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河灯向来都是一盏或者两盏,因此秦晏安两人十分惹人注目,世界好像有片刻的安静。萧君煜很想将怀中的河灯直接扔了,他此刻才觉得这样的行为幼稚极了,但为时已晚,只能郁闷地抱着河灯快步走到河边,随即呼地将它们都放进河里。水流潺潺,将几只鸳鸯渐渐往远处推。“哥哥真是不解风情,放河灯是需要带有感情的,心诚则灵,河神才能听见你的愿望。”秦晏安蹲下身来,将怀里的鸳鸯河灯放在两人中间,然后扯了扯萧君煜的袖子:“哥哥,咱们一起放,然后向河神许愿。”说罢,他率先拿起一盏河灯,轻轻放进水里,阖眸许愿。许完愿后,他偏头看向萧君煜,眨了下眼睛:“哥哥,你也许愿。”萧君煜眉间才刚浮起挣扎之色,手中便不由分说被塞了盏河灯,秦晏安催促:“快些呀,许完后咱们还要去别的...
《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放河灯向来都是一盏或者两盏,因此秦晏安两人十分惹人注目,世界好像有片刻的安静。
萧君煜很想将怀中的河灯直接扔了,他此刻才觉得这样的行为幼稚极了,但为时已晚,只能郁闷地抱着河灯快步走到河边,随即呼地将它们都放进河里。
水流潺潺,将几只鸳鸯渐渐往远处推。
“哥哥真是不解风情,放河灯是需要带有感情的,心诚则灵,河神才能听见你的愿望。”
秦晏安蹲下身来,将怀里的鸳鸯河灯放在两人中间,然后扯了扯萧君煜的袖子:“哥哥,咱们一起放,然后向河神许愿。”
说罢,他率先拿起一盏河灯,轻轻放进水里,阖眸许愿。
许完愿后,他偏头看向萧君煜,眨了下眼睛:“哥哥,你也许愿。”
萧君煜眉间才刚浮起挣扎之色,手中便不由分说被塞了盏河灯,秦晏安催促:“快些呀,许完后咱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玩呢,”
“……。”
河灯颤颤巍巍随着流水漂浮,许愿时,萧君煜忽有片刻迟疑。
他想,他的愿望是什么呢?
以前,是愿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现在呢?
现在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只有一个阿黎。
他无声祈求,愿我所爱之人,平安无恙,与我来日可期,形影不离。
萧君煜睁眼,便见秦晏安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萧君煜忽然笑出声,心情在这瞬间透彻下来。
来日方长,但愿真的可期。
“哥哥许什么愿?”秦晏安将剩下的鸳鸯灯都放进河里:“哥哥是求姻缘,还是求平安呢?”
萧君煜望着远处的灿若星河,唇边勾起抹浅笑:“许愿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哥哥就说下你求的是姻缘,还是平安,亦或是富贵?”秦晏安扯着萧君煜袖子,语调拖长,带着撒娇的意味。
萧君煜眸光微动,侧首望他,五官在灯影下愈发俊美无俦。
“鸳鸯灯,求的自然是姻缘。”他逆着光影,勾唇浅笑:“怎么,你求的不是?”
“我啊?”秦晏安慢慢起身,眸里染着不远处的光,耀眼极了:“已有姻缘,求的自然是平安。”
萧君煜还未及深思他这番话为何意,便有两名女子上前,眼波流转间秋水盈盈,声音娇柔:“两位郎君安好,中秋佳节,花前月下游湖泛舟,别有一番风情,两位郎君可要一起前往。”
她们指向不远处撑着浆划船的船夫,画舫上乐声笑语,浆声灯影,景致确实不错。
不过素昧相识,就敢这般主动上前相邀,可想而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红狐狸面具下的眉头一皱,秦晏安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可两名女子却犹未不肯就此罢休,其中一个上前一步,刚好挡在萧君煜面前。
她柔柔抬手将耳边碎发别到耳后,巧笑嫣然:“公子,相逢即是缘,观公子方才放了那么多鸳鸯灯,求的不就是为了姻缘么?”
她话中意有所指,语带暧昧,身上有股浓烈花香气味,萧君煜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欲要开口就却被秦晏安抢先一步。
“谁说放鸳鸯灯就是求姻缘?”红狐狸低声面具下朱唇微勾,眼底闪过一抹焉坏的笑,原本抓着萧君煜手腕的手改为与他十指相扣。
萧君煜眼皮一跳,随即手被对方执起,一吻轻轻落于手背。
空气有片刻的安静。
秦晏安抬眸清朗一笑:“姻缘已在眼前,放鸳鸯灯求的,自然是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沉吟良久,他轻轻应了声“好”。
须臾,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两人是坐在屋檐上看的日出。
萧君煜神色复杂,他竟也是这么卸下防备地信任一个刚相识不久的人,而且这个人身上还疑点重重。
福宁站门外敲了几次门,里头始终没有动静,眼见着早朝便要迟了,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进了太子的内室,小心翼翼掀开床幔,谁料床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殿下这是哪儿去了?莫非上朝了?”
福宁拍着脑袋若有所思,脚刚迈出殿,一俊美无俦的男子凭空飞落在他眼前,福宁怔了下,忙不迭快步迎上:“哎呦殿下,您哪儿去了?老奴正想去寻您呢。”
萧君煜咳了一声,淡定道:“昨夜不知从何处闯入了只狐狸,把孤吵得睡不着,便到屋檐上看星星看日出了。”
“狐狸?”福宁闻言一惊:“殿下,那您可要小心了,近段时间最好不要轻易接近女色,免得被迷惑勾了魂魄,吸光阳气。”
萧君煜:“……。”
福宁一脸郑重其事:“殿下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狐狸狡猾得很,最擅媚术,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个美人,蛊惑您来了。”
萧君煜:“……。”
萧君煜哭笑不得:“福宁,你最近是不是跟着底下那些小宫人看话本了,净瞎想些有的没的。”
福宁心虚地摸摸鼻子。
萧君煜淡然一笑:“放心吧,孤自有分寸,若真有狐狸能把孤迷了,便说明挺有本事的,留着逗趣也不错。”
今天是秦晏安真正上朝的第一天,却是因为看日出,而迟到了。
他回到候府换了一身百官朝服,墨发高束,暗含凌厉的隽冷眉目便足以震摄众人。
褪去之前那身白衣,百官真真切切感到都扑面而来的压迫,和在杀伐四方的秦阎王的威仪。
萧君煜看得有那么一瞬的呆滞,这人,果真是只狐狸,千变万化的。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晏安撩袍下跪行礼,举手投足间矜贵从容,丝毫没有因为来迟而感到惶恐不安。
“免礼平身,侯爷昨晚可是逍遥过了头,是不是要把早朝忘了?”
御座上的君王面色带笑,口气不像是在责问,倒像是在扯家常一样。
秦晏安轻描淡写:“闲散了几天,突然有些不适应罢了。”
萧逸钧闻言哈哈一笑:“那侯爷往后可要学着适应了,朕可是不会让你闲散的。”
百官们面面相觑,这是要开始重用对方的意思,看来朝堂的风向又要变了。
萧君豪目光晦涩地瞪着秦晏安,下了朝后,直接上去堵住对方去路。
“侯爷如今好风光啊,得了父皇赏识,往后在这长安城中,便可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啊。”
萧君豪示威性地抬了抬下巴,带着挑衅的意味,秦晏安这人是摆明了要与他为敌,他也不必在外人装得态度亲和。
秦晏安淡淡睨他一眼,似笑非笑:“臣跟三皇子可不一样,仗势欺人什么的,臣可做不出,再者,臣是要担当大任的,能者多劳,可没有三皇子那个闲工夫,去街上纵马横冲直撞。”
“……。”对方笑容和善,说的话却是句句嘲讽,萧君豪无名火蹭蹭往上窜,嗓门顿时大了不少:“你还敢提这茬,你的人把本皇子的马车弄坏了,还当众顶撞本皇子,这笔账,本皇子还没跟侯爷好好算算。”
秦晏安忽地没头没尾道:“哥哥,您还没给我买兔子灯。”
萧君煜愣了下。
秦晏安没等他回答,又指着天上自言自语下去:“星星好美啊,边关是看不见星星的,因为它们不会发光,但皇城的星星不一样,很亮很亮,亮到我可以一颗一颗地数,然后殿下就会出现了。”
“边关只有黄沙,没有人间烟火,也看不见梨花若雪时节,只有尘土卷着草长莺飞。”
“殿下,我想看长安城的日落,想看它的日出,想看长安雨,也想看长安雪,这样,就有理由让殿下陪着我了。”
“……。”
萧君煜静静地听着,素来凉薄的眼底覆着一层柔软的光,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他眸光低垂,终是忍不住试探着开口:
“你为何,喜欢亲近孤?”
秦晏安不假思索:“因为喜欢啊。”
萧君煜心悸了下,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为何喜欢孤?孤与你,之前明明都素未谋面。”
秦晏安眨眨眼,眸子迷茫地望进萧君煜的眼底:“就是因为喜欢啊。”
他顿了顿,眸子忽地清明起来,亮晶晶的,他将脸凑到萧君煜面前,叫两人温热的呼吸都纠缠在一块。
他声音低低地喃喃:“不是素未谋面,殿下的样子,臣的心里,早就记得一清二楚,喜欢殿下的眼睛,喜欢殿下的鼻子,喜欢殿下的薄唇,喜欢殿下的一切,臣对殿下的念想,就算是踏进地狱,也不肯消亡,所以……所以……。”
声音渐渐消弭,对方竟是睡了过去,萧君煜提起的心脏霎时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
月光将树枝和长草的影子拉长在鹅卵石小道上,风轻轻吹,一片令人安之若素的静谧。
可萧君煜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
秦晏安合眼伏在他怀里,狭长的睫毛安适地垂着,打落下一片阴影,青年阖目安睡时,眉目似雪清冷,有着纯净无暇的美。
萧君煜凝望半响,于月色下背着人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身后是长长的影子。
所以什么呢?
萧君煜边背着人,边反复琢磨着对方的未尽之言。
踏进地狱消亡不了念想,所以……就重回世间了吗?
萧君煜抬眸,圆月映入他的眼底,如水漾起无边春色。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愿得年年,人间好时节。
………………
清晨的日光沿着雕花格窗落入屋内,扰醒了睡梦中的佳人。秦晏安眼底还带着醉酒后朦胧,他抚了抚脑袋,抬手挡了下调皮的阳光,缓缓坐起身,倚靠在床边醒神。
待到眼神慢慢清明起来,目光便不由自主定格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上面有着一盏兔子花灯,模样粉雕玉琢,玲珑可爱,煞是惹人喜爱。
秦晏安有过片刻的迷茫,随后弯起眉眼,欢喜地下床走到桌边,将兔子花灯左瞧瞧,右瞧瞧,仿佛在观赏一件罕见的珍宝。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打开,风离然端着个红木托盘进来,见状忍不住调侃几句:“你这是抱着兔子呢,还是抱着你家殿下呢?”
他将托盘放在桌上,将青玉瓷碗推到秦晏安面前:“醒酒汤,喝了,不过你这酒量,居然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喝酒,也不怕将自己老底全给吐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秦晏安才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但在怎么想,醉酒后的记忆就好似是随风消散而去,零星半点也回忆不起。
秦晏安懊恼地拍了下脑袋,喝酒误事,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想不起就别想了,往后小心点就是,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要知道长安城内深潭虎穴,若是一招不慎,便是万劫不复。”风离然边说着,边伸手欲要往兔子花灯上摸,秦晏安把身一转:“不给摸,这是我家殿下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风离然莞尔:“什么定情信物,八字都没有一撇呢,这玩意就是哄小孩子的,太子殿下这是把你当孩子,哄着玩开心呢。”
“那也说明殿下疼我。”秦晏安拖了把椅子,取下头顶上吊着的七彩琉璃盏,随即将兔子花灯取代掉琉璃盏的位置,郑重其事又小心翼翼,风离然看了只觉好笑,放着价值连城的七彩琉璃盏不要,却偏偏稀罕个几文钱的兔子花灯。
果然情之一字,使人荒唐。
等他将兔子花灯挂好,风离然才开口:“你如今树大招风,行事务必要稳妥,镇北王府当年的冤案,要查清也不必急于一时,免得打草惊蛇,现在最重要,是慢慢取得承德帝的信任,卸掉林家的爪牙,等到羽翼丰满时,要替沈氏一族翻案,才容易得多。”
秦晏安唇边笑意淡去。
风离然道:“你明日便要开始接管军机处要务,趁现在还闲暇,走吧,陪我去买些药草。”
秦晏安:“买药草就药草,要我跟着做甚?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走得太近了会让人误会的。”
“少贫。”风离然手背抵唇咳了两声:“买一般的药草自然用不着你,但在下一介草民,太医院那等皇家之地,还需劳烦侯爷这尊大佛陪我一趟。”
秦晏安挑了下眉:“太医院?什么样的药草能把你引过去?”
风离然:“去了不就知道了。”
太医院,众太医们面面相觑,惴惴不安,不知道传闻中的秦阎王突然降临是为了何事,莫非……是来杀人的?
太医们提心吊胆,纷纷打起十二分精神,较为年长和有权威的老太医自然是要第一个正面迎上,他颤颤巍巍对秦晏安拱了拱手:“侯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
秦晏安冷霜的眉眼微向下压,无形中带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他大刀阔斧往一旁的椅子上舒服一靠,支着下巴懒懒瞥了风离然一眼:“要找什么药材,赶紧的。”
风离然矜持一笑,随即对着太医院内的药材药草挑挑拣拣,最终布囊都撑得鼓鼓的。
太医们心里默默滴血,只见风离然拿的,都是十分珍贵的药材,甚至于有的,太医们还未细细钻研出它的药物价值,就被风离然毫不客气往布囊里塞。
颇有土匪子强取豪夺的架势。
但碍于秦晏安这尊阎王坐镇在此,太医们只能郁闷地望着,谁也不敢吱声。
秦晏安百无聊赖,干脆起身四处闲逛,见着太医们都战战兢兢垂着脑袋,淡笑出声:“诸位为何如此怕本侯,外界传言本侯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王,莫非在诸位眼里,本侯确实名副其实是吗?”
“……。”
就算是名副其实,有谁敢在阎王面前直言不讳。
太医们讪笑两声移开目光,兢兢业业忙话起来,眼观鼻鼻观心。
门口传来动静,一袭紫色华服的俊美男子款款而来,身后跟着两个带刀侍卫,看那派头,非富即贵。
太医们见状忙停下手中活计,上前相迎,态度恭敬:“臣等见过宣平侯。”
秦晏安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东宫四下很是安静,竟是没有一个伺候的人,秦晏安扫了眼桌上的杯子,促狭一笑:“要说殿下清廉呢?殿内却这么多宝贝,随便拿一个出去当,都是价值连城,但若说殿下骄奢,却是连一个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没有。”
“过两天便是中秋夜,宫中今年特赦人让宫人们与家中亲人见上一面,所以不是孤清廉贤明,而是宫人们忙着与家人团圆呢,侯爷若是渴了,壶里有冷水,孤亲自为侯爷斟一杯。”
说罢,萧君煜抚了下袖,一手拿起桌上水壶,一手欲要去拿骨瓷杯,秦晏安忙不迭制止,讪笑道:“殿下如此,臣实在受宠若惊,还是算了。”
若不是接触过两次,萧君煜实在很想他这副清冷模样,是如何能毫无负担地说着油嘴滑舌的话。
萧君煜放下水壶,撩袍坐下,道:“听说侯爷今天行侠仗义了一番,不知可否跟孤说道下?”
秦晏安:“殿下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莫不是一直都在关注臣的举动,芳心暗许?”
萧君煜拍了下桌子,秦晏安神色立马恢复正经,道:“臣本想去红枫岭随意逛逛的,谁料见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就出手制止了,而后发现那个女的,竟是被下了药。”
萧君煜挑眉睨他:“女的是清漪郡主,侯爷不知道?”
秦晏安特无辜:“知道,但她不是女的么?臣这么称呼也没错吧?”
“……。”萧君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斥责他不分尊卑,但想想人家连郡主本人都打了 ,还能安然无恙,也懒得去管。
“所以侯爷就把人带进宫面圣了?”
“自然。”秦晏安道:“臣刚来京城,官威又不高,不敢随意得罪人,却又不好放任此事不管,所以只好交由陛下处置,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就算不服,也无人敢挑战君威。 ”
萧君煜闻言置之一笑,如果可以,真想送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但良好的教养告诉他要忍住。
“所以最后,父皇是如何处置的?侯爷觉得可服?”
秦晏安手撑着半边脸颊:“还行吧,郭盛海的父亲被降了职而已,臣倒是促成了一桩好事。”
萧君煜挑眉。
秦晏安喉中溢出欢快的哼声:“让郭盛海跟郡主两人好事成双啊。”
“可并不是你情我愿,如何算是好事?”萧君煜莞尔。
“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成双成对,难道要去祸害别人么?”
秦晏安一脸理所当然,萧君煜竟一时无法反驳。
“听说清漪郡主野心勃勃,一直想当太子妃,此番却被下嫁他人,殿下可是觉得惋惜?”
秦晏安随手捻起萧君煜身前垂落的青丝把玩,笑得意味不明,萧君煜抽回自己的头发,神情未变:“孤若是会觉得惋惜,便早就成全了她的野心,倒是侯爷,消息挺灵通。”
秦晏安改为双手支着脸颊,转移话题:“过几天便是中秋,臣还从未见过皇城的中秋是什么样的,届时殿下可否带臣逛逛?”
萧君煜眸光微动:“那天宫中会办晚宴。”
“无妨,走个过场就可以,再不济,就告病假呗。”
“……。”
秦晏安长睫如蝶翼扑棱闪着,叫了一声千回百转的“殿下”。
“孤允了便是。”
萧君煜揉了下太阳穴,能跟秦晏安多接触虽是正合他意,有利于摸清对方底细,只不过面对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着实叫人头疼的。
“那便一言为定了。”秦晏安笑容天真,伸出尾指:“拉勾勾,免得殿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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