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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裁:夫人要爬墙高质量小说

苏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斯年黎苏皖   更新:2024-05-06 2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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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黎苏皖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总裁:夫人要爬墙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苏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报告总裁:夫人要爬墙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坐进车内后,又是一阵尴尬的死寂。

虽然说是喜宴,但黎苏皖感觉自己几乎全程都是在站着,加上刚才的撞击,全身疼的像散架一般,坐到座椅内后,全身的细胞都放松下来,大脑开始昏昏沉沉地就要进入到睡眠的模式,就在她快入睡的边缘,耳边突然传来那个清冷的男声,“你跟傅瑾初怎么认识的?”

黎苏皖几乎是猛地惊醒,她急忙坐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保持清醒,“我……之前在一个宴会上见过他,他可能觉得我比较好……驯服?所以死缠烂打过一段时间……”

黎苏皖尽量轻描淡写的解释道,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奇这件事。

“死缠烂打?”傅斯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嘲讽哼笑,傅瑾初这个花花公子,可能不止死缠烂打这么简单。

“嗯……”黎苏皖不明白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但是又不敢不回复,只能乖乖点头。

又是一路无话,但黎苏皖也睡意全无,车直接开到了别墅的地下车库,余笙将傅斯年扶下车放进轮椅后,也没有再送他,而是直接驱车离开,黎苏皖只好送他上了二楼,余笙跟她说过房间的位置,所以她都记得,她将傅斯年推到最里面他的主卧后,转身准备离开,刚松开轮椅,就传来傅斯年一本正经的声音,“我们已经已经结婚了,你打算去哪里?”

黎苏皖猛地一怔,神色有些慌乱地看向那抹背影。

他知道她打算走吗?谁告诉他的?难道是父亲?

就在她惊恐之际,傅斯年将轮椅转向她,抬头看向那双慌乱的美目挑眉,“你不打算跟我同床共枕吗?”

黎苏皖怔了几秒,反应过来后松了口气讪笑道,“那个……你今天肯定累坏了,我也累了,我这个人睡觉不老实,打呼还磨牙,还会胡乱撂手撂脚,肯定会影响的你睡不好!”

原来他指的是她离开这个房间,她还以为他知道了她打算明天偷偷溜走的事。

傅斯年盯着那抹故作扭捏,一脸委屈的人影,低头哼笑了一声。

黎苏皖以为他生气了,急忙摆手道,“傅斯年……我真的不是嫌弃你,只是我怕影响你!”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说的这叫什么P话,还不如不说。

傅斯年置若未闻地转动轮椅,朝着那张大床走去冷声命令,“过来!”

黎苏皖站在原地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难道真的打算对她做什么?折腾了一天他不累吗?

黎苏皖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朝着大床走了过去。

反正上次已经证实了他确实有障碍,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黎苏皖有些局促的站在床边,刚想开口,傅斯年率先拍了拍床边命令,“坐下!”

黎苏皖虽然不解,却还是乖乖坐下。

“衣服脱了!”傅斯年语气不变地继续正色道。

“嗯?”黎苏皖心中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

他打算做什么?难道真的打算今晚跟她发生什么吗?

傅斯年见她一副被迫害的样子,忍不住抬头睨着那张小脸哼笑,“既然决定嫁过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黎苏皖咬唇,犹豫了几秒后,还是起身,开始脱身上的龙凤褂。

反正她是利用他而已,无以回报,这也算是一条出路,今晚过后,他们就两清了,她明天走的时候也不至于内疚。

龙凤褂的里面黎苏皖是穿了打底的,一条黑色小吊带和一个打底的黑色短裤,就在她认命的闭上眼睛准备脱吊带时,一旁却传来傅斯年的声音,“把医药箱拿上来!”

黎苏皖的动作一滞,然后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刚才在自己身边的人,此刻正拿着床头柜旁的电话,像是在对电话那头的人吩咐。

医药箱?难道他打算帮自己处理伤口?

黎苏皖急忙将吊带拉好,看向那抹身影,挂断电话的傅斯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转动轮椅转身去了茶几旁,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原来他是打算帮她处理伤口!

黎苏皖心里闪过一阵歉意。

虽然认识短短几天,但这个傅斯年对她是真的不错,帮她出头,又要帮她擦药,她还把人家想的那么龌龊!

黎苏皖忍不住盯着那抹背影,像是在安慰他般道,“傅斯年……你是个好人!”

那抹握着矿泉水瓶的人身影一滞,然后转头对上那双眸色复杂的美目哼笑,“怎么?你打算给我发好人卡?然后跟我离婚吗?”

“我……”黎苏皖还想说什么,卧室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接着邦妮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

看到气氛怪异的二人后,她将医药箱放在黎苏皖身旁,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伤痕处后,有些不忍地询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傅斯年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邦妮也没有再多话,转身退了出去。

傅斯年坐在轮椅内,凑近黎苏皖,动作娴熟的打开医药箱,拿起里面的东西,迅速帮她处理伤口。

黎苏皖盯着那抹专注的人影,心下一动,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这二十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她的伤口,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她,但心里却还是涌上一股暖流。

黎苏皖手臂上的伤已经成了紫色,看起来有了几天,腿上别处没有伤,只是左边膝盖因为磕在地上,擦破了皮,傅斯年一只手抓着她脚踝,让她的左脚拱起来踩在自己腿上,方便处理伤口。

摸到她纤细脚踝的瞬间,全身却隐隐闪过一抹热流,惹得他一阵燥热。

他松开黎苏皖的脚踝,抬头试图转移视线,减缓体内的不适感,谁知抬头的瞬间,他的身体愈发地燥热。

刚才只是匆匆一眼,现在他清楚的看到面前那抹身影,只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和打底裤,白皙的肌肤在射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光,看起来手感就不错。

傅斯年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一旁,在心底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他这是怎么了?


用餐结束后,谢知非原本要送黎苏皖回家,被黎苏皖找借口拒绝了,毕竟她现在住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如果谢知非送她,那就露馅了,黎苏皖给安以陌使了个眼色,安以陌也立刻会意帮她圆了谎。

直到出租车行驶远,确定谢知非没有追上来后,黎苏皖才彻底松了口气。

安以陌盯着那张侧脸调侃,“苏皖!你是因为害怕被知非哥哥发现秘密,还是怕被傅斯年看到吃醋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黎苏皖伸手笑着戳了她几下,这个丫头怎么就喜欢把她跟别人瞎凑。

“其实吧……我觉得谢知非也挺好的,要是你没有结婚,我倒是真的希望你们俩能成,毕竟这十几年来,他是第一个你不排斥的男性生物!”

“又来!”黎苏皖有些头疼地按压了下太阳穴,“我现在哪里有心情想那些?我刚才趁着去洗手间的空档又给我爸打了电话,他还是不接,怎么办?如果他一直这样拖着,我和傅斯年怎么回家?”

她真的想尽快知道母亲的消息,这样大家受伤害都能少一些!

“这有什么难的?你回家让傅斯年打电话不就得了!你爸不接你的电话,他还能不给傅斯年面子,直接让他敲定时间,看他还怎么躲!”安以陌一脸不屑地哼笑。

“对啊!以陌,你简直太聪明了!”黎苏皖兴奋地捧过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口。

她怎么没想到呢,父亲他还是顾及傅斯年的,否则以之前的行为,她昨天去找黎相宜对她动手,他早打电话来骂她了。

“那当然!本小姐是谁……”安以陌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她瞪大那双美目指着窗外兴奋地询问,“苏皖!这是傅斯年的别墅吗?也太大了吧!比唐……”

安以陌猛地止住话吞了下口水,“比我之前那个老板的别墅还大哎!还有这个商场,这么大商场伺候他一个人啊!”

黎苏皖扯了下唇角,看向外面偌大的商场若有所思的道,“也许比起这些……傅斯年更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

他每天坐在轮椅里,别说远的地方,就连对面这个商场也没有去过几次吧。

“呦呦!听你这口气,好像比傅斯年还惋惜啊!”安以陌捏着嗓子调侃。

“去!”黎苏皖推开车门下车,安以陌也跟着下车,一脸期待的盯着面前的建筑道,“说真的,苏皖,你离开之前想办法让我进去参观一下呗!我还没进过豪宅呢!”

“你啊!”黎苏皖宠溺地揉了下她的头发,“看情况吧!不要抱太大希望,去兼职小心点,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好吗?”

黎苏皖对安以陌的家境并不是很了解,安以陌曾经喝醉酒提过一次,她的父母似乎去世了,这些年一直寄宿在别人家里,条件似乎也不怎么样,她们之前一起做过许多兼职,目前晚上的时间安以陌还在之前简直的酒吧里做,那里挺乱的,之前她们俩还有个照应,现在只有她一个人,黎苏皖还是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刚结婚就变成啰嗦的黄脸婆了!”安以陌对着她扮了个鬼脸,然后钻进车内挥手催促,“快进去吧!改天再约啊!”

“嗯!你先走吧!”黎苏皖说完还有些不放心地趴在车窗上对着司机叮嘱了一下,目送那辆车驶离后,才转身走向了别墅。

黎苏皖走进大门时,远远地就看到傅斯年正坐在花园外的台阶上,平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落日照应在他身上,远远地看去,整个人闪闪发光,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但……却有些许的落寞。

黎苏皖心下一动,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旁的几步外。

傅斯年依旧在盯着花园,像是在发呆一般。

黎苏皖摇了下脑袋,声音先于意识试探着开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傅斯年也不看她,只是将目光移到近处淡道,“因为你出去了!”

黎苏皖怔了几秒,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是想问余笙去了哪里,他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她出去了没有人陪他吗?难道他在等她?

“你吃过饭了吗?”该不会连饭都没吃在等她吧!

“嗯!”

还好!

“那……我推你出去走走吧!我听说凤凰池很美,我还没有去过,一直想去,你……”黎苏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慌,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般下意识地不停解释。

“嗯!”傅斯年打断她的话淡道。

黎苏皖怔了几秒,然后走过去,将他的轮椅掉头。

她还以为他会拒绝呢!看来他是真的很孤单。

凤凰池就在距离别墅2公里外,还没靠近入口,远远就看到有不少人正成群结队地似乎在纳凉。

黎苏皖有些担心的悄悄看了傅斯年一眼,生怕他有心理压力,余笙说了,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好在他的反应还算是平静,像是看不到那群人一般。

二人一路无话,黎苏皖有些尴尬地忍不住开始找话,毕竟有关父亲的事,她还打算找他帮忙呢。

“你在这附近散步过吗?”

“没有。”

“哦!”一句话又进入了死胡同。

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而且认识也没有几天,能聊的话题原本就寥寥无几,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傅斯年今天的情绪似乎很差。

就在黎苏皖犹豫之际,傅斯年甩开开口发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我……我去见了两个朋友!”黎苏皖松了口气迅速答道。

她还以为他不想跟她说话呢。

“什么朋友?”傅斯年的语气冷冽了几分继续质问。

“嗯……就是……”黎苏皖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跟他细说,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反正他只是客气一问,又不是真的感兴趣。

“有一个是我的闺蜜,叫安以陌,她前段时间出国才回来,还有一个是……昨天打电话的,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前导师!”

轮椅内的人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算她识相,要是敢说谎,他饶不了她!


傅斯年闻言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唇角微微上扬,他保持侧身的姿势不变,一双黑眸沉不见底的盯着那张得意的小脸冷笑,“既然这样,你知不知道在辈分上你应该叫我和皖皖什么?”

黎相宜闻言脸色一变,转头看了秦馨一眼,又收回目光咬唇,“我还没嫁过去呢!凭什么!”

傅斯年收回目光无视她的话,看向身旁的黎苏皖柔声询问,“今天是谁对你动的手?”

黎苏皖怔了一下,见秦馨和黎相宜都盯着自己,正欲开口,秦馨率先开口道,“原来傅少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啊!苏皖可是我们家的掌上明珠,谁敢对她动手?”

傅斯年冷笑了一声,又将目光转向秦馨,逼视着那双美目冷声质问,“皖皖回了一趟家,胸前多了一个脚印,黎夫人是眼瞎还是心盲?”

“你……”秦馨气得脸色一变,指着他想大骂,却迫于那双威严的黑眸,硬生生将后半句话吞了进去。

“傅斯年!你怎么说话的?我妈可是你的长辈!”黎相宜忍不住指着他出头。

傅斯年无视她的话,依旧盯着秦馨挑眉,“你问问你妈,看看谁是长辈?”

傅斯年握住黎苏皖冰凉的小手柔声道,“皖皖!你胸前的脚印是怎么来的?给我演示一遍!”

黎苏皖怔了几秒,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张俊脸。

她这是让她踹回来吗?

“你……”黎相宜见欺负不过他,又将苗头对准黎苏皖,“黎苏皖!你可以啊你!你可真是挑对人了啊,刚结婚就会娘家给我们下马威,我说你怎么选他呢?嫁残废你可真是嫁对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贯彻了整个大厅,除了傅斯年之外,所有人同时一愣,包括端着水果走过来的梅姨。

黎相宜难以置信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直到传来黎苏皖冰冷的声音,“黎相宜!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傅斯年他不是残废!你下次再胡说八道,说一次我打你一次!”

傅斯年盯着那张冷冽严肃的小脸,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看来这个女人还是需要刺激,白天回来乖乖的被欺负成这样,这会倒是爆发了!

“黎苏皖!你这个贱人——”黎相宜反应过来朝着她扑了过去。

黎苏皖虽然表面装的像很高冷一样,其实内心已经慌到不行,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对黎相宜还手,黎相宜发起怒来,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软,险些摔倒,没有预想之中的摔倒,反倒倒进了一个怀抱,黎苏皖转头,发现傅斯年正撑着自己,他的一只手腕还在抓着黎相宜挥过来的手。

“你放开我!”黎相宜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原本想动手,下一秒,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余笙握住了手腕。

傅斯年低头看向黎苏皖询问,“你怎么样?”

黎苏皖急忙摇头,然后她将傅斯年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神色担忧地盯着那张俊脸,“你怎么样?干嘛站起来?”

“你放开我!你是谁?”黎相宜不停挣扎着想甩开余笙,奈何余笙的力气之大,让她动弹不了。

秦馨见状彻底黑下脸上前咬牙,“傅斯年!你这是做什么?你娶得可是我们黎家的女儿!”

“哼!她嫁过来,就是傅家的人,我傅斯年的太太!”傅斯年盯着那张脸冷声回怼,“谁欺负她,就是打我的脸!”

黎苏皖心下一动,转头盯着那张侧脸,眼眶微微发酸。

他在维护她!这么多年来,在家里,第一次有人为她说话。

秦馨的神色变了变,还想说什么,黎相宜却控制不住继续道,“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去了傅家,第一件就是把你们俩赶出去!我才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

“哼!”傅斯年扯了下唇角,然后拿起手机道,“大哥!听说黎相宜要嫁给瑾初是吗?”

黎相宜和秦馨闻言脸色同时一变,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傅斯年手中的手机。

傅斯年将手机平拿着,看起来已经拨通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拨通的。

他放了免提,手机那头传来了傅明哲冰冷的声音,“这件事还在考量中,刚才是谁的声音?还没嫁过来就这么大的口气?”

秦馨这下确定,手机那头确实是傅明哲的声音,她急忙冲过去握住手机赔笑,“误会啊!误会!我们刚才在开玩笑呢!”

隔着手机,似乎都看到了傅明哲阴沉的脸,“谁这么厉害,想把我的三弟赶出去?”

“这……这真的是个误会,谁敢赶走他呢?您忙吧!改天我们去拜访您!”秦馨赔着笑,将手机还给了傅斯年。

傅斯年关掉免提,说了两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余笙松开黎相宜,黎相宜也识相地不敢再惹他,一脸委屈地看向秦馨揉着手腕。

挂断电话后,傅斯年看向二人冷笑,“我在傅家是没有实权,但话语权还是有的!”

眼下之意,就是黎相宜能不能嫁进傅家,她也起重要作用。

秦馨原本以为傅明哲和傅斯年的关系不好,外界一直有传言,一方面傅斯年是二房生下的,另一方面傅老爷子溺宠傅斯年,所以傅明哲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是应该的,想不到傅明哲刚才竟然说出了那种话,无论如何,这尊金佛她也不能得罪,只要黎相宜嫁进傅家,整个身价可就都不一样了。

秦馨想着对着傅斯年赔笑,“斯年……傅三少……相宜这孩子说话总是在这样,我会好好教育她的!但中午的事真是误会,真的是苏皖她自己摔倒的!”

语毕她对黎苏皖使了个眼色,原本以为黎苏皖会像平时一样忍气吞声,谁知她冷笑着不答反问,“摔倒能摔出一个脚印吗?”

“你……”秦馨气得想骂她,却又不敢。

黎苏皖盯着那张愠怒的脸道,“她中午对我动手的事,用刚才那一巴掌就算扯平,但是她刚才说傅斯年的话,必须道歉!”

未等秦馨说话,傅斯年继续道,“还手是还手的事,做错了事嚣张跋扈就必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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