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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江鹿喝了口水道:“秦秘,有什么事吗?”
“容总让我来传话,说下班别急着走,陪他去选几套西服。”
江鹿挑了挑眉:“好,我知道了。”
她将邮件全部回复完,才关闭电脑,到负一楼地库。
拉开后座的门,便见男人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他似是疲倦得很,正阖眸养神。
车内放着的香薰气味,似乎也和以往不同。
江鹿坐在他身侧,去握他的手,嗓音温淡:“要不要我帮你按按太阳穴?”
容迟渊睁开双眸,略疲惫地扫了她一眼,却刻意有所疏离,没有回答,只对前座的驾驶员道:“开车吧。”
“好。”
司机声音一出,江鹿便有几分怔愣。
不是之前老王司机的声音,而是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还是她觉得格外熟悉的。
江鹿好奇地探头往前座看去,眼神倏尔讶然:“是你?”
是前几天在宋家吃饭时,送宋屿爸爸回来的司机。
她记得,宋屿叫他谭小姐。
谭书晚轻轻“嗯”了一声。
她今天穿了身较为正式的西服,整个人显得气质多了,依旧是那副温淡婉约的神情。
隔着后视镜,她对江鹿对视一笑:“江小姐,您好。”
她笑着问:“谭小姐现在不用去帮宋家了吗?”
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宋屿和容迟渊共用一个司机,不像是巧合。
“帮的。”
谭书晚扶着方向盘,她手指细白,小指上戴着枚戒指,“我上一家雇主把我辞退了,空出了点时间,就找到容总这了。”
“原来是这样。”江鹿点点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王司机辞职了吗?”
王司机跟在容迟渊身边也很长时间了。
按理说,如果没出什么大差错,不会无缘无故换成一个陌生女人。
况且,司机这个职业是非常私密的。
同处一车,无意间聊起的任何事,不管家事还是公司机密,都会被听去一耳朵。
对谨慎到吹毛求疵的容迟渊,除非是他非常信任且熟悉的人,不会轻易派遣来当他的司机。
谭书晚正要回答,容迟渊却凉凉地打断,觑了江鹿一眼:“哪来那么多问题。”
江鹿便没再多问,心里却留下一个疑窦。
容迟渊的车开到一间定制西服店门前。
谭书晚熄了火,下意识要跟着他们一起下去,容迟渊淡淡提醒:“你在车上等着。”
她愣了下,下意识与江鹿对视了眼,低声应道:“好的。”
江鹿与他进去挑选了几身西服和衬衫。
挑选领带时,却对领带的颜色有些许迟疑。
他的衣橱里以深藏色的西服居多,江鹿在褐色和灰色的领带之间,有所犹豫。
他这人确实是行走的衣架子,什么颜色的领带搭配在他身上,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我还是偏向这条褐色的。”
她拿着领带,在男人胸口笔划,念念有词,“褐色搭配藏青色,有种低调的随和与悠闲感,看着没那么严肃。”
这时,定制店的门再次被推开,谭书晚有些怯懦地走了进来:“容总。”
容迟渊视线望过去,却是瞬间从沙发上起身:“怎么了?”
谭书晚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脑袋:“我在车内等你们时,一辆电瓶车经过,撞到倒车镜了……”
容迟渊阔步走过去,“你受伤了没有?”
谭书晚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脸,摇了摇头。
女人藏在发丝底下的耳尖冒出了腼腆的红晕,在江鹿的眼中,一览无遗。
容迟渊没多纠结后视镜的事,只领着谭书晚到镜子前,“正好,我们挑到领带的颜色。褐色和灰色,你看哪一个比较适合我。”
江鹿低眉浅笑,“只是,我实在恶心我的伴侣在跟我的同时,还有另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我哥的前女友。”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道:“那你现在听好了,我和谭书晚,清白干净。”
“‘男女之间,没有纯洁可言’。”
江鹿低喃着他说过的话,扬眉浅笑,“容总忘了,这是你亲口教我的话。”
他缓缓松开她,眼底掺着丝凉意:“几天前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但我刚刚说的话,你非是不听。”
江鹿不想跟他在公司门口吵,他们站在这十几分钟,已经引来不少围观群众。
她将凌乱的头发一缕缕拨顺,仿佛也将自己的心情整理平静。
“动手是我不对,但是,在我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之前,这个歉我不会道。”
江鹿用极致平和的语气说,“如果谭晚秋真的做了对不起我哥的事,那一巴掌,就是替他打的。”
容迟渊见她态度有所松动,呼吸也逐渐平稳,松开了她的手腕。
但下一瞬,便听她说:
“还有,您答应过我,会招一位新的副主管,我答应了她明天入职。我会在离职前,把所有工作交接给她。让您顺心,也让公司正常运转。”
她这番话,又将容迟渊压下去的怒火熊熊掀起。
但江鹿并未在意他愤怒与否,只是揉了揉被他捏疼的手腕,转身上车,疾驰离去。
车子在榕城漫无目的地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停在了陵园。
每当心情烦躁时,只有哥哥所在的地方,能江鹿的心里有片刻的安宁。
她就近买了束花,带着那张照片,穿出熟悉的树荫小道时,却发现,哥哥的墓前,已然立着一人。
那人头发花白了一半,在傍晚深冷的风中,只披了件薄袄子,跪在地上,抚摸着石碑上哥哥的遗像,呢喃着什么。
江鹿步伐一顿,堪堪地站在那,无法再上前。
但迟疑片刻,江鹿还是唤了一声:“妈。”
女人怔住,然后缓缓抬起视线,朝江鹿这里看来。
她哭红的双眼,瞬间染上怒意,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还有脸来这里?”
赵田静语气激烈地质问,眼底满是恨意,“淮深不会想看到你,白眼狼,克死你哥哥的扫把星,你滚!”
这些话,每次见到江家人都会被骂一顿,曾经她的心已铸就了铜墙铁壁。
只是此时此刻,这么多年没听见,反而心里脆弱了许多。
酸涩感尖锐地涌上鼻尖,江鹿还是缓步而去,迎上她愤怒的视线:“这是我的哥哥,我为什么不能来。”
她俯身将花放下时,赵田静一脚狠狠把她送的花踹到旁边。
雪白的花瓣随风滚落,凋零破碎了一地。
连带着她们母女那点情分,也就这样踩碎。
江鹿慢慢抬起头,眼底浮现一丝冷意:“当初,哥哥确实是为了半夜开车接我,才出车祸离开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你们不去寻找肇事司机,反而把罪责都扣在我的头上,对我公平吗?”
赵田静也冷笑:“公平?你哥哥生前待你那么好,把你放在手心里宠着……你却这样害他,现在你活着,他死了,到底谁才是不公平的那一个?”
这样无意义的争吵,数年来,不曾休止过。
江鹿不想再继续。
只沉着脸,蹲在地上,一粒粒捡起摔碎进泥土的花,再拼凑成型,放入花束之中,放在哥哥坟前。
赵田静在旁边看着,忍不住侧过脸,捂嘴痛哭。
谭书晚扫一眼,却见镜子中的江鹿,正满脸探究深沉地注视着她。
她立刻道:“我哪懂这个,让江小姐选就是。江小姐这么漂亮,眼光肯定比我好……”
容迟渊却坚持让她选:“她选的褐色这条,你觉得呢?”
谭书晚咬了下唇,仔细看了眼镜子,才道:“我觉得,灰色这条比较好。整体中性色调,搭配很协调,也符合你沉稳的气质。”
容迟渊微许颔首,然后对导购员道:“就这条灰色的,包起来。”
江鹿落下的唇角,有些许讽刺地勾起。
谭书晚眼神不安地看向江鹿:“江小姐,其实我觉得褐色的也不错,只是,容总已经有一条深褐色的领带了。”
江鹿微笑:“谭小姐才入职一两天,倒是对容总有哪些衣服很了解。”
望着谭书晚一副说错话的神情,她更加确信心中的猜想。
选定好了衣服,几乎是快晚上八点了,完美错过了晚饭时间。
容迟渊低头选着餐厅,语气平淡地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他问这话时,也不知道问的是谁。
谭书晚通过镜子,往后座望了一眼,张了张唇正要开口,想起什么,还是没出声。
江鹿却没什么可顾忌的,她向来直言直语,淡淡一笑:“您问我,还是问谭小姐?”
容迟渊这才抬起眼眸,落在江鹿疏淡的侧脸上:“我在问你。”
江鹿手撑着脑袋,语气懒倦:“不太想吃了。谭小姐,你送我回我家吧。”
“好。”谭书晚向她要了地址,驱车20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江小姐,到了。”
江鹿嗯了声,没跟容迟渊告别,拿包就转身下车。
她车门刚关上,身后又传来另一道砸上车门的声音。
江鹿没理睬,径直走进电梯里,按了关门键。
电梯门徐徐合拢时,男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横在了两门之间,硬生生把门扒了开。
一张凉薄晦暗的俊容出现在面前:“你现在是在闹什么?”
江鹿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我闹什么了?我累了,不想吃饭,想早点回家睡觉,不可以吗?”
他沉沉注视着她,没开口,就跟着她踏入电梯里。
逼仄狭小的空间,几乎被他颀长的身材占了大半,不知是否江鹿的错觉,连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容总这是做什么?”
江鹿没摁电梯,淡淡环着双臂看向他,“要进我家吗?很抱歉,我今天真没有力气和心思伺候你。”
容迟渊手臂越过她,摁亮了楼层,“晚上帮我调配新的茶包,我明天就要喝。”
“……”
江鹿瞪着这个疯狂剥削她的资本家,“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之前自己说的,我下班后的时间,不归你管!”
他单手抄兜,面对她的质问,平淡自若:“招副主管的事,可以办。”
江鹿咬紧后牙,却说不出话了。
她摁密码进了家门,屋子里昏暗漆黑一片,男人身形自然地跟着挤了进来,手臂一环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江鹿猝不及防被他裹进胸膛,温热的气息在额前拂荡,使她那点焦虑的情绪荡然无存。
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的吻就落在她唇瓣之上,密密麻麻地辗转而开,突破她的防线,将她内心搅个天翻地覆。
她被吻得薄汗涟涟,手腕被钳制住压在门上,被吮到舌尖发麻,浑身绵软无力,他才罢休松开。
额头抵着她,长指将吻到濡湿的一缕发勾开,那动作暧昧又格外色气。
“还闹吗?”他啄了下她殷红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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