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榆戴东林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舒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楚榆戴东林,作者“舒甯”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物,实在不划算。楚榆虽然没骑过28大杠,但前世经常骑自行车,底子还是有的,就咬牙道:“四袋吧!卖不完我再拖回来。”舒二舅很不认同,四麻袋就是两百斤,他这自行车后座绑了木板,四麻袋倒是能放下,用绳子捆在一起就好,可是麻袋摞得高高的,车屁股太沉,楚榆又轻,就很容易把车头压翘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没吃过太多苦,山关村山路难走,不是上坡就是......
《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舒爱国沉着脸道:“男孩子要有点骨气,看到人家吃东西就避开,可别没眼力见往人家面前凑。”
小江被舒爱国批评得像蔫了的茄子,垂头丧气的,“知道了。”
二舅妈脸色也不好看,他们和大房还没分家时,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舒大舅家买什么东西都要关上门吃,二舅妈能理解,毕竟这年头家家都不容易,孩子又多,买点东西这分一点那分一点,自家孩子就吃不着了。
前些年楚榆外婆外公去世了,由舒大舅做主分家,他把西边那块大地皮和两间瓦屋抢去,给了舒二舅东边这块面积小地皮,和几间漏风的草房。
外公外婆的存款都叫舒大舅偷偷贪了,外婆的首饰遗物也叫舒大舅拿去卖钱了。
没良心的人过得却好,隔年舒大舅家又起了瓦房,舒二舅依旧住着这几间破草房。
原先两家说好了房子中间留个一米宽,好走人,舒大舅当时是同意的,盖房时却坏事做绝,不仅在屋顶上盖个奇怪的尖角冲着舒二舅家,还把那一米宽也给占了,墙头直接砌到舒二舅家地皮上。
这可把舒二舅气的不轻,可是能怎么办?那到底是自己亲哥哥,真跟他撕破脸干一架?
舒二舅要脸面,不想家丑外扬,被村里人看笑话,生生把这口恶气忍了下来。
谁曾想,舒大舅家却经常挑事,类似于今天西瓜这事,以前也时常发生,舒二舅都给忍了,可他毕竟是有血性的男人,忍一时还行,次次都叫他忍,未免太为难他了。
舒二舅心情不好,楚榆宽慰道:
“二舅,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不痛快,等我赚了钱就给家里买一车西瓜,二舅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蒸着吃、煮着吃、舀着吃、切着吃、炒菜吃、榨汁吃,咱非要把西瓜给吃明白不可!”
一句话不仅把舒二舅逗笑了,还把饭桌上其他人逗乐了,饭桌上的气氛立刻轻松不少。
“姐,你买一车西瓜别忘了我!”小江挤眉弄眼。
“还有我们呢!”楚湘和芸芸也说。
舒二舅听着这窝心的话,面上终于有了笑意,“好,我就等着我大外甥女给我买一车西瓜!”
“没问题,”楚榆轻松道,“二舅,楚楚那边怎么说?我妈一个人能行吗?”
“约好了下周做手术,医院没有病床,你妈就带楚楚在走廊里等着,这几天怕是回不来了。”
听说舒蕙和楚楚没事,楚榆也就放心了,她又跟舒二舅说起夜明砂的事。
舒二舅的反应跟他媳妇差不多,孩子好不容易想赚钱,可不能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得以鼓励为主。
可要他相信蝙蝠粪便能卖钱,还不如去床上睡一觉来得快,反正天还没黑呢,梦里什么都有。
楚榆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说服他们,可她并不气馁,万事开头难,迈出这一步,后面就容易多了。
“二舅,你明天出门吗?我想借你的自行车去趟县城。”
“不出门,你要用就用,跟自己亲舅舅还这么客气!”舒二舅好笑道。
楚榆抿了抿唇,面上带着浅淡笑意,她皮肤干净,打扮清爽,这么浅浅一笑,着实叫这间昏暗的草屋都亮堂起来了。
次日天没亮,楚榆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她只用清水洗了脸,皮肤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瑕疵,仗着年轻实则是因为贫穷,润肤霜都没擦。
舒二舅进来,帮她把装袋好的夜明砂抬上自行车。
“你第一次去就拖两麻袋吧!多了我怕你骑不动。”
两麻袋大约是一百斤,夜明砂收购价不会太高,去县城一个来回需要一个多小时,只拖两百斤的货物,实在不划算。
楚榆虽然没骑过28大杠,但前世经常骑自行车,底子还是有的,就咬牙道:
“四袋吧!卖不完我再拖回来。”
舒二舅很不认同,四麻袋就是两百斤,他这自行车后座绑了木板,四麻袋倒是能放下,用绳子捆在一起就好,可是麻袋摞得高高的,车屁股太沉,楚榆又轻,就很容易把车头压翘起来。
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没吃过太多苦,山关村山路难走,不是上坡就是下坡,楚榆又不熟悉路,一下子载两百斤的货物,路上翻了可怎么好?
东西没了事小,人要是滚进河里或是滚落山崖,连个搭救的人都没有,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舒蕙这个当娘的不在,周建安那个当爹的有跟没有一样,当舅舅的就得为外甥女的安全负责。
舒二舅直摇头,“四麻袋不行,就三麻袋吧!听二舅的,下次再多加点。”
楚榆试了试车,三麻袋不算轻,但也不算重,她还是能推动的,可就是这28杠自行车有点难骑,后车座拖货,就得从前杠跨过去上车,第一次骑还真有点不习惯。
楚榆转了一圈才彻底驾驭它。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自行车质量真不错。
前世楚榆在网上看过小视频,非洲兄弟骑着28杠拖着五百斤货还能在路上飞奔。
二舅家房子都没有,却花了八十块钱买二手自行车,就是因为山关村山路难走,没有车去趟县城就得一天时间,时间都花在赶路上了。
有了自行车,地里的蔬菜瓜果吃不完,就拖去县城换点钱补贴家用,去外头打零工也方便,所以山关村虽然穷,却有不少人家有自行车,对山关村村民来说,这可真是吃饭的家伙。
楚榆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口袋空空的感觉,手里没钱让她很没安全感,总想快点赚到钱,她彻底骑平稳了,就对二舅说:
“二舅,给我加一麻袋吧,我先试试,不行的话下次再少拖一麻袋。”
舒二舅摇摇头,实在拗不过她,又给她加了一麻袋。
“路上别逞能,下坡路段要下来推着走!”
“知道了,二舅。”楚榆才跟二舅告别,骑车往县城去了。
出去的山路有不少下坡路段,楚榆就下车推着走,县城在山关村的东边,距离这里有十几里路,从山关村出去还得走一段山路,拖着一百多斤货物,路可一点不好走。
好在原主在乡下长大,虽然有些虚弱,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大约用了一个小时时间,楚榆终于骑到了县城,这时候日头已经高高的了。
楚榆不知道县城的中药收购站在哪,可这种小事怎么难得到她这个公司老总?行业内的事就要找行业内的人打听,想知道中药收购站在哪,只需找药房的人一问便知。
“呦,大妹子,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鹌鹑蛋啊?”
楚榆瞥了眼她手里的票据,“大娘,你从哪弄来这么多票啊?”
大娘家里人都是吃商品粮的,平日明面上私下里收了不少票,自家吃不完就拿来自由市场换点鸡蛋和粮食。八十年代初票据还没有完全取消,票据在自由市场上挺受欢迎,不过大娘不常来,通常是攒一个月的量过来一次,算起来这也是他们这种人的常规操作。
可票是哪来的,这种事是好拿到明面上说的吗?这小姑娘会不会聊天?
大娘讪讪的,不免借着月光打量楚榆一眼,这姑娘可真够俊的!唇红齿白,眼神清澈,皮肤白嫩,宽松的破布衬衫都挡不住好身段。
人倒是不错,可惜是个乡下妹,穷到要出来摆摊,这家底着实差了点!
她有个侄子,今年虽然已经三十二了,人也黑了胖了点,嘴角还长了颗大痦子,不过没关系,丑是丑了点,可人家是城里的正式工,吃商品粮拿工资的,配楚榆这种乡下妹绰绰有余了。
也不知道这妹子家里有几口人,父母身体是否硬朗,家里负担重不重。
虽说是配不上她侄子,但可以让侄子先勾搭着,要是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对象,就先凑活着生个孩子。
“妹子,你多大?”大娘凑过来,“大娘这有个人,长得是不出众,可人老实,条件又好!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来黑市卖东西都能遇到催婚?
这大娘高人一等的施舍眼神,让楚榆很不舒服。
好在楚榆身经百炼,早就见怪不怪了。
楚榆眉眼弯弯地答:“三十八了!”
大娘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票给扔了,“什么?三十八了?你哪里像三十八的人?”
楚榆叹息一声,“也就这张脸长得年轻点,得感谢爹妈生得好,皮肤白,又晒不黑,可不是不显老吗?”
大娘心道这白皮子这好身段,这水灵灵的样子,这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原以为是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谁曾想,竟然已经三十八了!也就是说,这乡下妹比她小不了几岁。
大娘从震惊中回过神,“那你结过婚了?”
“结过两次婚了,头婚嫁给同村的大柱,结果大柱做河工时没了,留下两个奶娃娃张嘴等饭吃,还有个残疾的爹、一个瞎眼的娘等着我伺候。你说我一个女人命这么苦,哪里熬得住?”
“然后呢?”
“然后又二婚嫁给同村的木匠建国,一生就是五个娃,可婆婆还是看我不满意,天天磋磨我,嫌我克夫!这不,前几天木匠又叫我克没了,我不得不卖鹌鹑蛋养活七个娃,”楚榆擦了把脸,脸上露出害羞神色,“对了,大娘,你刚才说你那有个人……”
大娘一听说这二婚还有七个娃,还有个瞎眼婆婆残疾公公,瞬间嘴巴闭得像被针缝了似的,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楚榆看笑了,说胡话谁不会呀?
条件好的人还能轮得到她?
不是楚榆妄自菲薄。
八十年代城乡差别大,城乡户口隔了天堑,城里户口的孩子有书读,可以考本地技校,有国家安排工作。农村户口什么福利都没有,当妈的是农村户口,孩子户口随母亲,干啥都不容易,正是知道这年头的观念,楚榆才觉得这大娘可疑。
眼前一暗,人影把阳光都挡着了,楚榆正要招呼,就看到上次那个拄拐的男人,要笑不笑:
就算能要到,拖个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这三百块钱还叫钱吗?
楚榆没被他哄住,只笑了笑:
“爸,五年没见你了,女儿也怪想你的。犹记得当年你去京市上学,我还往你学校写过信。这三百块钱你不给的话,女儿就不能跟妈妈,干脆陪爸爸一起去京市,去您母校转两圈,再去熟悉一下您工作的单位,让您的老师、领导都知道,我有一位好爸爸!”
周建安这人能屈能伸,否则也不能哄的舒蕙供他读书,又把戴琴雪哄得团团转。
他想着楚榆性子硬,没必要跟她撕破脸,倒不如拖一拖,叫舒蕙自己来要钱,舒蕙来了他打感情牌,声泪俱下地说自己有多不容易,等舒蕙心软了就把欠条收回来,赖掉这笔欠款。
他哪能想到,这闺女如此难缠,不仅识破了他的伎俩,还绵里藏针,面上说想念爸爸,要跟他去京市见见世面,实则是威胁他知道他学校地址,要找去学校,再找去他单位。
周建安的工作是学校分配的,学校自然知道他的工作单位,楚榆作为他女儿,打着找爸爸的名号去学校一打听,学校不可能不告诉她。
周建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也有点急了。
“楚榆,我是你爸爸啊!哪有做女儿的跟爸爸这样计较的?离婚是我跟你妈之间的事,说到底你还是我女儿,去爸爸单位闹对你有什么好处?等爸爸发达了,自然要把你带去京市的,到时候你嫁个京市男人,不比留在农村好?”
周建安真够沉得住气的,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画大饼,若是原主在,免不了被他忽悠住了,可惜楚榆一眼就瞧出他在打什么主意。
“爸,我是你生的,我的心眼子只会比你多,不会比你少。咱们就别绕关子了,今天我话就撂在这,三百块钱必须给!不给的话,我明天就买去京市的火车票。”楚榆明晃晃的威胁。
周建安脸都黑了,蒋美凤直拍手,“谁家孙女像你一样,上门要钱的?我们老周家生了你简直倒八辈子霉了!”
“八辈子不敢当,让你们倒一辈子霉就够了。”楚榆冷冰冰说完,盯着周建安等他表示。
戴琴雪扯着唇角,勉强笑了笑,“建安,楚榆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楚榆不是能吃亏的性子,如果戴琴雪是她客户,哪怕说了得罪她的话,看在钱的份上,她都不会生气。
可戴琴雪是什么人?是破坏原主家庭的老三,她们已经离开这个家,戴琴雪好歹也敢安分点,还没结婚呢,就敢耀武扬威,阴阳怪气了,楚榆能让着她?
“我是年纪小不懂事,”楚榆抿唇轻笑,“可您一把年纪了,也不懂事,这就不应该了。”
戴琴雪的微笑面具差点没绷住。
许依依护在戴琴雪面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妈?是周叔叔选择了我妈妈,要怪就怪你妈妈不够优秀,一个优秀的女人应该努力变得优秀,成为配得上周叔叔的人才对。”
说舒蕙傻楚榆是认的,可是说她不够优秀,楚榆就想问问,一个种着十亩地,操持家务,做饭照顾老人的农村妇女,要怎么变得优秀?
八三年,社会给女人的机会太少了,倘若角色互换,周建安做舒蕙的活,让舒蕙去京市读书,他周建安还有精力在同样的劳动量下,变得更优秀吗?
男人决绝嫌恶的眼神让舒蕙的心凉透了。
周建安读大学前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下地干活供他备考,他体谅她辛苦,说他日要是考上了,学成归来就接她和孩子去京市过好日子。
说她福气还在后头呢。
谁曾想,短短四年功夫,男人的心说变就变了,往日温柔的眼眸里尽是嫌恶和不耐,仿佛多看一眼都嫌碍事。
她变成了他新皮鞋上的泥点子,处处让他不顺心。
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是不如那女人体面,不如她漂亮,不如她会讨男人欢心,可周建安忘了是什么让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结婚时说要让她过好日子,离家时说回来接她去城里享福。
她等啊等啊,等的眼角有了皱纹,等的皮肤失去光泽,等的繁重的劳动压弯了她挺直的后背,等来的却只有这负心男人决绝的话语。
眼泪模糊了视线,舒蕙咬着牙,不肯让周建安和那个女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周建安看了眼手表,满脸不耐烦:
“怎么还不签字?实话告诉你吧,舒蕙,我们俩相差太大,已经不是一路人了,拖着对彼此都没好处,快点签字按手印。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好聚好散!”
舒蕙知道一切再无转圜,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难堪,在那女人面前输的更为彻底。
女儿说得对,日子是过出来的,为了女儿她也要学会坚强。
舒蕙擦干眼泪,正要签字,离婚协议书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抽走了。
楚榆对着天光,盯着原主亲爸写的协议书,一字一句读完,莫名想笑。
这周建安可真够不要脸的,协议书上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隐隐还责怪舒蕙不够优秀,配不上他这个大学生,说跟舒蕙没有共同话题!
呸!周建安五年没回家,跟舒蕙话都正面说过一句,谈何共同话题?
不就是利用完,觉得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想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吗?
即想离婚,又不想担恶名,都这时候了,还把责任推到舒蕙头上,不就是看舒蕙老实好欺负吗?
也许是这一幕太过熟悉,楚榆与原主共情了。
当年楚榆母亲离婚时,她年纪还小,没有足够的勇气与父亲对峙,在后来成长过程中,她一直逼着自己往前走,逼着自己变优秀,是想证明给父亲看——
你看不上的女儿,她虽然是女孩子,却可以比任何人更优秀!
楚榆捏着协议书看向周建安,一点不客气:
“爸,条件我已经跟我奶说过了,想必她已经转告你了。七百块钱现金,孩子平分!只有达成这两个条件,我妈才会签字。”
前世的公司老总经历过多次谈判,架势自然不是周建安能招架的。
周建安没想到几年不见,印象中唯唯诺诺的女儿变得这么难缠,恶声道:
“有你什么事!”
楚榆并不生气,生气解决不了问题。
“爸,有没有我的事,不是你说了算。不然我就让你单位领导评评理,看看你抛妻弃子,没离婚就跟戴琴雪搞到一起的事,这笔账该怎么算!看看他们会不会要一个品行不端的人!”
楚榆丝毫不留情面。
周围乡亲们议论纷纷,都在戳周建安脊梁骨。
看吧!他们怎么说来着,天下负心男人都一样!
吸着老婆的血往上爬,功成名就后就喜欢水灵灵的小姑娘了。
周建安一听她提起戴琴雪就慌了神。
他眼神躲闪,没想到临了会被这个没放在眼里的女儿反将一军,他好不容易谋了个不错的单位,眼看着就要晋升了,要是这时候出岔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这年头,出轨可真是不小的罪名了。
可是他跟琴雪说好了不带孩子的,戴琴雪开销很大,许依依也很爱花钱买衣服,他的收入供养她们已经很吃力了。
再带两个孩子,根本养活不起。
他只能一个孩子都不要了,可是不要的话又没法签字离婚。
“行!七百块钱我答应你!”
周建安咬咬牙,以退为进,知道大女儿难缠,就软声对舒蕙说:
“钱我都给你,可你这个做妈的忍心让孩子们分开?忍心抛弃他们?你口口声声说爱孩子,这就是你所谓的母爱?舒蕙你怎么忍心啊!”
楚榆不知道,周建安是哪来的脸质问舒蕙,他从来都没带过孩子,问这种话就不脸红吗?
舒蕙却被他责怪的眼睛都红了,“我当然爱孩子了!”
周建安松了口气,“那就好,孩子一直是你带的,分开对他们成长没好处。再说你应该体谅体谅我,琴雪有个女儿,我再带两个孩子,以后可怎么生活?你把孩子带走,我每个月给你十块钱生活费,怎么样?”
舒蕙动摇了,她真的舍不得孩子,哪一个都舍不得。
每个孩子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周建安根本没带过孩子,他不会真心对孩子好,更何况还有戴琴雪那个后娘呢。
“不行!”
楚榆及时打断了她的念头,舒蕙一个人养四个孩子,让周建安跟小三过舒坦日子,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说是一个月给十元钱生活费,等过几年钱不值钱了,十元钱能干什么?
敢情他周建安只用贡献几个小蝌蚪,动动嘴皮子就想把孩子甩掉?
做梦!
“觉得孩子多,我妈可以帮你多养一个,我们姐妹三人跟我妈,至于周楚飞,他是你们老周家的种,就由你抚养。你少养一个孩子,补齐我妈三百块钱,拢共给我们一千元钱,以后我们姐妹三人读书结婚都不关你的事,也不会找你要一分钱!”
仿佛晴天霹雳,周建安叫这个消息炸晕了脑袋。
他是很疼楚飞这个儿子,可是带个儿子就多个负担,他没法跟琴雪交代。
他原想给舒蕙养,等孩子大了,送孩子一套房做人情,还怕孩子跟他不亲?
可是不答应这个条件,舒蕙就不肯离婚。
琴雪和戴家他都不能得罪。
周建安还想找心软的舒蕙说和,可楚榆堵在他面前,摆明了不答应就不离婚。
周建安无可奈何,只能咬咬牙答应。
大不了以后再把孩子送给舒蕙,他就不信舒蕙真舍得儿子。
蒋美凤正好从外头进来,见他答应,差点气晕过去。
她全部积蓄才三百块,还都是搜刮舒蕙攒出来的。
这一下子全拿出去,还得找亲戚借那么多钱!
这天杀的周楚榆,这哪是要钱啊,这是要他老周家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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