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顿时疯狂地爆闪起来!
7 执法车到彻底终结就在那只裹挟着毁灭气息的拳头距离我鼻尖只剩下最后几厘米,带起的劲风已经扑面而来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如同经过千万次预演的精密程序,没有丝毫多余动作!
左脚后撤半步,脚腕灵巧地一旋!
瞬间卸开冲势的同时,右脚那只看似平常、实际暗藏玄机的、鞋跟尖端被特殊材料强化打磨的小高跟鞋,如同蝎子的尾刺毒钩,精准无误、疾若闪电地抬起——快!
狠!
准!
“嘭!”
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肉撞击的闷响!
带着无匹速度的小高跟尖端,如同精准的攻城锥,凶狠无比地、百分之百精确地撞在江砚那只砸来的拳头之下——手腕上方,尺骨与桡骨联结最薄弱、最缺乏保护的肌腱交界处!
撞击点精准无比!
“呃啊——!”
一声凄厉到非人、如同野兽被瞬间抽走全身筋骨的惨嚎猛地撕裂了广场上凝固的空气!
江砚前冲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钢索狠狠勒住!
那只蕴含着所有愤怒力量和复仇意念的拳头,在距离我的侧脸仅余毫厘的瞬间,骤然软塌!
像一截瞬间被抽空了所有支撑的烂布,连同他整条手臂,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垂下!
那张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上,癫狂的血色瞬间被一种不自然的惨白取代,黄豆大的冷汗几乎是同时从额头、鬓角瀑布般涌出!
他死死握住自己瞬间失去力道的手腕上方,身体因为剧痛而不自觉地佝偻起来,喉间发出嗬嗬的、倒气般的痛苦呻吟。
一切都发生在不到两秒之内。
我站定,微微侧过身,甚至没去碰那只作为凶器的小高跟鞋。
阳光洒下,拉长我脚下的影子,平静得如同拂去一片树叶。
刚才还躁动不已的记者和远处的几个路人瞬间如同被集体掐住了脖子,目瞪口呆,连相机都忘了举起来。
只有江砚那只脱力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剧烈的痛楚让他整张脸都变形,额头汗如雨下,看向我的眼神除了痛苦,更多了一种近乎源自本能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份恐惧甚至短暂地压过了那深入每一个细胞的、沸腾的恨意!
他甚至没等那钻心蚀骨的剧痛完全缓和,便猛地抬起头,像是要把那张此刻写满恐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