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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出自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作者“水果冻冻”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处?”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开门做营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编排她,那她还活不活了?”程墉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也多少有点后悔。于是在苏令晚端面来的时候,他偷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放下心来。吃饱喝足,程墉的脾气也顺了不少。临走前,他丢给苏令晚一锭银子:“喏,赏你的。”苏令......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29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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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令晚陈知知出自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作者“水果冻冻”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处?”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开门做营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编排她,那她还活不活了?”程墉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也多少有点后悔。于是在苏令晚端面来的时候,他偷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放下心来。吃饱喝足,程墉的脾气也顺了不少。临走前,他丢给苏令晚一锭银子:“喏,赏你的。”苏令......

《全集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她放下面碗,转身离开。

却被对方叫住:“没有小菜?”

苏令晚忙道:“有的,我这就去拿。”

她天生胆小,行事原则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平时是没有小菜的,但对方要,她就给。

不过一份小菜,不值几个钱。

她弄了两份小菜,又炸了一块葱油饼,一并端了出去。

她将东西放在那人面前时,那人抬头看她一眼。

苏令晚这才发现对方虽然胡子拉碴的,但皮肤极其白净。

而且人很年轻,看着和她差不多。

对方看她一眼,又扫了一眼葱油饼:“这是何物?”

“炸的葱油饼。”

“老子不喜欢饼,拿走!”

好意被拒,苏令晚一句话没说,端起油饼就要走。

却又被对方叫住。

“算了,我先尝一口。”

苏令晚:“......你不必勉强!”

这人脾气好怪,一会儿不喜欢,一会儿又要尝?

被他吆来喝去。

她虽然胆小,但也不是泥人。

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见她突然冒出小脾气,原本心情不爽的程墉突然来了兴致。

“老子就要尝!”

听他一口一个老子,苏令晚气得不轻。

小脸通红,语气也冲了起来:“你是谁的老子?明明咱们年纪一样大,你怎么能这般侮辱人?”

程墉丢了一块牛肉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

他眼神并非不怀好意的打量。

眼神清明,颇认真。

好像在估量她究竟多大?

但即便如此,被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看着,苏令晚还是浑身不自在。

她将葱油饼重新放回对方面前,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看着她背影,程墉冷哼一声:“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

苏令晚懒得搭理他。

程墉这个贱骨头。

别人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起劲。

于是,他用手里的筷子将面碗敲得震天响。

从小就绵软性子的姑娘被他气得直接从厨房跑了出来,几步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把扯过筷子,收起面碗油饼,转身就走。

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程墉:“......”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苏令晚,半响没回过神来。

程墉是谁?

三岁开始就被世人称之为神童。

今年二十五,肆意招摇地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一家面馆被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给落了面子。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错觉?

直到苏令晚将他吃剩的半碗面直接倒进泔水桶,他这才回神,顿时暴跳如雷:“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开店做生意,又不是伺候你的丫鬟?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就走!”

“我我我......”

苏令晚已经一把将他从位置前扯了起来,推着他往外去。

气得程墉直跳脚:“我还没吃饱!”

苏令晚才不管他。

硬要将他往外推。

程墉没吃饱当然不走,他双手扒着门框,死皮赖脸地就是不出去。

气得苏令晚小脸通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原本躲在暗处的云啸,一见事情不妙,立马跑了过来。

苏令晚一见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抬手指着程墉:“云大哥,你来得正好,这人耍无赖了,你帮我把他弄走!”

程墉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云啸,更生气了。

“好啊,你跟踪我!”

云啸忙解释:“大人怕您走丢,派属下来保护您呢。”

程墉吹胡子瞪眼:“保护?霍延正就是放屁,老子需要他保护!他就是在监视老子。”

云啸不说话。

而一旁的苏令晚惊呆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霍大人派了云大哥保护这无赖?

所以,这无赖是谁?

她将疑惑的眼光投向云啸,云啸无奈一笑,没法和她解释。

见两人眉来眼去,程墉突然抬手指着云啸:“你,让她给我重新下碗面。”

云啸看着苏令晚,双手合十讨好道:“苏姑娘,麻烦了。”

苏令晚深吸一口气,看在云啸的面子上,重新进了厨房。

程墉不悦冷哼:“你们京城人本事不大,一个个脾气倒是不小。”

云啸不敢说话。

这位祖宗,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唯一优点就是会画。

他手里的那只神笔,能画世间万千。

更能助大理寺破各种棘手案件。

这就是为什么他脾气再臭行为再乖张,也能入了霍延正眼的原因。

霍延正一直想将他收入麾下,但程墉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岂会甘心屈于他之下?

这次被他‘抓’来,程墉心里就已经非常不满。

昨天绝食了一天,以示抗议。

但霍延正竟然不闻不问。

程墉一边骂他黑心一边大早跑出来找东西吃。

其他家都没开门,只有这家面馆开了门......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苏令晚,扭头问云啸:“你认识她?”

“是。”

“你喜欢她?”

“咳咳咳.....”云啸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程大师,您不要胡说。”

程墉:“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模样长得还行,怎么就配不上你?”

云啸快速地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担心苏令晚会听见。

急得他差点捂住程墉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我求您,别乱说了行吗?”云啸挺尴尬,“您这一嚷嚷,日后让我如何和人苏姑娘相处?”

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开门做营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编排她,那她还活不活了?”

程墉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

也多少有点后悔。

于是在苏令晚端面来的时候,他偷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放下心来。

吃饱喝足,程墉的脾气也顺了不少。

临走前,他丢给苏令晚一锭银子:“喏,赏你的。”

苏令晚看着扔在怀里的十两银锭子,刚想开口,就被云啸用眼神示意了。

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于是,收了银子,轻声道了谢。

程墉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一边嫌弃京城这楼修得不够气派一边又嫌弃街道太过干净。

“不如黎川住得舒服。”

云啸默默的听着,一句话不说。

沉默地地跟了一段路,眼瞅着他要往茶楼里拐,云啸立马拦了上去:“大师,咱该回大理寺了。”

程墉胡子一吹:“不回!”

“尸体还在停尸房摆着呢,早一日破案,也能让她早日投胎转世,这也是您的功德一件。”

“呵,老子要那么多功德作甚?”

见他油盐不进,云啸也只能用强了。

于是伸手从身上摸出绳索,作势就要捆他。

气得程墉踹他一脚,气哼哼地朝大理寺方向走去。


吃完饭,冬安塞了一块银子给苏锦婉。

他伸手挠挠头,不太好意思:“苏姑娘,面很好吃,我之前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苏锦婉看着眼前和她弟弟一般大的小厮,轻轻摇摇头,声音柔软:“欢迎下次再来。”

“好咧,你忙,我们走了。”

冬安快步走到马车前,萧墨晔已经上了马车,车帘紧闭,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

马车快速离开店门口,苏锦婉也转身进了铺子。

她走到萧墨晔坐的桌子前,看着已经空了的面碗和那两盘都吃空的小菜,心头一松。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伺候这些达官贵族。

她是从苏家出来的,那些人的口味刁钻,心情好的时候,不会计较。

但若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百般刁难。

总而言之,不好伺候。

收拾好碗筷,苏锦婉就拿了弟弟苏令扬的脏衣服在院子里搓洗。

苏母从房间里出来,看了一眼天色,一脸担忧:“你弟弟怎地还没回来?莫不是和别人起了争执?”

苏锦婉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柔声安慰她:“现在还早,他好不容易得了空,让他好好玩玩。”

“也是,他读书这么辛苦,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母说完,转身进了屋。

苏锦婉洗完衣服,又去了前面,将明天早上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将店里各个角落打扫干净,苏令扬才从外面回来。

他兴高采烈,手里捧着给苏锦婉买的零嘴:“姐,你猜我刚看到了谁?”

苏锦婉接过他递过来的零嘴,拿了一颗梅子塞进嘴里。

不经意问:“谁呀?”

“韩家二哥,他也放假了。”

苏锦婉手一顿,接着恢复如常。

“中秋他自然也是要放假的。”

韩序在京城最好的白鹭书院。

不同于苏令扬一个月一回,他除了过年和中秋之外,都在书院。

前年过了会试,明年三月科考,要参加殿试。

苏锦婉相信他一定能高中。

毕竟这么多年,他目标明确,读书一直很刻苦,文采斐然,还写得一手好字,再加上韩序父亲韩将军在朝中的势力.....

想到这儿,苏锦婉伸手推了一把苏令扬:“热水已经烧好了,快去洗洗。”

苏令扬一边往后院去一边扭头看她:“姐,韩二哥说了,他明天来找你。”

苏锦婉没说话,转身关了铺子门。

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已经不早。

母亲和弟弟估计都睡了,院子里很安静。

今晚月色很亮,苏锦婉坐在窗边,一边用干帕子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想着弟弟的话。

明天韩序来找她?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刚过完年,韩序去书院经过面馆,下车来和她告别。

她当时正忙,店里都是客人,一身锦衣的韩序站在店里,和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两人没说几句话,韩序就被韩家人叫走了。

许久未见,又相差万里。

找她做什么呢?

......

从面馆出来,萧墨晔回了国公府。

时间已经很晚,他以为大家都睡了。

他前脚迈进公府大门,扶云院那边来了人,怕别人过来请不动他,静昭长公主直接派了身边的云嬷嬷过来。

云嬷嬷从小看着萧墨晔长大,自然是有几分脸面在。

萧墨晔一句话没说,跟着嬷嬷去了扶云院。

院子很安静,丫鬟仆从各司其职,走动之间却无半分声响。

见到萧墨晔过来,站在门口的丫鬟打开帘子,低声叫了一声世子爷。

萧墨晔抬脚进了屋,临窗的软榻上,坐着一名贵夫人,哪怕长子已经二十,她看起来依然风华貌美。

萧墨晔拱手行礼:“母亲。”

静昭长公主看他一眼,故作生气:“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说完,又心疼地仔细打量他:“怎地瘦这般厉害?”

不等萧墨晔出声,静昭长公主直接唤了冬安进来:“你是怎么伺候世子爷的?”

冬安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世子爷瘦了?

他那儿瘦了?

他这么没看出来?

但在静昭长公主面前,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一句。

萧墨晔在一旁坐了下来,他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出了声:“母亲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静昭长公主被他一开口的话给噎住了。

她拿眼瞪他:“我想见自己儿子还非得有事不成?”

萧墨晔抬手捏了捏眉心,棱角分明的脸上隐有几分疲惫。

静昭长公主到了嘴边的埋怨又咽了下去。

一贯强势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当初我就说让你进户部,那里比在大理寺轻松多了,你非不听......”

“母亲。”

萧墨晔突然打断她的话,“我明日休沐,早上来陪你用饭。”

一听这话,静昭长公主立马心情好起来。

“好好,快回去休息吧。”静昭长公主见跪在一旁的冬安,“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

冬安立马爬起来,跟在萧墨晔身后,走了出去。

离开扶云院,萧墨晔又去了隔壁的明阳阁。

院中的小厮一见他来,忙行礼:“世子爷。”

萧墨晔停下脚步,嗓音低沉:“睡了?”

“是。”小厮领着他往里去,“二公子等了您许久,见您一直未回就睡了。”

二公子霍延麟是萧墨晔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七岁,都是静昭长公主所生。

镇国公霍战年只娶了静昭长公主一人,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别的同僚三妻四妾后院一大堆,他只有长公主一人。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京城美谈之一。

萧墨晔没让下人叫醒幼弟,只看了他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擎安堂。

擎安堂人不多,一个管家,两个贴身小厮,还有几个仆从。

管家见他回来,忙迎上来:“世子爷,热水已经给您备好了。”

萧墨晔点头,抬脚进了屋。

沐浴过后,他直接去了书房。

这一忙,就是深夜。

临睡之前,他问冬安:“父亲还未回?”

冬安一边替他整理着外袍一边回道:“国公爷今晚恐怕又要歇在宫里。”

每年中秋,皇上都会叫霍战年进宫,陪他喝酒下棋聊天。

聊得晚了,皇上就会让他歇在宫里。

前些年,静昭长公主还抗议过,但抗议无效。

皇上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霍家人也就习惯了。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凶杀案一破,街上的人多了,面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忙了几天,中秋到了。

每年中秋,书院都要放假,弟弟苏令扬也要回来了。

最高兴的是苏母,早上苏令晚前脚起床,她后脚也跟着起来了。

“娘,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苏母:“你弟弟喜欢喝鱼头汤,我去早市给他买个大鱼头。”

“我去买就行,”苏令晚忙阻止她,“正好我要去早市买菜。”

“那你再买点鲜虾,我给你弟弟包点鲜虾馄饨。”

“好。”

苏令晚出门的时候,晨曦微露,时间还早。

护城河畔就是早市。

早市的开市时间寅时末到卯时末,只有两个时辰。

通常赶早市的人都要起早,还得赶快,不然别人收了摊,你什么也买不到了。

京城的早市挺受欢迎。

主要是东西新鲜,苏令晚挺喜欢。

她一出现,就有不少摊主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清透灵动,像是会说话。

说起话来,声音软软的,听着就让人舒服。

“晚晚姑娘,今天的芫荽和蒜苗都不错,要点啊?”

“晚晚啊,大娘这有一篮子鸡蛋给你留着呢。”

“苏姑娘,小白菜要吗?给你便宜。”

“晚晚姐,我娘给你留的八角和香叶,别忘了拿啊。”

一路走过去,苏令晚的篮子就满了。

她又去了鱼摊,买了个大鱼头,又买了几斤鲜虾。

中秋湖蟹肥美,她又买了几只蟹子。

往回走的时候,见猪蹄也新鲜,又买了根猪蹄。

回到家,天已经亮了,炉灶里依旧炖着骨头汤,罐子里卤着牛肉,一进厨房,满鼻鲜香。

早上就挺忙,客人一个接一个,苏令晚忙得脚不沾地。

等忙完早上这一波,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陈知知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择菜。

“晚晚姐,今天大哥和苏令扬都回来了,咱们晚上一起上街吧?”

大业朝的中秋,是个很隆重的节日。

这一天,全家团圆不说,京城的每一家店铺门口都要挂上红灯笼。

苏令晚一早就将灯笼挂上了,只等天黑点上灯。

去年中秋晚上,店里几乎没人。

大家要么上酒楼赏月,要么在街头巷尾结伴而行,吃小吃看杂耍。

还有很多贵夫人小姐去附近的相国寺求签拜佛。

像她这种小店没人来。

但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就回道:“到时候再看。”

苏令扬是下午回来的。

赶了三十多里路,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十足。

看到苏令晚,他伸手一把抱过来:“姐。”

一个月未见,苏令晚也很想弟弟。

伸手轻抚着他的脊背:“累不累?”

“不累!”苏令扬将她松开,“娘呢?”

“在屋里。”苏令晚领着他后院去,“咱娘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眼巴巴的盼着你到现在,中午还给你包了鲜虾小馄饨。”

苏令扬开心,几步窜进后院,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娘,娘,我回来了。”

苏母快步从屋子里出来,一见到儿子眼睛都亮了。

“令扬。”

“娘。”

母子俩抱作一团。

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却弄得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苏母拉着苏令扬的手不舍得松开,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在母亲面前,苏令扬很有耐心,一一回答了母亲的问题。

见也问得差不多了,苏令晚看着苏令扬开了口:“热水在厨房,你先洗洗,我去前面。”

苏令扬点头:“我洗完就去帮你。”

不等苏令晚开口,一旁苏母拉着儿子的手不赞同地出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好好歇着,店里也没什么活,用不着你干。”

苏令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嫡姐。

苏令晚见他看她,轻轻一笑:“今天中秋,店里没什么人,你洗完好好陪陪母亲,不用去前面了。”

说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苏令扬看着身边的母亲,想说什么,却对上她慈爱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母亲总是这样,偏心到了骨子里。

始终改不了。

......

中秋晚饭,团圆饭。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苏令晚做了六道菜。

软耙耙的红烧猪蹄,双椒仔姜鸡,清蒸湖蟹,虾仁蒸蛋,鱼头汤,凉拌藕片。

苏令晚又拿出夏天自酿的果子酒,给自己和弟弟一人倒了一杯。

苏母还在喝药,酒是不能沾的。

一个月没吃姐姐做的菜,苏令扬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

苏母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

今晚没有客人,难得清闲,苏令晚不免多喝了两杯自酿的果子酒。

吃完饭不久,隔壁的陈家兄妹就过来了。

陈知知拉着苏令晚的手,眼睛却瞄向站在一旁和陈穆说话的苏令扬。

“晚晚姐,难得今晚清闲,咱们就一起出去玩玩吧,我听说东街的杂耍特好看。”

果子酒虽清甜,但后劲不小。

此刻的苏令晚已经微醺。

她轻轻摇头:“你们仨去吧,我还得收拾屋子......”

“让伯母干吧,你就休息一晚上。”

话音刚落,一旁坐着的苏母就出了声:“知知啊,晚晚就不去了,令扬带了不少脏衣服回来,她得帮忙赶紧洗上晾干,不然时间赶不及。”

一旁苏令扬道:“姐,衣服不用你洗,明天一早我自己洗。”

苏母却道:“你那手是用来写字的,你把文章做好才是正经事。”

陈知知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苏令晚,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伯母,晚晚姐从早忙到晚,还要给苏令扬洗衣服,您怎么不帮着干干呢。”

“我体弱多病,哪里干得动?”

“那就让苏令扬自己干啊,我哥的衣服从来都是他自己洗。”

眼瞅着苏母的脸色沉了下去,一旁苏令晚忙将三人推了出去:“好好玩。”

苏令扬却偷偷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别洗,就两件衣服,我回来自己洗。”

母亲虽然偏心,但姐弟俩感情一直很好。

苏令晚笑着点头。

随后又道:“回来记得给我带良记的话梅。”

苏令扬眼睛清亮,答得干脆:“好。”

送走了三人,苏令晚收起碗筷进了厨房。

苏母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看着自己女儿忙碌的身影,还没说话就先红了眼眶:“晚晚啊,你心里是不是在怪娘?”

苏令晚动作未停:“娘,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怪您?”

“唉,其实你怪我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没用。”苏母轻叹口气,眉头轻蹙,“也都怪你那个爹死得这么早,害得咱娘仨被你那没良心的大伯母赶了出来,也幸亏你机灵,不然咱娘仨连个落脚地也没有。”

过去的事,苏令晚不想再提。

她擦净手,走过来扶着苏母往后院去。

“过去的事您就别想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把老骨头,每天什么活也干不了,唉。”

叹了口气,苏母见苏令晚不说话,她看了她一眼。

“你虽说开了这个面馆,但咱家最后靠的还是你弟弟,他现在书读得不错,明年会试,他若是能中举,日后你也是要靠他找个好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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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令晚直起身子,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娘,弟弟明年才乡试,过了乡试还有会试,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这些您都是懂得......”

“我懂什么?”苏母眼眶一红,“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我哪里懂这些?”

见她又开始了,苏令晚轻叹口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苏母便坐在一旁,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

苏令晚麻木地听着,一声不吭。

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

父亲死后,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跟着她吃苦受累。

吃苦受累?

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令晚。

她每日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弄好端过去,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

更不用提其他,院子里扫帚倒了,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

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苏令晚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

心头委屈,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母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

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

苏母出身商贾。

虽说是商户庶女,但因为嫡母和善,出嫁时陪嫁不少。

而这些年,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她护着自己的嫁妆,愣是分文不往外掏。

苏令晚并非计较这些。

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她明明是亲生母亲,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

难道银钱在她心里,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可落进母亲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生活处处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

苏令晚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朝苏令晚砸过来。

苏令晚捂着头躲到门外,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

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苏令晚站在门口,看着发疯的苏母,心凉得彻底。

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擦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过后,有血流下来。

她没动,就任由血肆意流淌。

程墉来的时候,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

“我没事。”

刚跑到店里,苏令晚就停了下来。

她抬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满手的鲜血,轻描淡写:“擦破了点皮。”

转身进了厨房,打了热水,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程墉又气又急。

“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苏令晚,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容,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血还在流。

苏令晚也没理他,将帕子捂在伤口上,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

可找了半天,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程墉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瓷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苏令晚也没拒绝,将帕子拿掉,露出眼角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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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昌一脸嫌恶地看着她:“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若不是你天天贱人贱人地叫,娇娇怎么会跟着学?上行下效,这都是你造的孽!”

此话一出,别说是张氏了,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

为了护着郭姨娘一家,苏锦昌当真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张氏一脸惨白,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苏令娴眼疾手快在身后扶住了她,真的就当场晕了过去。

苏令娴扶着母亲在椅子上坐好之后,再转身一脸冰冷地看着苏锦昌:“父亲与姨娘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所以就可以不管不顾母亲的死活是吗?”

面对嫡女的质问,苏锦昌嘴巴动了动:“我并非护着仙凤,而是你母亲实在是胡搅蛮缠.......”

“我母亲胡搅蛮缠?”苏令娴冷笑道,“我母亲乃三品御史嫡女,就算是胡搅蛮缠,也有这资格,当初父亲娶母亲时,母亲就这般性情,可父亲还是跪在外祖父面前信誓旦旦发誓要一辈子对母亲好;可母亲嫁进来没两个月,你就纳了郭姨娘,你有违誓言在先,这么多年又一直护着她。”

说到这里,苏令娴深吸一口气:“父亲可曾考虑过母亲半分感受?”

“还是说父亲现在看母亲年纪大了,打算宠妾灭妻让郭姨娘上位?”

不等苏锦昌开口,苏令娴又加重了语气:“父亲这般肆无忌惮,就不怕外祖父生气?”

“父亲可别忘了,您之所以能当上户部侍郎,外祖父出了多大的力?”

苏令娴一连三的质问,无疑是在打苏锦昌的脸。

但此刻的她,根本顾不上。

她即将嫁入东宫,若苏家在这个时候闹出宠妾灭妻姐妹不和后宅混乱之事,她的婚事恐怕不保。

为了嫁给太子,这些年她付出了什么,只有她心里清楚。

她绝不允许出任何意外。

“你......你.......”

苏锦昌暴跳如雷,“你胆大包天你大逆不道!”

他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苏令娴没躲没让,倒是一旁郭姨娘一把拉住了苏锦昌:“昌郎不可,大小姐可是未来太子侧妃......”

苏锦昌的手即将挨上苏令娴的脸,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身份虽然比不上正妃高,但也不是他说打就能打的。

他忍着怒气收回手来,却将怒火指向坐在一旁的张氏:“都是你惯出来的好东西!”

张氏毫不示弱,抬手一指郭姨娘和苏令娇:“那这俩玩意又是谁惯出来的?”

“你......”

“苏锦昌,我今天就把丑话放在前头,若我娴娴的婚事因这贱人受了影响,我一定会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母亲不必动怒!”

苏令娴无视苏锦昌想吃人的眼神,直接开口:“女儿给父亲个选择,父亲可以护着苏令娇,但霍世子那边,就需得父亲亲自上门说明情况,您心里该清楚,霍世子与太子的关系,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继而传到皇上那儿,父亲可知道后果?”

大业朝最讲究规矩,即便是皇上,后宫佳丽那么多,但对正宫皇后也是极其尊重。

若是被皇上知道苏锦昌后院混乱他宠妾灭妻,一怒之下,撤了他户部侍郎的职位......

想到这个可能,苏锦昌顿时冷静下来。

他看着混乱的一屋子人,突然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他就这么走了。

郭姨娘顿时傻眼了。

“昌郎,昌郎......”

她的昌郎不仅头也未回,甚至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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