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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虞听晚以为裴执遣仆人来送,没想到,是他本人前来。
她正坐在窗边琢磨父亲曾经的文章,睹物思人,抬眼便瞧见他进来,一身暗纹织金玄衣,白玉腰带边佩一柄长剑。
裴执坐下后,将书放在桌案上,“贵妃想要的《国语》。”
虞听晚眼前一亮,顾不上说他礼节有失,随意进后妃宫殿,极为珍惜地摸了摸书卷。
“贵妃既然喜欢,也不枉臣走这一趟。”
他并未停留太久,只是见虞听晚欲言又止,想起了她的性子,拿起桌上一张写满字的纸。
“作为回报,娘娘将这篇文章送给臣,如何?”
那是虞听晚亲自誊抄的文章,一手簪花小楷。
她点头,有些赧然道:“我字迹笨拙,比不上魏王送来的东西。”
“臣觉得很好,字如其人,如临水照花。”
只要裴执想,他可以在说任何话时表现的无比真诚,此刻也是。
虞听晚分不清他话中真假,只笑了笑,送他出了漪澜殿,待他身影远去才折返。
“娘娘,这是什么?”秋桃过来添茶,瞧见那本书,有些诧异。
“魏王送来的。”
秋桃凑近一看,咋舌道:“是明帝时的班太傅批注的,魏王真是舍得。”
“你和皎月也莫要闲着,和我一道抄书,抄完了便将这原本还给魏王。”
秋桃连忙备好纸笔,将墨研好,递给皎月一支狼毫。
“奴婢不识字。”皎月声音平淡。
斩龙卫不会特意教等级不高的暗卫认字,防止偷窥来往经手的信件。
皎月也不觉得哪里不对,这年头,身为奴婢识字才叫少见,就连谢家,也只有贴身的婢女才认得些字。
虞听晚搁笔,不知想到什么,认真道:“无妨,明日开始,我教你。”
当初她学了什么,便教给秋桃,虞听晚不觉得麻烦,如今她有了经验,教起皎月想必更得心应手。
“奴婢觉得……还是算了吧。”皎月看着那支狼毫,有些犹豫。
“你如今是我的贴身宫女,不认字怎么行。”虞听晚摇了摇头。
“那好,奴婢试一试。”
招待使臣的宴会上,皎月站在虞听晚身后,悄悄揉捏手指,她没想到握笔那么麻烦,抓着不就好了。
皇帝病中无法出席,虞听晚紧挨着贤妃,坐在上首,梁王使臣一眼便瞧见这位贵妃娘娘,纤秾合度仙姿玉色。
使臣怔怔瞧着她,好似想起什么,明知无礼却仍然忍不住多打量。
裴执将一切尽收眼底,冷冷道:“周长史这般失礼,看来是不想与孤议和。”
使臣身为梁王长史,见多了江南士族子弟,此刻因裴执恼了,也顾不得考虑太多,脱口而出道:“还请魏王勿怪,在下只是见贵妃长得眼熟。”
裴执只当他狡辩,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道:“是么?”
“是……”使臣顿了顿,“贵妃的眉眼,有些像沈家三公子。”
此言一出,倒有几个士族子弟感兴趣了,听闻江左沈季渊乃金陵第一风流人物,如明珠玉山,光映照人。
在座的士族子弟们皆认为,天下男儿与魏王比,皆如苇草比珠玉。
但使臣说这位沈三公子与贵妃相像,应当的确风姿不俗。
虞听晚也听过这位沈三公子,平素风流旷达,这两年隐居在南郡,夏听雨冬赏雪。因他声名在外,纵使蜀中动乱,也没人敢伤他分毫。
谢太常抚须笑道:“贵妃有其父文气,沈三公子像贵妃,想必也是龙章凤姿。”
梁王使臣十分感激地看了眼谢太常,低下头,不敢再多看贵妃一眼,唯恐魏王又借故发难。
这顿饭吃得使臣如芒在背,不知是不是错觉,使臣总觉得贵妃被提及后,魏王的脸色难看了些。
酒过三巡,使臣醉眼朦胧,便瞧见魏王身边随从递上一卷轴,展开便是十三州,几个郡被朱笔圈出。
“周长史,魏王说了,割让这几地,便同意退兵。”
使臣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大一双小眼睛,喃喃道:“宛城、汉中、巴东……”
这几个也就算了,在荆、益二州,这地方一直不服梁王,是烫手山芋。
“寿春?”使臣干笑一声,拱手道:“魏王怎不说直接将金陵要去。”
他算是看明白了,裴执压根没有和谈的打算,等着兵不血刃拿下这几个地方,原地休整,厉兵秣马继续打。
使臣暗自后悔,不该接下这差事,沉默片刻道:“待臣再考虑些时日。”
裴执言笑自如,一派和气,举盏敬道:“周长史太谨慎了些,如今这些郡县战乱,尤以荆益二州为甚,孤只是想出兵帮梁王平息战事而已。”
“孤与梁王皆是周臣,一心匡扶大周社稷,不肯见百姓受离乱之苦,如今孤欲助梁王一臂之力,周长史何故退缩?”
梁王虽向大周俯首称臣,金陵却效仿长安五脏俱全,梁王离称帝也就一步之遥,魏王更不必说了。
虞听晚见裴执这般模样,忍不住莞尔,只觉得梁王昏了头,竟指望和裴执来那套邦交礼仪。
周长史没想到魏王这种乱臣贼子,也敢站在道德高地指责梁王。
他愣了片刻道:“梁王一心为大周,呕心沥血,只是魏王大军压境,攻城掠地,让人看不出帮扶之意。”
“孤出兵前,想必金陵也收到了那份旨意。”裴执神色冷淡,“孤是奉大周天子之命,靖乱讨逆,允准和谈,已是宽容至极。”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使臣气得脸色涨红,裴执仗着手里有天子就能胡说八道。
“魏王,不知梁王何处不周,竟能被称作逆贼?”
周长史自以为回答的精妙,梁王做的忤逆事,魏王那里只多不少。
虞听晚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竖起耳朵听,一听这话,心道使臣在给自己挖坑跳。
果然,裴执嘴角微笑一闪而逝,神色冷肃道:“四年前天子整寿,各宗亲朝臣皆入宫庆贺,梁王为何不亲临?”
“周长史,若梁王真一心为周臣,今年天子寿辰,孤希望,他不要再缺席。”
虞听晚有些微醺,听见这话差点笑出声,忍耐片刻,自以为无人察觉地翘起唇角。
梁王要真来长安,提着头进来,断着脖子横着出宫。
使臣沉默不语,再一次后悔来长安,最后悔和裴执说话,他就该做个哑巴。
宴席结束,使臣想在紫宸殿再谈议和之事,裴执颔首道:“麻烦周长史等孤片刻,孤还有些要事。”
虞听晚也打算走了,可惜今日喝的有些多,秋桃去给她拿解酒汤去了。
她面泛桃红,身子娇软无力,意识倒是清醒得很,听见裴执说话,心下诧异,他还有什么要事比和谈更重要。
裴执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温声道:“方才臣与周长史说话时,贵妃笑得颇为开心。”
裴执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阿寻以为魏王同意了,心中刚舒了口气,脖子便被扼住。
“傅循,孤是不是太给你脸面了。”裴执的手收紧,“你也配和孤谈条件?”
阿寻感觉自己脖子要被拧断了,偏他不能动内力,否则就露馅了。
意识开始飘忽时,裴执松了手,声音冰冷道:“想谈条件,让傅兴那个老匹夫亲自来。”
裴执离开时,阿寻第一个念头便是,魏王不会放贵妃走了,什么条件估计都不行,还是来阴的比较靠谱。
虞听晚不知阿寻离开是做什么,只见到他回来时,刻意遮掩了脖子,忍不住轻轻皱眉。
阿寻投过去一个安慰的目光,示意自己无事。
她刚放下心,便听见天子身边的内侍突然宣读诏书,历数并州刺史这些年来所作所为,言辞之激烈叫人想起当年裴旭借皇帝夷周家三族的诏书。
虞听晚望向魏王的位置,仍旧空荡荡的没有人。
而殿外的羽林卫,却已然冲了进来,为首的便是陈熹。
诏书中那些所谓的大罪不过是夸大其词,他真正的罪过,是曾鼓动裴溯争位,今年,他长子又收了太子赠的两名美人。
虞听晚坐在贤妃身边,丝毫没被这阵仗吓着。
左右今日这鸿门宴是裴执安排的,也不会出乱子,这些羽林卫拿下并州刺史不费吹灰之力。
天子下诏,陈熹奉诏捉拿贼人,一切都顺理成章,裴执彻底隐在了幕后。
谁都知道今日这出戏是谁的指使,可无一人敢戳破那层窗户纸,反倒是满朝公卿对着枯朽的皇帝道:“陛下圣明。”
不知是在说陛下圣明,还是在向魏王隔空表立场明忠心。
虞听晚喝了口茶,每每知晓裴执在前朝的手段,她都忍不住胆寒。
“娘娘是不是喝醉了。”秋桃有些担忧地小声道。
虞听晚这才察觉到,自己执杯盏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有些。”
贤妃偏头道:“身子不适,可以先回去歇息,不过,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散了。”
不过一刻钟后,皇帝便以身体虚弱为由离席,裴执姗姗来迟,见诸臣皆静默无声,从容道:“诸君为何缄默?”
众人纷纷看了看周边人的反应,一致选择了噤声。
最后还是兖州刺史和太傅起身道:“陛下已回,臣等担忧圣体,食不下咽难以继续饮酒开怀。”
这两人皆是随裴旭起家的老臣,亦是裴执之师,他们愿意开口,其余人都松了口气。
“天子有疾,孤亦忧心如焚。”裴执声音清朗,忽然转头看向太子,“既然如此,今日不若散了,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自是应声,虞听晚与其她后妃一道离去时,瞥见裴执站在白玉阶上,似乎是目送百官离去,蓦地低下视线,眼神在她身上顿了片刻。
离得太远,虞听晚看不清楚他眼中情绪,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又惹了他不痛快。
裴执遥遥见她跟受了惊似的,眸色更加低沉,吩咐一旁侍从:“告诉太傅和兖州刺史,在魏王府等孤片刻。”
“还有,命人去请贵妃,孤有事相邀。”
虞听晚被人“请”去侧殿时,对裴执的不满已经盖过了上回被吓出的惧意。
有这样请人来的么?几个斩龙卫直接拦下她的轿辇,毫不掩饰地露出腰间刀剑,把抬轿子的宫人吓得颤颤巍巍,然后毕恭毕敬道:“贵妃娘娘,魏王殿下请您一叙。”
她如同只猫儿般轻巧落在李太医眼前时,把他吓了一跳。
“娘娘受了伤,似乎伤到了腕骨。”
李太医愣了片刻,想起阙闻拜托他照顾虞听晚,忙道:“我这就跟姑娘去漪澜殿。”
瞧见那伤的一瞬间,李太医便脸色凝重,上前半跪看着虞听晚的手腕,轻声道:“冒犯娘娘了,能否将手递给臣。”
他神色认真,在伤处轻轻按了按,而后舒了口气道:“无事,没伤到骨头。”
“这伤虽是皮外伤,但也得时时上药,才好得快。”李太医翻了翻随身的药箱,有些歉疚道:“臣有个祖传的药膏方子,若娘娘不介意,臣配好后给娘娘送来。”
虞听晚露出笑容,“好,麻烦李太医费心。”
用过午膳,李太医便到漪澜殿,他年少气盛,不悦之色写在脸上,拿出两瓶药膏。
“娘娘,这青瓶子里是臣的。”他指了指那白玉瓶,“那是太医丞给的,他说娘娘金贵,不能用那来路不明的药膏,得用这个,说是并州进贡的。”
虞听晚脸上笑意渐消,这些年各州上贡的东西还能送到内廷用?他们只会把好东西送到魏王府。
“这个,我收下了。”虞听晚拿起青瓶子,“至于太医丞说的好东西,还是留给他自己用为好。”
李太医毫不犹豫将白玉瓶收回去,叮嘱了皎月和秋桃几句,便回了太医署。
太医丞看着那被退回的药膏,一时无言,想起魏王的叮嘱,打算自己亲自去送,结果压根没见着贵妃的面。
秋桃出来说贵妃病了,闭门谢客。
这段时日,虞听晚几乎日日带着如意去贤妃宫里,飞羽殿那边陡然听闻贵妃抱恙,遣人送去不少补品,一时间宫里头都知道贵妃身子不适。
裴执有斩龙卫做耳目,自然明白这病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桌上被退回的白玉膏,心情更差了些。
他近日事务繁忙,各州刺史进京贺寿,三弟和裴姝也一道回京,想想裴姝走前那副模样,他便一阵头疼。
“主公,有急信。”
裴执拿来看了一眼,梁王幼子将提前抵京,如今人已到司隶了。
这质子还算年少,不过十五岁,按理还得住在宫里头。
“随便给他安排个地方住便是。”裴执漫不经心,左右这质子是将死之人。
司隶到长安,骑马也不过几日,大鸿胪派了几个人,十分敷衍地前往城门迎接梁王幼子江陵侯。
“在下傅循,见过各位。”
少年身形瘦削,坐在一匹玄色骏马上,眉眼清秀,对那些官员微微颔首,虽为人质,却无半分畏缩之意。
他住在长定宫,平素不出门,也不爱说话,只摆弄着一把琴,旁人问,他便说这是给陛下的寿辰贺礼。
唯有一次,他问左右宫人:“我听闻,贵妃娘娘身子有恙。”
“回江陵侯,的确如此。”
说话的宫人只当眼前少年久闻贵妃貌美之名,想方设法打听,不禁心中轻蔑,小小年纪便这般好色。
“我这里有些丹药,不若直接送去。”傅循说着便往外走,“刚好,本侯也想拜访虞公明之女,不知道漪澜殿有没有他的亲笔。”
那些宫人们想拦,却发现少年力气格外大,轻轻松松便将他们推开。
漪澜殿门前,傅循抬头四处打量了一番,随即将手中一匣丹药递给如意。
“江陵侯,我们娘娘身子不适,不能见人。”
“本侯知道,既然娘娘生病,岂有叫病人迎接的道理。”傅循笑道:“本侯只是关心娘娘,加之对虞公明仰慕已久,想结个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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