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经过花店,沈砚买了一大束向日葵。这是我最喜欢的花。以前他总说向日葵俗气,每次都是买玫瑰——宋薇喜欢的那种红玫瑰。现在他抱着明黄的花束走在街上,引得好几个路人回头看。现在知道买向日葵了?我撇嘴,我生日那天等你的花等到凌晨两点……沈砚突然停下脚步。“去年生日?”他声音发颤,“那天宋薇急性阑尾炎,我在医院陪她……”我愣住了。他居然记得。————————————————花被插进玄关的玻璃瓶里,沈砚突然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在储物间找到了落灰的拍立得——是我们蜜月时买的。相纸还剩最后一张。他对着向日葵按下快门,然后小心翼翼把照片塞进钱包夹层。我突然想起蜜月时,他嫌麻烦不肯拍照,是我软磨硬泡才勉强拍了几张。后来那些照片,都被他随手塞进了抽屉深处...
《我死后,系统让他听见我的心声沈砚林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路上经过花店,沈砚买了一大束向日葵。
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以前他总说向日葵俗气,每次都是买玫瑰——宋薇喜欢的那种红玫瑰。
现在他抱着明黄的花束走在街上,引得好几个路人回头看。
现在知道买向日葵了?
我撇嘴,我生日那天等你的花等到凌晨两点……沈砚突然停下脚步。
“去年生日?”
他声音发颤,“那天宋薇急性阑尾炎,我在医院陪她……”我愣住了。
他居然记得。
————————————————花被插进玄关的玻璃瓶里,沈砚突然开始翻箱倒柜。
最后在储物间找到了落灰的拍立得——是我们蜜月时买的。
相纸还剩最后一张。
他对着向日葵按下快门,然后小心翼翼把照片塞进钱包夹层。
我突然想起蜜月时,他嫌麻烦不肯拍照,是我软磨硬泡才勉强拍了几张。
后来那些照片,都被他随手塞进了抽屉深处。
现在知道珍惜了?
我鼻子发酸。
沈砚轻轻抚过照片上金黄的花瓣,突然说:“晚晚,我梦到你说冷。”
我僵住了。
火化那天确实很冷。
殡仪馆暖气坏了,我躺在推车上时,工作人员嘟囔了一句“这姑娘身上怎么这么冰”。
————————————————半夜沈砚突然惊醒。
他浑身冷汗地坐起来,打开所有灯,疯了似的翻找什么。
最后从衣柜最底层扯出我常穿的那件珊瑚绒睡衣,紧紧抱在怀里。
“我闻到消毒水味道……”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你是不是回来过?”
我飘在吊灯旁边,心脏的位置疼得要命。
笨蛋,我轻声说,那是你自己的汗味。
但他好像真的感应到什么,突然抬头看向我的方向。
灯光穿过我透明的身体,在他眼底投下一片模糊的光影。
“晚晚,”他声音很轻,“你再骂我一句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第二天是周末,沈砚去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水族馆。
他站在蔚蓝的玻璃隧道里,看着鱼群从头顶游过。
七年前就是在这里,他趁我看魔鬼鱼时偷偷牵了我的手。
现在他伸出手,却只抓住冰凉的空气。
“当时你笑得特别好看,”他对着虚空说,“像小孩子拿到糖。”
我飘在他身边,突然想起
看到那排红色未接来电时,他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
最上面那条显示通话时长17秒——是他助理接的。
“沈总当时确实在忙……”助理结结巴巴地说。
沈砚一拳砸在墙上。
“忙到连她最后的声音都不能听吗?!”
我飘在旁边,心里酸得发胀。
现在发火有什么用呢?
我已经死了啊。
沈砚开始疯了一样收集关于我的一切。
他打开我生前用的旧手机,密码试了三次才输对——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有点惊讶,他竟然还记得。
屏幕上弹出一条未发送的草稿:沈砚,今天化疗好疼啊,你能来医院陪陪我吗?
发送时间是我死前一周。
沈砚盯着那条信息,眼眶瞬间红了。
他颤抖着点开相册,里面全是我偷拍他的背影:他在书房工作,在阳台抽烟,在厨房煮咖啡……七百多张照片,没有一张正脸。
因为你从来不肯好好看我啊。
我轻声说。
沈砚突然捂住眼睛,肩膀剧烈抖动。
他在哭。
多稀奇,结婚五年,我第一次看见他哭。
————————————————晚上他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面馆。
老板娘看见他独自进来,愣了一下:“林小姐没来啊?”
沈砚喉结动了动:“她…...以后都不来了。”
老板娘突然红了眼眶,转身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保温盒:“林小姐上个月存在这的,说等天冷了给你煮姜茶用。”
沈砚接过保温盒的瞬间,我突然想起那天——我顶着高烧来存盒子,老板娘劝我休息,我笑着说:“不行啊,沈砚胃不好,冬天老犯病。”
傻子,我看着沈砚死死攥着保温盒的样子,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
他猛地抬头,像是听见了我的心声。
————————————————宋薇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她穿着当季新款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过来,亲昵地挽住沈砚的手臂:“砚哥,怎么在这吃路边摊啊?”
我顿时火冒三丈。
这女人是沈砚的白月光,在我确诊癌症的第二天,她离婚回国了。
从那以后,沈砚手机里全是她的未接来电提醒。
“松开。”
沈砚冷着脸抽出手臂。
宋薇愣住了:“你怎么……林晚不喜欢你碰我。”
他说得那么自然,好像我还活着一样。
宋薇表情
我死了。
但我的灵魂还飘在沈砚身边。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阴魂不散”吧。
我看着沈砚站在我的墓碑前,手里攥着一束白玫瑰,指尖发颤。
他西装笔挺,眉眼依旧冷峻,可眼底的红血丝出卖了他——他大概一夜没睡。
“林晚,你够狠。”
他低声说,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我飘到他面前,伸手想摸他的脸,却穿了过去。
“不是我不想见你,”我苦笑,“是你不肯来啊。”
三天前,我躺在ICU里,浑身插满管子。
医生说我撑不过当晚,求护士给沈砚打电话。
可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在开会,别拿这种事烦我。”
护士气得发抖,我却笑了。
看,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我死后第七天,沈砚突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了。
那天他回到家,习惯性喊了声“林晚,拖鞋”,却没人应他。
他愣了两秒,才想起我已经死了。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突然听见我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鞋柜第二层!
说了八百遍还是记不住!
沈砚猛地僵住。
————————————————“谁?!”
他厉声喝道。
我比他更震惊。
这七年我像个影子似的跟着他,从没得到过回应。
现在他居然能听见我了?
完了完了,我慌得转圈,他不会以为闹鬼吧?
沈砚的表情从惊骇变成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古怪的恍惚上。
他慢慢蹲下身,从鞋柜第二层拿出拖鞋,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林晚……”他对着空气喊我的名字。
我突然鼻酸。
活着的时候,他多久没这样温柔地叫过我了?
————————————————当晚沈砚失眠了。
他把我留下的枕头抱在怀里,上面还有我洗发水的味道。
我飘在天花板上看他,心想这男人真可笑——我活着时他连正眼都不给我,现在倒装起深情来了。
活该。
我恶毒地想。
沈砚突然开口:“那天……你真的给我打过电话?”
我愣住。
原来他记得。
打了三十七次。
我冷笑,你助理说你在陪宋薇挑婚纱。
沈砚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
————————————————第二天他冲进公司调通话记录。
当
们“汪汪”叫起来,尾巴摇得能看见残影——它终于能看见我了。
————————————————第七天傍晚,我彻底显形。
夕阳穿过我的身体不再透明,而是在地板上投下淡灰色的影子。
沈砚跪在地上量那个影子,笑得像个孩子:“晚晚,你有影子了!”
我却注意到他嘴唇发紫,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打过。
停下吧,我捧着他的脸哀求,你会死的。
他仰头看我,眼神亮得惊人:“那你就留下来救我。”
窗外最后一线阳光消失时,我突然能闻到他身上的檀香混着药味。
多么可笑,死了这么久,反而在此时重新尝到活着的滋味。
————————————————深夜沈砚发起了高烧。
他蜷缩在床上发抖,却死活不肯吃退烧药。
我急得去掰他下巴,突然发现自己能拿起实物了——玻璃杯在我掌心留下温热触感。
“你看…”他烧得迷迷糊糊还在笑,“我能碰到你了…”我搂着他滚烫的身体,第一次哭出了声音。
原来鬼魂的眼泪是冰的,落在他胸口时烫出“滋啦”一声轻响。
沈砚快死了。
医生查不出病因,只说“元气耗尽”。
我坐在ICU床边,看着各种管子插进他身体,突然想起自己死前的样子。
真是报应。
醒醒,我拍着他凹陷的脸颊,你不是最讨厌医院吗?
他眼皮颤了颤,居然真的醒了。
“晚晚…”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我梦见你要走…”我握紧他的手。
现在我能完全实体化了,代价是他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越来越平缓,像退潮时的浪。
————————————————凌晨三点,沈砚突然精神起来。
他摘了氧气面罩,从枕头下摸出个丝绒盒子:“补给你的求婚戒指。”
钻石在冷光下亮得刺眼,内圈刻着“永以为好”。
俗死了,我边哭边笑,谁要跟快死的人永以为好?
他笑着给我戴戒指,手指瘦得关节凸出:“那就等我好了再骂我。”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像谁的敲门声。
————————————————天亮时,沈砚的心跳停了。
我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突然感觉有温暖的东西包裹住我。
低头一看,我的魂魄正在发光
打开柜门,发现最深处藏着一个铁盒——是我们结婚时用来装礼金的。
盒子里全是车票和电影票根。
最早的一张是十年前的,那时候我们还在异地恋。
票根上用荧光笔标着“第四次见面,他说想我”。
沈砚一张张翻过去,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片。
最后翻到张泛黄的便签纸,上面是我工整的字迹:“今天沈砚说婚后要养只狗,要带我去冰岛看极光,要每天给我煮醒酒汤——这个骗子,记下来以后找他算账。”
便签背面是干涸的水渍,像眼泪晕开的痕迹。
————————————————天亮时沈砚抱着铁盒坐在飘窗上。
小狗趴在他脚边啃磨牙棒,阳光给他们的轮廓镀上金边。
这画面温馨得让我心碎——如果我还活着,现在应该正靠在他肩膀上看晨光。
“晚晚。”
他突然对着阳光抬起手,“你看,戒指。”
我这才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戴着我们的婚戒。
自从宋薇回国后,他就再没戴过。
阳光穿过我的身体照在戒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沈砚望着那片跳动的光点,忽然笑了:“抓到你了。”
我愣在原地。
原来他一直知道我在哪。
沈砚开始出现幻觉。
他在厨房煮面时,会突然转头问:“晚晚,要加溏心蛋吗?”
晾衣服时对着空气抱怨:“说了多少次别用太多柔顺剂。”
最可怕的是昨晚,他对着浴室镜子刮胡子,突然笑着说:“别闹,泡沫蹭你脸上了。”
我毛骨悚然地看着他伸手抚摸镜面——那里明明只有他自己的倒影。
沈砚,我急得围着他打转,你清醒一点!
他动作顿住,眼神突然清明:“我知道你不在了。”
镜子上的水汽凝结成滴,像一场无声的雨。
————————————————今天心理医生给他开了药。
“您太太已经去世一个月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这种程度的幻听需要药物干预。”
沈砚把药片攥在掌心,直到糖衣融化。
“不是幻听。”
他盯着诊室墙上的挂画,“她真的在骂我。”
挂画上是幅向日葵,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发黄。
回家的路上经过婚纱店,沈砚盯着橱窗里的鱼尾裙看了很久。
那款式和我当年看中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我最后选了便宜的A字裙——因为他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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