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他看了三年、也“享受”了三年的、带着浓郁甜腻气息的无辜和无措。
“江砚哥哥……”我的声音刻意放软,拖长了调子,带着浓重的、几乎要滴出糖汁的鼻音,“为什么呀?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暖暖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我改好不好?”
我微微仰起头,努力睁大眼睛,试图让泪珠在眼眶里要掉不掉地打转,这是我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的,最精准的、最能击溃他大男子主义保护欲的“夏暖暖”招牌表情,“你告诉暖暖嘛……”江砚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成一个更为疏离冷漠的弧度。
他微微俯身,手臂越过桌面,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逼着我迎视他深邃却毫无温度的眼眸。
“暖暖,”他的声音低沉下去,那点虚假的怜悯像蜻蜓点水,“你哪里都做得很好。”
指尖摩挲过我的下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出口的话却字字淬毒,“你只是……太蠢了。”
“蠢”字出口的瞬间,我指尖猛地掐进了掌心,细微的刺痛尖锐地传来。
脸上的表情依旧维持着天真的错愕和无害的茫然。
他放开了我的下巴,直起身,目光转向窗外那片流光溢彩,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宣告神圣使命的笃定和……不易察觉的温柔:“念禾不同。
她的智商……足以匹配‘江太太’这个位置。
她懂得我需要什么,理解我的抱负在哪里。
而你,”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如同寒夜里探照灯扫过荒原上的枯草,“暖暖,你很好,很漂亮,也努力想做好江太太,但‘努力’不等于‘能力’。
鼎科的未来需要睿智的引领者,而我需要的伴侣,不能仅仅是一个只会摆在家里讨人欢心的漂亮娃娃。”
夏念禾。
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又精准无比地刺入了我极力维持的脆弱面具之下。
那个从国外镀金归来的、据说是高智商俱乐部核心成员的、江砚的青梅竹马。
这三年里,她像一道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在江砚每一次有意无意的比较中,在我每一次需要掩饰某些过于“精明”的瞬间时,如鲠在喉。
哦,对了,她此刻正坐在外面宽敞的秘书办公区里,优雅地端着一杯咖啡,带着胜利者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