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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贵妃复仇记无删减+无广告

兆呈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尖叫从偏殿传来时,我正在给凤印系穗子。这印钮上的凤凰眼睛镶着红宝石——跟我娘临终前攥着的那枚耳坠一模一样。“娘娘救命!”纪氏连滚带爬扑进来,发髻上还插着半截断箭。好家伙,皇后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殿门被一剑劈开的瞬间,我把纪氏踹到了屏风后面。王氏提着剑闯进来,凤冠歪在一边,活像只斗败的鸡。“贱人!”她剑尖直指我咽喉,“本宫今日就要...”我抓起案上密信天女散花般甩出去。北境狼族的火漆印在阳光下红得刺眼,其中一封还沾着胭脂——正是她上次往我茶里下巴豆时蹭上的。“姐姐仔细脚下。”我笑着往后腰摸,“可别踩坏了通敌证据。”剑光一闪,胸口突然凉飕飕的。低头看见剑尖从后背穿出来,血顺着金线密绣的凤纹往下淌。啧,新做的朝服废了。“这一剑......

主角:万贞儿张敏   更新:2025-03-31 2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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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万贞儿张敏的其他类型小说《万贵妃复仇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兆呈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尖叫从偏殿传来时,我正在给凤印系穗子。这印钮上的凤凰眼睛镶着红宝石——跟我娘临终前攥着的那枚耳坠一模一样。“娘娘救命!”纪氏连滚带爬扑进来,发髻上还插着半截断箭。好家伙,皇后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殿门被一剑劈开的瞬间,我把纪氏踹到了屏风后面。王氏提着剑闯进来,凤冠歪在一边,活像只斗败的鸡。“贱人!”她剑尖直指我咽喉,“本宫今日就要...”我抓起案上密信天女散花般甩出去。北境狼族的火漆印在阳光下红得刺眼,其中一封还沾着胭脂——正是她上次往我茶里下巴豆时蹭上的。“姐姐仔细脚下。”我笑着往后腰摸,“可别踩坏了通敌证据。”剑光一闪,胸口突然凉飕飕的。低头看见剑尖从后背穿出来,血顺着金线密绣的凤纹往下淌。啧,新做的朝服废了。“这一剑......

《万贵妃复仇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的尖叫从偏殿传来时,我正在给凤印系穗子。

这印钮上的凤凰眼睛镶着红宝石——跟我娘临终前攥着的那枚耳坠一模一样。

“娘娘救命!”

纪氏连滚带爬扑进来,发髻上还插着半截断箭。

好家伙,皇后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殿门被一剑劈开的瞬间,我把纪氏踹到了屏风后面。

王氏提着剑闯进来,凤冠歪在一边,活像只斗败的鸡。

“贱人!”

她剑尖直指我咽喉,“本宫今日就要...”我抓起案上密信天女散花般甩出去。

北境狼族的火漆印在阳光下红得刺眼,其中一封还沾着胭脂——正是她上次往我茶里下巴豆时蹭上的。

“姐姐仔细脚下。”

我笑着往后腰摸,“可别踩坏了通敌证据。”

剑光一闪,胸口突然凉飕飕的。

低头看见剑尖从后背穿出来,血顺着金线密绣的凤纹往下淌。

啧,新做的朝服废了。

“这一剑...”我咳着血沫子笑,“比十七年前你们杀我娘时慢多了。”

王氏突然僵住。

她终于看清满地信笺里混着的那幅画像——画上妇人眉心的朱砂痣,和我如出一辙。

殿门轰然倒塌。

朱见深冲进来的姿势活像话本里的英雄,如果忽略他被门槛绊得踉跄那下的话。

我趁机抡起凤印砸向王氏脑门。

“咣当”一声,她额角顿时见了红。

凤印滚落在地,底部朝上——那上面清清楚楚刻着“万氏执掌”的篆文。

“认得这个吗?”

我揪着她头发往印钮上按,“你爹当年用这印,盖了我全家的斩首诏书!”

朱见深突然倒吸冷气。

他捡起染血的密信,手指擦过那个狼族图腾:“这是...是呀。”

我瘫在纪氏怀里喘气,“皇后娘娘给北境可汗的情书,字比当年写给我爹的定罪奏折漂亮多了。”

小皇子突然从柜子里钻出来,举着个东西喊:“父皇看!”

——是王氏的翡翠禁步,内侧刻着北境文字。

好小子,什么时候顺来的?

“陛下!”

锦衣卫押着个黑衣人进来,“在皇后寝宫搜出龙袍!”

我瞅着那件绣工粗糙的龙袍直乐。

针脚歪成这样也好意思造反?

还没我绣的鸳鸯戏水像样。

王氏突然疯笑起来:“万贞儿,你以为赢了?

我王家...嘘——”我捡起凤印
发烧的他跑过三道宫门。

现在这傻子终于学会给我暖手了,虽然方式蠢得让人想哭——他居然把玉玺塞进我怀里当暖炉用。

4纪氏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指甲涂凤仙花汁。

这小傻子哭得睫毛膏都花了,活像只被雨淋湿的熊猫。

“万姐姐!”

她“扑通”跪下来,肚子大得差点卡在我膝盖中间,“皇后说要...要活剖...”我手一抖,花汁洒在裙摆上。

好家伙,王氏这疯婆娘玩得比商纣王还野。

“张嘴。”

我捏着颗黑药丸塞她嘴里,“龟息丹,吃了能装死十二个时辰。”

这玩意儿还是当年我从太医院顺的,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纪氏噎得直翻白眼,我赶紧给她灌了口茶:“记住,等会儿皇后的人来了,你就捂着肚子说疼,越夸张越好。”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外头就传来皇后心腹嬷嬷的公鸭嗓:“奉旨为纪淑妃诊脉!”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纪氏突然抽搐着滚下床,演技堪比话本里的白娘子。

老太医刚搭上脉就吓得倒退三步——能不怕吗?

这脉象跟死人就差口气了。

“快!

准备棺木!”

嬷嬷嗓门都劈叉了。

我掐着大腿才没笑出声,这老货收尸比收红包还积极。

子时更鼓响过三声,两个太监鬼鬼祟祟抬着棺材往西华门摸。

月光下我看见棺盖在动——纪氏这傻妞憋不住气了。

“站住!”

张敏带着锦衣卫从墙头跳下来,落地时假发都歪了,“奉旨查验!”

<棺材盖掀开的瞬间,我差点笑场。

纪氏嘴里含着颗夜明珠装僵尸,怀里还抱着个绣花枕头当假肚子。

但真正精彩的是垫在她身下的密信——皇后那手簪花小楷写着“立祐杬为太子,杀朱见深”。

“这...”张敏抖得像筛糠,“要禀告陛下吗?”

我直接把信拍在他脸上:“现在!

立刻!

马上!”

养心殿的灯亮得刺眼。

朱见深盯着信纸看了足足一炷香,突然抄起玉镇纸砸向龙案。

“砰”的一声,玉石碎片崩到我裙角上——好险,差点毁了我新做的苏绣。

“陛下息怒。”

我假惺惺地劝,顺手把最重要的那片碎玉往袖子里藏,“说不定是有人栽赃...栽赃?”

朱见深冷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出酒
仇家时溅上的。

阳光穿过殿门,在御阶上投下清晰的影子。

我的影子戴着凤冠,他的影子捧着玉佩,而宫墙外的影子们,正向着北方绝尘而去。




小崽子演技可以啊,这声呻吟九曲十八弯的。

“传太医!”

朱见深终于松手,我赶紧把毒簪子插回发髻。

要命,这玩意儿刚才差点戳到自己耳朵。

皇后突然扑向那叠奏折,我伸脚一绊——她整个人栽进菊花盆里,金凤钗都摔成了两截。

活该,让你上次往我茶里下巴豆。

“陛下明鉴!”

我跪得比谁都快,顺手把沾毒的蟹黄糕塞进袖袋,“这些定是有人栽赃...”朱见深突然笑了,酒窝深得能盛酒:“是啊,就像上次栽赃纪氏,上上次栽赃你。”

他弯腰捡起奏折,轻轻拍在我脸上,“贞儿,你猜朕信不信?”

我盯着他龙袍上朱祐杬的血迹,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

也是这样鲜红的血,从他发烧的嘴角淌下来,我背着他在雪地里跑了一整夜。

“陛下。”

我抓住他的靴子,把脸贴上去,“妾身只是...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

这招苦肉计百试百灵。

果然,朱见深呼吸突然乱了。

他弯腰想扶我,却被我“不小心”拽开了衣领——锁骨上那道疤还在,是我当年咬的。

远处传来禁军抓人的喊声。

皇后像条死鱼被拖出去时,朱祐杬偷偷冲我比了个“耶”。

小混蛋,装伤还翘二郎腿!

朱见深突然捏住我下巴:“下次用毒,记得擦干净。”

他拇指蹭过我嘴角,把那滴毒药抹掉了。

淦,这傻子什么时候变这么精了?

6钦天监那老头闯进来时,我正在给脚指甲涂蔻丹。

这老神棍胡子抖得像羊癫疯发作,非说紫微星被妖星所犯——放屁,昨晚我亲眼看见他和皇后心腹在御花园分赃。

“搜宫!”

朱见深这傻子居然真信了。

我看着侍卫们翻箱倒柜,突然想起那个桐木人偶——三天前我亲手埋在后院梨树下的。

“陛下!”

侍卫首领捧着人偶冲进来,钉子上的朱砂还新鲜着呢。

我差点笑出声,皇后这婆娘连做戏都不走心,生辰八字居然写的是朱见深当太子时的年号。

诏狱的蟑螂比冷宫还肥。

我正用簪子给它们排队,牢门突然“吱呀”一声。

张敏这老狐狸钻进来,怀里鼓鼓囊囊的。

“娘娘...”他掀开斗篷,露出个糯米团子似的小娃娃。

孩子手腕上那个胎记我认得—
走,“记得留全尸,本宫要拿他脑袋当球踢。”

凤冠到底太重了。

我揉着脖子想,等会得让朱见深换个轻点的款式。

10乾清宫的地龙烧得太热,我拆纱布时差点把朱见深胳膊上的结痂又扯开。

这傻子打仗时倒是勇猛,现在疼得龇牙咧嘴还要装硬汉。

“贞儿...”他突然抓住我戴着金护甲的手,“朕把北境赐你作封地可好?”

我手一抖,药粉洒了他一身。

窗外雪光映着他认真的表情,恍惚让我想起十五年前,他也是这样拽着我袖子说“贞儿姐姐最好了”。

“陛下说笑。”

我用力系紧绷带,“北境苦寒...”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万家祖坟在那儿。”

铜镜反射的雪光突然刺眼起来。

我低头看见自己护甲上刻的狼头纹——这是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北境王族的徽记。

“万姐姐!”

纪氏的声音混着孩子笑声飘进来。

透过窗棂,看见她正教小皇子堆雪人。

小崽子把胡萝卜插在雪人脸上当鼻子,活像他父皇的蠢样。

张敏悄无声息地跪在屏风后,捧着的鎏金托盘上躺着卷竹简。

展开时“沙沙”的声响惊动了朱见深,他探头要看,被我一个转身挡住。

“看什么看。”

我把竹简塞进袖袋,“女子月事记录。”

他耳根瞬间红到脖子,假装研究起自己包扎好的伤口。

趁这功夫,我飞快扫过名单——十七年前参与灭门的四十七人,如今还剩九个活着。

排首位的王老将军,今早刚被挂在玄武门上风干。

雪突然下大了。

纪氏抱着孩子往回跑,小崽子手里举着个歪歪扭扭的雪兔子,冲我喊:“给贵妃娘娘的!”

朱见深突然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北境今年雪更大。”

他呼吸喷在我耳畔,“够埋下所有你想埋的。”

我反手用护甲尖戳他腰眼:“陛下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袖中的竹简却突然发烫,烫得我眼眶发热。

小皇子跌跌撞撞跑进来,雪兔子化得只剩半只耳朵。

他献宝似的捧给我:“娘娘,兔兔...”我蹲下来接住这个浑身奶香的小团子,突然发现他眉心的红痣——和竹简上我娘的小像一模一样。

“陛下。”

我起身时顺手把竹简扔进炭盆,“北境的雪,确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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