你。”
安锦舒做思考状,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一圈似在确认曲氏说没说慌,直到肯定对方没骗她这才重新勾起笑容雀跃道:“那下次烟烟还给阿娘表演戏法,表演个别的。”
杨妈妈在旁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亲近模样欣慰的抹了抹眼角。
三小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以前年纪小被那李姨娘诓骗着跟夫人离了心,夫人没少为此落泪,如今夫人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得心所愿了。
母子二人又腻歪了好一会,最后杨妈妈见时间不早了连连催促着曲氏才依依不舍的去会客了。
可他失望了,对方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天真明媚的样子,与之一对比反倒是他一直阴沉着脸,表现得很反常。
他还没弄明白安锦舒的意图,安锦舒却又开口了。
“祖母,刚好阿弟想出门去,那能不能叫阿弟一同陪我去买梨花酥?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啊,就知道吃,阿弟比你小,出了门需你保护阿弟可知晓。”
安老太太宠溺的点了点她额头,算是同意了她出门去买梨花酥的事。
她二人就这么把事情盖棺定论了,而当事人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安老太太也没有怀疑过自家孙女的话,直到她二人离开曲氏才开口提醒。
“母亲,辰儿从头至尾也没说要出门,烟烟这样多嘴,母亲还纵容着她。”
安老太太笑笑,端起养生茶喝了一口,一副她多虑了的表情。
“亏你还是个当娘的,你是不知晓这姐弟二人的感情有多好。”
曲氏听言来了兴趣:“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什么我不知晓的。”
安老太太放下瓷杯,开怀笑了两声,心情极好。
“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往辰儿院子里送了多少东西嘛?”
“这......媳妇倒没留意过。”
“我就说你不知道嘛。”
安老太太一副你还能有我了解的多的眼神。
“烟烟可是极为喜欢辰儿这个弟弟的,把屋中大半物件都给对方送去了,据说前一阵子烟丫头天天往辰儿院子跑,比来咱们院子都勤嘞。”
说着语气中竟带了些酸味。
“你恐怕还不知晓月余前烟丫头掷重金在咱们扬州城最大的文房墨宝店内为辰儿寻了一套珍稀砚台与紫金玉雕毛笔的事吧。”
“这足以见得两个孩子感情颇深,辰儿向来寡言少语,不吐露心事,他能此刻来我院子,定不会单单来看我这个老婆子,烟丫头与他玩的好,烟丫头的话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你还不明白吗。”
“我就说烟丫头为什么突然来嚷嚷要出门还要吃那什么劳什子梨花酥,全是为了陪辰儿出门啊。”
说到后面饶是安老太太早已知晓全貌,也是有些酸溜溜的咂了咂嘴。
小丫头以前不懂事就喜欢跟那猫啊狗啊的玩,现在懂事了却又来了个弟弟,她这个老婆子都没享受过的待遇叫别人享受了个遍,一想还真不是滋味。
曲氏恍然大悟,接着她又沉下脸,她是不是对烟烟的关注有些少了?
这些事她竟然都不知晓。
她阴沉着脸看向她身后的婆子,那婆子被她冷眼扫过低着脑袋往后瑟缩一下。
安老太太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耐人寻味笑着摇摇头。
自如意院出来安锦舒蹦蹦跳跳在前走着,顾卿辰掉在她身后看着她。
“阿姐为何会知晓我要出府?”
他站定问她。
前面蹦蹦跳跳的身影停住,少女转身回眸面漏迷茫:“什么?”
两人遥遥相望,寒风呼啸中顾卿辰眸光微动再次开口:“阿姐为何不生我的气。”
这一次安锦舒听清了,她朝他笑着毫不在意道:“因为姐姐是不会生弟弟的气的。”
少女裙踞随着寒风飘扬,她的笑意比这漫天雪花还要纯白几分,顾卿辰满腹猜疑随着她的这番话散尽了。
很多很多年后,安锦舒被某人堵在屋子中时她想起今日的话舌头都恨不能咬断了,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三小姐倒是送了不少细软珠宝过来可他家少爷不愿意动,无法变现就是死物有没有没甚区别。
可以说他们现在除了这一屋子宝贝,口袋里空空荡荡,用两袖清风来形容他们毫不为过。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纵使顾卿辰有法子弄到钱,可如今还不是冒尖的时候,他不能冒险。
但若是让他去找府内的人,对方既不上心,他张口了倒叫双方都难堪。
他随手扔给张财一个银簪子与一瓶药:“簪子拿去卖了买柄剑足够了,这瓶药拿去清风堂找他们掌柜的说明用法,他们自会买下,然后买一份梨花酥回来。”
张财看着手中的两个物件,一个素银簪子,赫然是二小姐那日随手扔给自家少爷的“见面礼”。
一瓶写着迷惑散的药,他家少爷自己配的,这个药张财知晓药效,毕竟今天梅林中可是有人亲身为他证明了此药的厉害之处。
只是张财不解,这银簪子少爷都敢拿去卖,那三小姐送来的那些发冠岂不比这值钱,为什么不卖那些?
待张财揣着迷惑走出院子后他猛的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蠢货。
二小姐这银簪子不值多少钱,卖了也没人找麻烦,三小姐送的那些发冠个个价值不菲,万一被人发觉,那不是自找麻烦。
看来还是他家少爷厉害,这都考虑到了。
张财暗暗赞叹,揣了东西快快出府去了。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摆在窗边的梅花在烛火的照耀下颜色如血,清幽的芬芳香气围绕在安锦舒周围,少女的身子被烛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倒映在窗台之上。
红鲤自外进屋,对着手哈了两口热气:“小姐,这天儿太冷了,亏的老夫人心疼,否则冒着这寒风去大堂用膳着实遭罪。”
安锦舒没有抬眼,只轻笑着:“祖母向来心疼咋们小辈,她老人家也是怕咋们顶着这寒风走那么远着凉,今日就算了,明日这寒风停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少的。”
得了小小训诫的红鲤缩了缩脖子轻嗯一声,接着她凑上前提醒:“小姐,已经戌时了,天寒地冻的要不早些歇息?”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蓦然传来,绿萝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小姐,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
安锦舒开心的放下话本子,套上绣花鞋就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杨妈妈搀扶着曲氏正伫立在门前,见门开杨妈妈立马笑道:“夫人,三小姐果真没睡呢。”
曲氏也笑了,提步迈入屋中,安锦舒笑呵呵的给让道。
等曲氏进了屋安锦舒笑眯眯的凑上去揽住她的胳膊:“阿娘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想烟烟了?”
一门之隔温度却天差地别,曲氏把披风取下递给杨妈妈,杨妈妈把披风放好后便把带来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
曲氏指了指那食盒故弄玄虚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馋猫,猜猜这是什么。”
“这是?”安锦舒凑上去闻了闻立马眼睛就亮了:“是梨花酥!”
曲氏摸摸她的头满眼宠溺:“白日你不是说想吃梨花酥,特意差人去江春楼买来的,快尝尝。”
“阿娘真好。”安锦舒甜甜的朝她一笑,迫不及待打开了食盒。
梨花酥金黄金黄的外面裹着鸡蛋液,炸的酥脆,里面却是流心的,一口咬下去奶香味混合着梨花香满齿满腔皆透着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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