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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

清夜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清夜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囹沈清彦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然想要好全,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他已经能下地走动了。萧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如月,同时也看见了如月手中的衣物。“她又来了?”“可不是么。”如月将衣服放到萧囹身侧,微笑着道:“每隔一两日,这姑娘都会来一趟,上回送的伤药,这回还送的伤药,另外还有这身新衣裳。”萧囹垂眸,竹节般清瘦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摩挲着手中的绸缎衣料。......

主角:萧囹沈清彦   更新:2024-02-17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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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囹沈清彦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由网络作家“清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清夜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萧囹沈清彦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然想要好全,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他已经能下地走动了。萧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如月,同时也看见了如月手中的衣物。“她又来了?”“可不是么。”如月将衣服放到萧囹身侧,微笑着道:“每隔一两日,这姑娘都会来一趟,上回送的伤药,这回还送的伤药,另外还有这身新衣裳。”萧囹垂眸,竹节般清瘦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摩挲着手中的绸缎衣料。......

《高质量小说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精彩片段


傍晚时分,福安宫里的宫人们,突然发现萧远赦不见了!

眼下容妃去了外面,晚膳时间才会回来,倘若容妃回来,发现萧远赦不见了,岂不是更要着急?满宫的人都急死了,全宫上下都在寻找萧远赦。

谢云霓却忍不住心想:他不会是偷偷回去找他的母亲了吧?

毕竟萧远赦年纪还小,虽然被逼着认了别的女人做母亲,但是他心里肯定还是想念自己母亲的。

如果让姑母知道,他偷偷回去见了徐才人,说不定会动摇过继的心思。

谢云霓只装作不知,任由其他人到处着急乱找人,她自个儿倒是先回自己屋里去了。

谢云霓坐到床上,随手拿起放置在床头边上绣了一半的帕子,打算将帕子先绣完再说。

就在她认真绣帕子时,忽然,谢云霓“啊”的惊叫一声。

她一低头,正好与一张诡异的红脸对在了一起。

那张脸红通通的,好像猴屁股似的,连五官都不怎么能看得清楚,就好像突然出现的一个满脸红粉的小丑,着实把谢云霓吓了一跳。

谢云霓定睛一看,这不是失踪的萧远赦吗?!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胭脂?

他把自己的胭脂全都抹到了自己脸上!所以他脸之所以这样红,是因为他脸上都是胡乱抹的胭脂!

谢云霓赶紧起身,把萧远赦从床底拖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往床底一看。

床底散落了一地的珠宝首饰和胭脂粉盒,那些原本完好贵重的首饰,此刻却犹如被分了身,珍珠和钗子分离,发簪上镶嵌的珊瑚宝石被人强硬的抠了下来,翡翠镯子也碎成了好几块,就连她最喜欢的那对红宝石耳坠,红宝石也给搞不见了!

心底的火气腾的一下烧了起来,谢云霓从地上站起来,怒目瞪着萧远赦。

前世,萧远赦当了皇帝以后,日日沉迷歌舞取乐,荒废政务,从来不干正事,百姓们都在暗中骂他是昏君!现在看来,果然是年幼时什么样,长大了也什么样!

他可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小孩!

谢云霓一把拽过萧远赦的手腕,怒气冲冲道:“你为何要动我的东西!”

萧远赦忽然将沾了胭脂的手,嬉笑着朝谢云霓脸上招呼过来,谢云霓拽着萧远赦手腕的那只手一松,下意识往旁边躲去。

趁着这个机会,萧远赦挣开谢云霓,蹦蹦跳跳的往门外去了。

谢云霓的胸口憋满了气,真是要被气死了。

她低头一看,虽然萧远赦没有将胭脂拍她脸上,但是却洒的她满身都是!新换的衣裙也给他毁了!

晚膳时间,容妃终于回来了。

还没等谢云霓向容妃告状,萧远赦就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还把胭脂往容妃身上拍。

容妃往后躲了一下,皱眉,“这是什么?”

谢云霓恼恨道:“这是我的胭脂!他不仅将我的胭脂弄成了这样!他还把我屋里弄的乱七八糟的!”

萧远赦还要往容妃身上蹭胭脂,容妃皱眉对小厦子道:“快将他弄走,沾了一身,赶紧给他洗洗。”

小厦子跑过来,把萧远赦抱走了,萧远赦被抱起来时,还在大喊大叫的挣扎,甚至把剩余的胭脂,扑了小厦子满身,小厦子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他弄了出去。

“姑母,您也看见了,这孩子实在是太没规矩了!我的闺房,他随随便便就闯了进去,不仅如此,他还把我的东西全都弄坏了。”

容妃云淡风轻道:“小孩子有哪个不调皮的?再大些就好了,大不了,好好教养就是。”

她回眸,看见谢云霓气冲冲的脸,忍不住笑了:“怎的气成这样?依本宫看,你就是对这孩子有偏见,你与赦儿多相处相处,指不定就能发现他的优点了。”

谢云霓还在气头上,她心想,她跟个烦人的小屁孩相处什么?

萧远赦住在福安宫第一日,就把她的房间糟蹋成那样,若是再多几日,她这屋子也不知还能不能住人了!

待到深夜时,谢云霓又偷偷去了一趟听雨楼。

她猜想之前的伤药应该已经用完了,她又新配置了一些伤药,不仅可以疗伤,而且还能祛疤,送给萧囹用正合适。

除了伤药以外,谢云霓还新带了一身衣裳。

萧囹身上那套衣服肯定已经不能穿了,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新衣穿,不过看他现在身上穿的衣服那般破旧,想来连件崭新的衣裳都没有吧?

想想他现在这么可怜,谢云霓还有点兴灾乐祸的。

谁能想到,将来这位高高在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此时过的却是这种可怜凄惨的日子呢?

最近天气渐凉,尤其是深夜,更是充满了寒意。

谢云霓出门时穿的单薄,忘记里面多穿一件,此时站在听月楼门口,只冷的不停打颤。

谢云霓搂着怀里的衣服,搓搓自己被冻的僵硬通红的小手,吸了吸鼻子,又忍不住在原地跺了跺脚。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谢云霓抬头一看,如月姑姑又来了。

每次看见如月姑姑,谢云霓都会想到前世的事,心中都不怎么舒服,更不想与她有过多的言语。

这次,她还是快步走到如月姑姑面前,将手里的衣服和伤药全都一股脑塞进她怀里,什么都没说,便赶紧溜了。

如月似乎已经习惯这几日,谢云霓在这里等着她了。

她只是看了谢云霓一眼,就抱着衣服和伤药上了楼。

萧囹端坐在床上,正平静望着对面窗外,那一轮挂在深黑天幕上的冰冷弯月。

冷月映照在下方那汪碧绿的湖水上,隐约能看见浅浅的银色波纹在湖面上轻柔荡漾。

这段日子,经过如月的悉心照料,萧囹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虽然想要好全,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他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萧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如月,同时也看见了如月手中的衣物。

“她又来了?”

“可不是么。”

如月将衣服放到萧囹身侧,微笑着道:“每隔一两日,这姑娘都会来一趟,上回送的伤药,这回还送的伤药,另外还有这身新衣裳。”

萧囹垂眸,竹节般清瘦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摩挲着手中的绸缎衣料。

如月看了萧囹一眼,道:“这衣裳奴婢方才看过了,是上好的料子。”


如月皱眉道:“说来也是奇怪,方才进来时,奴婢在门口看见了一位姑娘,看那姑娘的穿着,似乎也不是咱们宫里的,想来是今日被邀请参加万寿节的哪位官员家眷,见天色太晚,所以便在宫中宿下了。她当时手里就抱了这一床厚实的被褥,说是要叫奴婢转交给您,哦,还有这伤药,也是她给奴婢的,只不过到底是个外人,奴婢不敢用她送的伤药。”

“你将那伤药递过来我看看。”

如月将伤药递到了萧囹眼前,萧囹看了一眼,瓶子做工如此粗糙,一看就不是宫中之物。

萧囹隐约想到了白日,萧容绪找自己麻烦时,有个姑娘也曾为他解过围。

那个姑娘与小厦子在一起,所以,应当是与容妃有关之人。

容妃……

萧囹单薄的唇角扬起一抹冷诮的弧度,五官阴柔的脸上,讽刺意味很浓。

他将伤药还给了如月。

过了一会儿,如月又道:“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姑娘奴婢未曾见过,但是她见了奴婢,却唤的奴婢如月姑姑,好像早就认识奴婢一般。殿下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您说,她会不会又是哪边派人来盯着殿下的?”

她若是哪边派来的眼线,大可不必两次三番向他示好,他如今在宫里的地位,根本也不值得有人大费周章如此做。

至于对方为何这般,萧囹目前也想不明白。

“先别管她。”

从小到大,除了如月,只要是接近他的人,都是不怀好意的,不是想看他笑话,就是想让他死,无一例外。

想来,她也不会是这个例外。

……

翌日,徐才人又带着七皇子来给容妃请安。

眼看着马上就到了晌午,于是容妃留他们母子二人,在福安宫中用膳。

“这条西湖醋鱼,是新进宫的厨子做的新菜,据说是他们那边本地特色菜肴,本宫已叫宫人将鱼刺全都挑去了,正适合孩子吃,赦儿快尝尝。”

容妃微笑着将鱼肉挑给萧远赦。

萧远赦正好看见了前面饭菜里有他母妃最爱吃的盐酥鸡,于是从凳子上踮着脚尖站起来,两只小手握住其中一条鸡腿,将鸡腿拔下来,放到了旁边徐才人的碗里。

“母亲吃。”

徐才人看见碗里的鸡腿,抬头,看了容妃一眼,眼见着容妃表情有异,便赶忙对萧远赦道:“母亲记得容妃娘娘也爱吃盐酥鸡,赦儿也为容妃娘娘拿一块吧。”

萧远赦扁扁嘴,似乎还有些不大想拿,徐才人沉下声音,皱眉催促:“赦儿。”

萧远赦这才将另外一只鸡腿扯下来,放到了容妃的碗里,“容妃娘娘吃。”

徐才人又将自己碗里的那一只鸡腿,夹起来放到了容妃碗里,笑道:“我其实不爱吃这个,赦儿胡乱给我夹的,既然容妃娘娘爱吃,就都给娘娘。”

容妃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谢云霓坐在旁边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不动声色的看着徐才人和萧远赦娘俩。

午膳过后,容妃又留两人在殿内午休了一会儿,等醒来后,徐才人向容妃告辞,带着萧远赦离开。

“今日也在宫里闷了一整日,要不然我陪姑母出去走走吧?”

容妃懒得走动,她道:“本宫让小厦子陪你去,本宫就不去了。”

“姑母,您就同我一起出去走走嘛,我们在外面走一小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姑母?”

容妃被谢云霓缠的不行了,只好道:“好好好,本宫就陪你出去走一会儿。”

“宫里的桂花开的可真好,香的很,改日我带小厦子过来,摘一些回去,给姑母做桂花糕。”

容妃问:“你还会做桂花糕?”

“姑母小瞧人,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可不止会做桂花糕 ,其他的糕点,我也会做。”

“那你改日亲手做些给姑母尝尝。”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林子里似还有其他人的声音,谢云霓噤了声,示意其他人不要跟着,拉着容妃轻手轻脚的朝人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容妃只觉得好笑。

这个孩子,怎么还喜欢偷听旁人说话的?

有树木挡着,也看不大清楚前面的是什么人,但是却大概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方才在容妃娘娘面前,你为何只给为娘夹菜,却不为容妃娘娘夹?之前为娘教你的,你全都忘到脑后了吗?!”

谢云霓和容妃两人互相对望一眼。

说话的,竟然是徐才人!

容妃原本是想拉走谢云霓的,听了徐才人的话,不由得停下脚步。

“可是那是母亲喜欢吃的东西啊!我当然是要先给母亲!”

“那你可知,容妃娘娘也喜欢吃那个?”

“可母亲最后不是将所有的盐酥鸡都给了容妃娘娘了吗?”

“你主动给容妃娘娘东西,能和娘逼着你给容妃娘娘东西一样吗?”

萧远赦:“那有什么不一样?反正东西也全都进了她的肚子里,母亲却是一口都没吃上!”

“你再说!”

徐才人一巴掌打在萧远赦屁股上,萧远赦“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母亲你打我!呜呜!”

“我今日就是要打你!不打你,你如何能长得了记性!”

徐才人又是一巴掌打在萧远赦屁股上,萧远赦扯着嗓子,哇哇哭的更厉害了。

躲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的容妃,却不由得蹙起了眉。

“我们走吧。”容妃皱眉道。

谢云霓点头,正欲同容妃一道离去,不远处的徐才人,却听到这边的动静,猛地转过身。

她见是容妃的背影,直接吓了一跳,也不管哇哇大哭的萧远赦了,快步朝容妃走了过去。

“妾身参见娘娘!”徐才人给容妃行礼。

容妃淡淡道:“徐才人免礼。”

“娘娘……怎么会在这儿?”

容妃道:“本宫与霓儿在这里散步,不巧碰上了徐才人和七皇子,真是打扰两位了。”

徐才人低着头,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咬牙低声道:“娘娘言重了。”

容妃道:“孩子不愿意做的事,你也别逼他,逼的多了,就容易起逆反心理。况且,本宫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这样打他,指不定他将气都记到本宫身上,本宫可受不起。行了,本宫累了,要回去歇着了,徐才人自便吧。”

说完,她拉着谢云霓的手走了,只留徐才人站在原地,望着容妃的背影,紧张又茫然无措。


“你也觉得不一样吧?本宫就说这茶喝着,比原先的喝着好喝了一些,也不知到底是何缘故。”

谢云霓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仔细品尝过后,谢云霓道:“不是茶叶的问题,好像是……水的问题。”

“水?”容妃笑,“水能有什么问题?”

“姑母一般泡茶,用的是什么水?”

容妃道:“还能是什么水,自然是井水。”

谢云霓摇摇头,说:“井水泡的茶,不是这个味道。”

“怎么可能?给本宫泡茶的宫女,一直都是用井水泡的,本宫想不出,除了井水,还能用什么泡茶。”

谢云霓将茶水放到桌上,道:“姑母若是不信,不妨将泡茶的宫女叫过来,一问便知。”

“小厦子,你把给本宫泡茶的那个宫女叫上来吧。”

没多会儿,宫女就被叫了过来。

“这云雾茶本宫也喝了许多年了,但是这几日,这茶水的口感,却与往日有很大不同,似乎比以前好喝了些,你是为本宫泡茶的,你可知是何缘故?”

宫女低头道:“启禀容妃娘娘,这几日的茶水,并非是用井水泡的,而是用露水泡的,所以喝起来才会有些不同。”

“露水泡的?”

“正是。”宫女道:“是用清晨接下来的露水泡的。”

“这倒是稀奇了,以往怎么不见你用露水泡?这几日倒是开始用露水泡上了?”

小宫女垂着头,不接腔了。

谢云霓皱眉道:“这露水,应该不是你接的吧?”

她给姑母泡了这么多年的茶水,一直用的井水,总不至于突然改成了露水。而且露水需要每日早起去一滴一滴的接,如此难弄,她会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

宫女跪了下来,禀报道:“奴婢不敢邀功,这露水,其实不是奴婢接的。”

容妃奇怪道:“那是谁接的?”

“他……他不让奴婢说。”

“他到底是谁?”谢云霓紧接着问。

“他,他是……”

宫女磕磕巴巴了大半天,也没说清楚,容妃沉下声音,道:“你还不说实话?难道要本宫罚你不成?!”

宫女额头抵住地面,小声道:“是,是五皇子殿下。”

萧囹?!

谢云霓和容妃两人俱是一惊。

过了一会儿,容妃表情逐渐恢复了正常,“他该不会是还记着那晚本宫替他求情之事吧?”

谢云霓:……

不可能的。

她都说过了,萧囹不是那样的人。

他城府极深,他之所以这样做,肯定背后有其他的深意。

可是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现在何处?”

缓过神来后,容妃问宫女。

宫女道:“这个时辰,五皇子应该还在外面为娘娘接露水吧?”

容妃起身,道:“走,出去看看。”

几人走到离福安宫最近的一处林子,透过枝叶的缝隙,谢云霓看见萧囹就站在林子里,他手里拿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白瓷茶盏,放在一片叶子下,等着那滴清澈透明的露水顺着叶子边缘坠落进茶盏中,又换了一处,继续耐心的接着叶子上面淌下来的露水。

容妃和谢云霓在旁边看了很久,直到萧囹接够了一茶杯,他将露水倒进旁边的茶壶里,继续朝着下一处而去。

看着萧囹为了自己能喝上一盏茶,却如此不辞劳苦,大费工夫,容妃心中不由得有些动容。

没有惊动萧囹,容妃安静的转身,带着众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谢云霓一直在想,萧囹这样到底是在图什么?

讨好姑母?寻求依靠?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回到福安宫没多久,容妃就对小厦子道:“你去找萧囹,本宫现在要见他。”

萧囹到时,谢云霓就在旁边坐着。

她打量着萧囹身上穿的那身衣裳,之前那件已经破的不成样了,还沾了血,肯定是不能穿了,现下这件,也不知穿了多少年,衣服都洗发白了,袖口以及衣摆的位置,有好几处破损的位置。

谢云霓忍不住想,他为何不穿自己送他那件?那件衣服还是她特意让杏儿从宫外拿进来给他的,就是担心被人看见是宫里的东西。

与其说是她不想给萧囹惹麻烦,倒不如说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就在谢云霓胡思乱想之时,容妃已经开口问话了。

“听给本宫泡茶的宫女说,这几日泡茶所用的水,是早上新接的露水,她说,那露水是你给她的,可是真的?”

萧囹迟疑片刻,然后承认道:“确是我接的。”

“你为何要这样做?”

萧囹道:“听闻容妃娘娘很爱喝云雾茶,但是我也知道,云雾茶需得用清晨的露水泡方才能显出它最好的滋味。”

“所以你就这样做了?不觉得麻烦?”

“为了娘娘喝上最好的茶水,我不觉麻烦。”

“你如此这般,可是因为上回本宫替你求情之事?”

萧囹想了想,道:“这只是其一,还有便是,我一直觉得,我的母亲安嫔与容妃娘娘很像,看见娘娘,我便犹如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不由自主的就想与娘娘亲近些。”

他说这话时,表情既不谄媚,也不奉承,而是透着十万分的真情实意,让人丝毫不会怀疑他这些话的真实性。

容妃望向萧囹,见他神情坦诚,也不由得信了他的话。

若非对萧囹已有了解,谢云霓甚至都会信了他的话。

可是有了前世的经验,无论萧囹在外面展现的什么模样,又说了什么样的话,谢云霓也都会事先在脑袋里打个问号。

比如,她现在就在问自己,萧囹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忽地,谢云霓脑海中灵光一闪。

她猛地看向站在屋中间的萧囹。

难道是说……

虽然她并不知道前世的时候,姑母与萧囹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是确信的,就是萧囹与姑母之间,并无太多瓜葛。她也从未从姑母的口中,听说姑母想要将萧囹过继过来。

谢云霓深吸口气,一定是她想多了。

萧囹怎么可能会想到过继这件事?

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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