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羽柔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白月光白羽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莫卷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不像她替他挡刀时的眼神,那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孤勇,而白羽柔的眼里,只有后位和荣宠。他还记得初次遇见她时,她站在血泊里,像株被霜打歪的兰草。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了八年,“攻略对象好感度+5%好感度-10%”,他早该知道她是穿越者,早该知道她的接近带着目的,可当她真的像个没有心的木偶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在自欺欺人。“当初在冷宫,朕故意说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他对着虚空呢喃,指尖划过案上她留下的木盒。“想着你若真在乎,总会装出几分柔弱,可你偏要学武,学权谋,像把刀似的杵在朕身边,让朕连心疼都不敢明目张胆。”白羽柔不过是个幌子。他知道她的白月光在十四岁那年就坠了山崖,却还是把同名的女子接入宫,看着她因嫉妒而失控,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
《攻略皇帝失败,我被系统抽除感情白月光白羽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学不像她替他挡刀时的眼神 ,那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孤勇,而白羽柔的眼里,只有后位和荣宠。
他还记得初次遇见她时,她站在血泊里,像株被霜打歪的兰草。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了八年,“攻略对象好感度 + 5%好感度 - 10%”,他早该知道她是穿越者,早该知道她的接近带着目的,可当她真的像个没有心的木偶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在自欺欺人。
“当初在冷宫,朕故意说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
他对着虚空呢喃,指尖划过案上她留下的木盒。
“想着你若真在乎,总会装出几分柔弱,可你偏要学武,学权谋,像把刀似的杵在朕身边,让朕连心疼都不敢明目张胆。”
白羽柔不过是个幌子。
他知道她的白月光在十四岁那年就坠了山崖,却还是把同名的女子接入宫,看着她因嫉妒而失控,看着她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他以为这样就能逼她露出破绽,逼她承认对他的在乎,却没想到她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
案头的烛芯突然爆响,映得他眼底一片通红。
他终于敢承认,八年前看见她的第一眼,好感度就已经满了,满得要从胸腔里溢出来,所以才会用冷漠作盔甲,用白羽柔作借口,怕她看透他的慌乱,怕她知道他早已溃不成军。
11三个月后,江南的葡萄熟了。
我蹲在藤架下剪藤蔓,忽见巷口停着辆青布马车,车帘上绣着半枝松针,是盛景初从前最爱用的纹样。
姨母握着我的手突然收紧,轮椅碾过碎石的声音混着心跳,在静谧的午后格外清晰。
“阿蕴,” 他掀开帘子,衣摆还沾着北方的雪,“朕把白羽柔封为贵妃了,她想要的,朕都给了。”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剪子,掌心的碎玉硌得生疼,却比不过他声音里的颤抖。
姨母轻轻推了推我,轮椅在石板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忽然想起那年在冷宫,他发着高热抓着我的手,说 “阿蕴别走”,想起他替我擦药时,指尖落在我腕间旧疤上的温度,想起他藏在袖口的,我绣的双鹤帕子。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这次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宿主可选择是否接受攻略对象的情感补偿。
盛景初的指尖悬在半
内务府总管都知道的事。
“去回禀白小姐,若她执意要这支钗,便请她去问陛下,军饷银子是否能从国库挪回来重铸。”
我合上账本,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日的天气。
小宫女惊惶退下。
子夜时分,白羽柔的贴身侍女突然闯入,说她在椒房殿发了脾气,摔了半套翡翠茶具。
我到的时候,盛景初正半跪在地上捡碎玉,白羽柔伏在榻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鬓边的珍珠坠子歪成一团。
“明蕴你好狠的心,连我这点心愿都不肯成全!”
她见我进来,哭得更厉害了。
“那支金钗是景初哥哥当年在冷宫答应送我的,你明知他最讲信用……”盛景初的手突然顿住,指腹被碎玉划破渗出血珠。
我看着他指尖的血滴在青玉砖上,想起三年前他被刺客划伤手臂时,我替他包扎时他说的话:“阿蕴手这样凉,以后别碰冷水。”
“白姑娘记错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
“陈太后的九鸾金钗于永徽三年十二月初三熔毁,当时陛下亲批的折子还在内务府存档。
若白姑娘想看,我明日可送来副本。”
白羽柔的哭声戛然而止,盛景初抬头看我,目光复杂得像团乱麻。
我知道他在等我像从前那样说 “没关系,我再想想办法”但此刻我的胸腔里空得能听见风过回廊的声音。
“退下吧。”
他忽然开口。
我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大约是他起身去哄白羽柔了。
路过偏殿时,守夜的老太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道:“明姑娘,陛下今晚本该宿在御书房的。”
我没接话。
他宿在哪里,与我何干?
5姨母要启程去江南了。
我天不亮就去了她的宫院。
“阿蕴,来帮姨母看看,这锦囊的穗子是不是歪了?”
她笑着招手,轮椅上放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刚学的。
我忽然想起,她最擅长女红,出事前总说要给我绣十箱嫁妆。
“不歪。”
我接过锦囊,指尖触到内里的朱砂字迹,是她新学的 “平安” 二字。
喉咙突然发紧,这种钝痛让我惊觉,原来系统还留了最后一丝情绪,要等我送走姨母才肯收走。
“别送了,在宫门口停下吧。”
姨母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像暖玉。
“到了江南,我每日都会给你
话:“盛景初,攻略对象,初始好感度 30%,目标:让他爱上你,好感度达到 100%。”
原来,他从来都知道,他居然听得到系统的声音。
“陛下”我抽出自己的手。
“我的情感已被系统抽除,现在只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您的皇后还在椒房殿等您,我就不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是他最爱的那套青瓷茶具。
走出御书房时,暮色正漫过宫墙,远处传来归鸟的啼叫。
我顿住脚步,忽然觉得眼角有点湿。
9江南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温柔。
我撑着油纸伞穿过青石板巷时,远远便听见姨母的笑声混着风铃响。
竹篱笆围起的小院里,她正坐在葡萄架下,轮椅旁摆着刚摘下的青桃,鼻尖还沾着淡淡的果香 ,和记忆里宫墙内的苍白截然不同。
“阿蕴回来啦?”
她抬头望我,鬓角的白发被雨水洇得发亮,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鲜活,“灶上煨着你爱吃的莲子羹,去换件干衣裳再来。”
我点点头,指尖触到袖中那方碎玉 ,是盛景初砸毁的玉佩,离宫时我悄悄捡了回来。
夜里替姨母铺床时,她忽然从枕下摸出封信,泛黄的信纸上晕着墨痕。
“景初登基那年写的,说等天下太平就带咱们去江南看雪。”
她摩挲着信纸,声音轻得像落在荷叶上的雨,“后来才知道,他登基次日就命人在御花园种了十株黑牡丹,说你喜欢看。”
我垂眼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掠过她腕上的银镯,那是盛景初母妃留下的,三年前他偷偷塞给我,说等我及笄就送我作嫁妆。
10紫禁城的雨却冷得刺骨。
盛景初捏着密报站在御书房窗前,上面写着 “明姑娘已抵苏州,与姨母安居”。
墨迹在烛火下泛着水光,像极了她离开那日,眼角没落下的泪。
“陛下,皇后娘娘送了新制的香囊。”
小太监捧着青瓷盘进来,茉莉香混着雨水的腥气涌进鼻腔,他忽然想起八年前的冬夜,她抱着半坛温酒闯进冷宫,发梢落着雪花,衣裳上是淡淡的松木香 ,比白羽柔的茉莉香,暖得多。
“退下。”
他捏碎香囊,金丝线勾着的 “平安” 二字散落在地。
白羽柔总学她的样子,学她说话的语气,学她绣双鹤的纹样,却始终
空,像八年前那个在冷宫里不敢触碰温暖的少年。
我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碎玉硌得两人都发疼,却谁也没松开。
“陛下,”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久别重逢的颤意,“江南的甜酒,该酿第二坛了。”
他眼中的光突然亮起来,像融了千年的冰,化作春水漫过心尖。
远处的风铃又响了,混着葡萄架下的虫鸣,将那些未说出口的 “对不起我愿意”,都酿成了这个梅雨季最甜的酒。
盛景初番外:冷宫里的月光初次遇见她时,我正被锁在冷宫潮湿的砖墙上。
三皇兄的刺客刚退,满地血污里,她像株被风雨打歪的兰草,却固执地挡在我和轮椅上的姨母之间。
那时我便听见系统机械的提示音:“攻略对象已出现,初始好感度 30%。”
原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带着任务穿越而来的局中人。
她的掌心凉得像块玉,替我包扎伤口时,指尖划过我手腕的旧疤。
我故意说:“朕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
其实想说,你这样孤勇的模样,早在看见你替姨母挡刀的瞬间,就刻进了我心里。
后来她学武,学权谋,像把锋利的刀悬在我身侧。
我表面上嫌她粗笨,却在深夜命人在御花园种满黑牡丹 —— 她说过,黑牡丹盛开时,像落在雪地里的血,和冷宫初见那日的场景很像。
白羽柔是我从民间寻来的幌子。
她生得像极了我母妃提起过的某位故人,却没有半分她的坚韧。
我知道,却还是给她后位,看她对着明蕴发疯时,心里竟有一丝卑劣的快感 —— 我多希望明蕴能像寻常女子那样,为我争上一争。
封后大典前夜,她递回令牌时,手腕内侧的疤泛着淡红。
那是替我挡箭时留下的,我曾偷偷用金疮药抹了整月,怕她留疤。
可此刻她的眼神像冰,冻得我喉间发紧。
我听见系统说“情感剥离完成”,才惊觉自己早已输得彻底 —— 原来她的任务是攻略我,而我的任务,是藏起满心的欢喜,怕她知道这 30% 的初始好感,早在相遇时就化作了 100% 的心动。
她离开那日,我捏碎了她留下的木盒。
玉佩碎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着的、我十四岁时写的字:“阿蕴亲启”。
那是我第一次写情书,却
写信,你……”她声音突然哽咽,抬头望着宫墙上的飞檐。
“若觉得累了,就来寻姨母,咱们种些葡萄,酿些甜酒,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很想抱抱她,却像被钉在原地。
“好。”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平稳得可怕。
“姨母路上小心。”
宫门口的马车启动时,盛景初的步辇突然到了。
他掀开车帘,目光在我和姨母之间逡巡,最后落在姨母膝上的锦囊上。
“姨母,等朕忙完这阵子,便去江南看你。”
姨母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马车便辚辚驶出了宫门。
盛景初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忽然问:“你是不是恨朕?”
我转头看他,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晨露沾在玄色衣摆上,像落了一身星子。
朕?
他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这般自称了。
曾经我会为这样的细节心动,会担心他是否彻夜未眠,此刻却只觉得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陛下该去筹备封后大典了。”
我转身离开,听见他在身后低低说了句什么,风太大,没听清。
6封后大典前夜,白羽柔突然染了风寒。
太医院的人跪在椒房殿外,说她脉象虚弱,恐无法支撑明日的吉时。
盛景初的震怒惊得整座宫殿的烛火都在抖,他掀翻了案上的参汤,汤汁泼在我脚边,烫得鞋面冒烟。
“明蕴,你去宫外找神医!”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若明日见不到皇后凤冠霞帔站在朕身边 ——陛下忘了?”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内心毫无波澜。
“三日前白小姐命人在御花园焚烧旧衣,那时起臣便提醒过,春日风燥,应让白小姐远离烟火。”
他的手骤然松开,像是被烫到。
我转身要走,他却又抓住我,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指腹擦过我手腕内侧的旧疤,那是替他挡箭时留下的。
“阿蕴,算朕求你。”
他的声音低得像落进尘埃。
“她不能有事。”
我忽然想起攻略他的第一年,他在冷宫发高热,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说 “阿蕴别走”。
那时我第一次体会到心跳如鼓的感觉,觉得自己终于像个活人。
“臣遵旨。”
我抽出自己的手。
“但臣现在不是御前侍卫,没有调遣羽林卫的令牌。”
他怔住,从腰间解下令牌塞进我掌心,触手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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