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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无删减全文

十六爪章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路上经过花店,沈砚买了一大束向日葵。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以前他总说向日葵俗气,每次都是买玫瑰——宋薇喜欢的那种红玫瑰。现在他抱着明黄的花束走在街上,引得好几个路人回头看。现在知道买向日葵了?我撇嘴,我生日那天等你的花等到凌晨两点……沈砚突然停下脚步。“去年生日?”他声音发颤,“那天宋薇急性阑尾炎,我在医院陪她……”我愣住了。他居然记得。————————————————花被插进玄关的玻璃瓶里,沈砚突然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在储物间找到了落灰的拍立得——是我们蜜月时买的。相纸还剩最后一张。他对着向日葵按下快门,然后小心翼翼把照片塞进钱包夹层。我突然想起蜜月时,他嫌麻烦不肯拍照,是我软磨硬泡才勉强拍了几张。后来那些照片,都被他随手塞进了抽屉深处...

主角:沈砚林晚   更新:2025-03-27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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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经过花店,沈砚买了一大束向日葵。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以前他总说向日葵俗气,每次都是买玫瑰——宋薇喜欢的那种红玫瑰。现在他抱着明黄的花束走在街上,引得好几个路人回头看。现在知道买向日葵了?我撇嘴,我生日那天等你的花等到凌晨两点……沈砚突然停下脚步。“去年生日?”他声音发颤,“那天宋薇急性阑尾炎,我在医院陪她……”我愣住了。他居然记得。————————————————花被插进玄关的玻璃瓶里,沈砚突然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在储物间找到了落灰的拍立得——是我们蜜月时买的。相纸还剩最后一张。他对着向日葵按下快门,然后小心翼翼把照片塞进钱包夹层。我突然想起蜜月时,他嫌麻烦不肯拍照,是我软磨硬泡才勉强拍了几张。后来那些照片,都被他随手塞进了抽屉深处...

《我死后,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路上经过花店,沈砚买了一大束向日葵。

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以前他总说向日葵俗气,每次都是买玫瑰——宋薇喜欢的那种红玫瑰。

现在他抱着明黄的花束走在街上,引得好几个路人回头看。

现在知道买向日葵了?

我撇嘴,我生日那天等你的花等到凌晨两点……沈砚突然停下脚步。

“去年生日?”

他声音发颤,“那天宋薇急性阑尾炎,我在医院陪她……”我愣住了。

他居然记得。

————————————————花被插进玄关的玻璃瓶里,沈砚突然开始翻箱倒柜。

最后在储物间找到了落灰的拍立得——是我们蜜月时买的。

相纸还剩最后一张。

他对着向日葵按下快门,然后小心翼翼把照片塞进钱包夹层。

我突然想起蜜月时,他嫌麻烦不肯拍照,是我软磨硬泡才勉强拍了几张。

后来那些照片,都被他随手塞进了抽屉深处。

现在知道珍惜了?

我鼻子发酸。

沈砚轻轻抚过照片上金黄的花瓣,突然说:“晚晚,我梦到你说冷。”

我僵住了。

火化那天确实很冷。

殡仪馆暖气坏了,我躺在推车上时,工作人员嘟囔了一句“这姑娘身上怎么这么冰”。

————————————————半夜沈砚突然惊醒。

他浑身冷汗地坐起来,打开所有灯,疯了似的翻找什么。

最后从衣柜最底层扯出我常穿的那件珊瑚绒睡衣,紧紧抱在怀里。

“我闻到消毒水味道……”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你是不是回来过?”

我飘在吊灯旁边,心脏的位置疼得要命。

笨蛋,我轻声说,那是你自己的汗味。

但他好像真的感应到什么,突然抬头看向我的方向。

灯光穿过我透明的身体,在他眼底投下一片模糊的光影。

“晚晚,”他声音很轻,“你再骂我一句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第二天是周末,沈砚去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水族馆。

他站在蔚蓝的玻璃隧道里,看着鱼群从头顶游过。

七年前就是在这里,他趁我看魔鬼鱼时偷偷牵了我的手。

现在他伸出手,却只抓住冰凉的空气。

“当时你笑得特别好看,”他对着虚空说,“像小孩子拿到糖。”

我飘在他身边,突然想起
看到那排红色未接来电时,他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

最上面那条显示通话时长17秒——是他助理接的。

“沈总当时确实在忙……”助理结结巴巴地说。

沈砚一拳砸在墙上。

“忙到连她最后的声音都不能听吗?!”

我飘在旁边,心里酸得发胀。

现在发火有什么用呢?

我已经死了啊。

沈砚开始疯了一样收集关于我的一切。

他打开我生前用的旧手机,密码试了三次才输对——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有点惊讶,他竟然还记得。

屏幕上弹出一条未发送的草稿:沈砚,今天化疗好疼啊,你能来医院陪陪我吗?

发送时间是我死前一周。

沈砚盯着那条信息,眼眶瞬间红了。

他颤抖着点开相册,里面全是我偷拍他的背影:他在书房工作,在阳台抽烟,在厨房煮咖啡……七百多张照片,没有一张正脸。

因为你从来不肯好好看我啊。

我轻声说。

沈砚突然捂住眼睛,肩膀剧烈抖动。

他在哭。

多稀奇,结婚五年,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晚上他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面馆。

老板娘看见他独自进来,愣了一下:“林小姐没来啊?”

沈砚喉结动了动:“她…...以后都不来了。”

老板娘突然红了眼眶,转身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保温盒:“林小姐上个月存在这的,说等天冷了给你煮姜茶用。”

沈砚接过保温盒的瞬间,我突然想起那天——我顶着高烧来存盒子,老板娘劝我休息,我笑着说:“不行啊,沈砚胃不好,冬天老犯病。”

傻子,我看着沈砚死死攥着保温盒的样子,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

他猛地抬头,像是听见了我的心声。

————————————————宋薇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穿着当季新款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沈砚的手臂:“砚哥,怎么在这吃路边摊啊?”

我顿时火冒三丈。

这女人是沈砚的白月光,在我确诊癌症的第二天,她离婚回国了。

从那以后,沈砚手机里全是她的未接来电提醒。

“松开。”

沈砚冷着脸抽出手臂。

宋薇愣住了:“你怎么……林晚不喜欢你碰我。”

他说得那么自然,好像我还活着一样。

宋薇表情
我死了。

但我的灵魂还飘在沈砚身边。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吧。

我看着沈砚站在我的墓碑前,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指尖发颤。

他西装笔挺,眉眼依旧冷峻,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他大概一夜没睡。

“林晚,你够狠。”

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我飘到他面前,伸手想摸他的脸,却穿了过去。

“不是我不想见你,”我苦笑,“是你不肯来啊。”

三天前,我躺在ICU里,浑身插满管子。

医生说我撑不过当晚,求护士给沈砚打电话。

可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在开会,别拿这种事烦我。”

护士气得发抖,我却笑了。

看,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我死后第七天,沈砚突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了。

那天他回到家,习惯性喊了声“林晚,拖鞋”,却没人应他。

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我已经死了。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鞋柜第二层!

说了八百遍还是记不住!

沈砚猛地僵住。

————————————————“谁?!”

他厉声喝道。

我比他更震惊。

这七年我像个影子似的跟着他,从没得到过回应。

现在他居然能听见我了?

完了完了,我慌得转圈,他不会以为闹鬼吧?

沈砚的表情从惊骇变成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古怪的恍惚上。

他慢慢蹲下身,从鞋柜第二层拿出拖鞋,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林晚……”他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

我突然鼻酸。

活着的时候,他多久没这样温柔地叫过我了?

————————————————当晚沈砚失眠了。

他把我留下的枕头抱在怀里,上面还有我洗发水的味道。

我飘在天花板上看他,心想这男人真可笑——我活着时他连正眼都不给我,现在倒装起深情来了。

活该。

我恶毒地想。

沈砚突然开口:“那天……你真的给我打过电话?”

我愣住。

原来他记得。

打了三十七次。

我冷笑,你助理说你在陪宋薇挑婚纱。

沈砚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

————————————————第二天他冲进公司调通话记录。


们“汪汪”叫起来,尾巴摇得能看见残影——它终于能看见我了。

————————————————第七天傍晚,我彻底显形。

夕阳穿过我的身体不再透明,而是在地板上投下淡灰色的影子。

沈砚跪在地上量那个影子,笑得像个孩子:“晚晚,你有影子了!”

我却注意到他嘴唇发紫,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打过。

停下吧,我捧着他的脸哀求,你会死的。

他仰头看我,眼神亮得惊人:“那你就留下来救我。”

窗外最后一线阳光消失时,我突然能闻到他身上的檀香混着药味。

多么可笑,死了这么久,反而在此时重新尝到活着的滋味。

————————————————深夜沈砚发起了高烧。

他蜷缩在床上发抖,却死活不肯吃退烧药。

我急得去掰他下巴,突然发现自己能拿起实物了——玻璃杯在我掌心留下温热触感。

“你看…”他烧得迷迷糊糊还在笑,“我能碰到你了…”我搂着他滚烫的身体,第一次哭出了声音。

原来鬼魂的眼泪是冰的,落在他胸口时烫出“滋啦”一声轻响。

沈砚快死了。

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说“元气耗尽”。

我坐在ICU床边,看着各种管子插进他身体,突然想起自己死前的样子。

真是报应。

醒醒,我拍着他凹陷的脸颊,你不是最讨厌医院吗?

他眼皮颤了颤,居然真的醒了。

“晚晚…”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梦见你要走…”我握紧他的手。

现在我能完全实体化了,代价是他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越来越平缓,像退潮时的浪。

————————————————凌晨三点,沈砚突然精神起来。

他摘了氧气面罩,从枕头下摸出个丝绒盒子:“补给你的求婚戒指。”

钻石在冷光下亮得刺眼,内圈刻着“永以为好”。

俗死了,我边哭边笑,谁要跟快死的人永以为好?

他笑着给我戴戒指,手指瘦得关节凸出:“那就等我好了再骂我。”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像谁的敲门声。

————————————————天亮时,沈砚的心跳停了。

我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突然感觉有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

低头一看,我的魂魄正在发光
打开柜门,发现最深处藏着一个铁盒——是我们结婚时用来装礼金的。

盒子里全是车票和电影票根。

最早的一张是十年前的,那时候我们还在异地恋。

票根上用荧光笔标着“第四次见面,他说想我”。

沈砚一张张翻过去,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片。

最后翻到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是我工整的字迹:“今天沈砚说婚后要养只狗,要带我去冰岛看极光,要每天给我煮醒酒汤——这个骗子,记下来以后找他算账。”

便签背面是干涸的水渍,像眼泪晕开的痕迹。

————————————————天亮时沈砚抱着铁盒坐在飘窗上。

小狗趴在他脚边啃磨牙棒,阳光给他们的轮廓镀上金边。

这画面温馨得让我心碎——如果我还活着,现在应该正靠在他肩膀上看晨光。

“晚晚。”

他突然对着阳光抬起手,“你看,戒指。”

我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戴着我们的婚戒。

自从宋薇回国后,他就再没戴过。

阳光穿过我的身体照在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沈砚望着那片跳动的光点,忽然笑了:“抓到你了。”

我愣在原地。

原来他一直知道我在哪。

沈砚开始出现幻觉。

他在厨房煮面时,会突然转头问:“晚晚,要加溏心蛋吗?”

晾衣服时对着空气抱怨:“说了多少次别用太多柔顺剂。”

最可怕的是昨晚,他对着浴室镜子刮胡子,突然笑着说:“别闹,泡沫蹭你脸上了。”

我毛骨悚然地看着他伸手抚摸镜面——那里明明只有他自己的倒影。

沈砚,我急得围着他打转,你清醒一点!

他动作顿住,眼神突然清明:“我知道你不在了。”

镜子上的水汽凝结成滴,像一场无声的雨。

————————————————今天心理医生给他开了药。

“您太太已经去世一个月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这种程度的幻听需要药物干预。”

沈砚把药片攥在掌心,直到糖衣融化。

“不是幻听。”

他盯着诊室墙上的挂画,“她真的在骂我。”

挂画上是幅向日葵,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发黄。

回家的路上经过婚纱店,沈砚盯着橱窗里的鱼尾裙看了很久。

那款式和我当年看中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我最后选了便宜的A字裙——因为他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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