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识砚蒋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全文》,由网络作家“满满当当的沙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稀罕。”然而,她越是表现得如此不在乎,蒋斯年就越是固执地认定,她只是在跟他赌气。欲擒故纵罢了。女人都喜欢玩这种把戏。双手再次用力按住怀枝纤细的肩膀,蒋斯年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枝枝,别闹了。”怀枝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了。“蒋斯年!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蒋斯年一脸无所谓,讥讽的笑笑。“喊啊。”“你尽管喊。”“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看看谢识砚今晚带来的女伴,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的前夫纠缠不清的!”到时候,丢脸的只会是她,还有谢识砚。他倒要看看,谢识砚还会不会要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就朝着那两片他曾经无比迷恋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然而,就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带...
《出轨?转头我被京圈大佬强制索婚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稀罕。”
然而,她越是表现得如此不在乎,蒋斯年就越是固执地认定,她只是在跟他赌气。
欲擒故纵罢了。
女人都喜欢玩这种把戏。
双手再次用力按住怀枝纤细的肩膀,蒋斯年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枝枝,别闹了。”
怀枝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了。
“蒋斯年!你放开我!”
“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蒋斯年一脸无所谓,讥讽的笑笑。
“喊啊。”
“你尽管喊。”
“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看看,看看谢识砚今晚带来的女伴,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的前夫纠缠不清的!”
到时候,丢脸的只会是她,还有谢识砚。
他倒要看看,谢识砚还会不会要一个不清不楚的女人。
说完,他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就朝着那两片他曾经无比迷恋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然而,就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
带着劲风的拳头,狠狠砸在了蒋斯年脸上,发出一声闷响。
力道极大。
蒋斯年痛呼一声,整个人被打得踉跄着倒退好几米,狼狈地撞在走廊另一侧的墙壁上。
勉强稳住身形后,鼻腔里瞬间涌出温热的液体。
他抬手一抹,满手猩红。
剧痛和眩晕感同时袭来。
谁?
谁敢打他?
蒋斯年愤怒地抬起头,可当他看清站在几步之外,周身散发着骇人寒气的男人时。
所有的愤怒瞬间如同被冰水浇灭,只剩下无措,以及深入骨髓的心虚。
连带着受伤的手心和被打的脸颊,都麻木了。
谢识砚并未再施舍他一个眼神。
仿佛他只是路边一只碍眼的蝼蚁。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身后发丝略显凌乱,脸色苍白的怀枝身上。
眼底的寒意稍稍褪去几分,但依旧沉得吓人。
“没事吧?”
怀枝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吧。”
她现在只想立刻离开这里,离蒋斯年越远越好。
可谢识砚纹丝未动。
他缓缓转回头,冰冷的视线重新落在蒋斯年身上。
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刚才,是哪只手碰的她?”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蒋斯年被他看得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强忍着脸上和手上的疼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总,误会,都是误会。”
“我好歹是怀枝的前夫,刚才看她一个人出来,有些放心不下。”
“就是普通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
普通关心?
谢识砚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
他迈开长腿,一步步走到蒋斯年面前。
身高的优势让他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
“就是这么关心的?”
蒋斯年额头冷汗涔涔,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谢识砚。
尤其是在荣盛集团岌岌可危的现在。
“谢总,您听我解释……”
他讨好道,“咱们同在A市做生意,抬头不见低头见。犯不上,真的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
话音未落。
两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蒋斯年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啊——!”
钻心的剧痛从两只手臂同时传来,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谢识砚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双手,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今天的事,没有下一次。”
“否则,后果自负。”
蒋斯年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混着鼻血眼泪淌了一脸,哪里还敢有半分反驳。
他连声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不知道这网的尽头是什么。
是救赎,还是另一个深渊。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
电梯口旁一根粗壮的水泥柱后面,慢慢探出一道身影。
林婉死死盯着那辆黑色轿车消失的方向,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手指恨狠的扣在身旁的柱子上,五道划痕清晰可见。
难怪怀枝敢那么嚣张,原来是攀上了谢总这棵大树!
总有一天,她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给她!
晚上八点,拍卖会如期举行。
灯光闪烁。
怀枝挽着谢识砚的手臂,步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许是两道身影太过惹眼。
瞬间,几乎所有目光都汇聚过来。
惊艳,探究,还有毫不掩饰的八卦。
尤其对那些认出怀枝身份的人来说。
“那不是……蒋家刚娶的那个,叫怀枝?”
“她怎么跟谢识砚在一起?”
“天呐,这女人什么来头,前脚刚跟蒋家联姻,这就搭上谢家了?”
“你知道什么?听说她早就跟蒋斯年离婚了!”
“真的假的?那她动作也太快了吧?”
“而且,我听说她现在就在谢氏集团上班!”
“嘶……这么说来,这怀枝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手段了得!”
七嘴八舌议论声钻入耳朵,越来越放肆。
怀枝面色平静,目不斜视,仿佛那些议论都与她无关。
她确实不在乎。
别人的看法,从来动摇不了她。
可谢识砚不一样。
他微微侧过脸,凌厉的目光如冰刃般扫过议论最盛的那几处。
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眼底却沉淀着骇人的冷意。
强大的气场瞬间朝四周扩散。
周围人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全都噤声,慌忙移开视线。
整个角落霎时安静下来。
谢识砚这才收回目光,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只是错觉。
注意到这边,侍应生恭敬上前,微微躬身。
“谢总,怀小姐,这边请。”
他引着两人走向前排预留好的位置。
刚一入座,怀枝便敏锐地感觉到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针扎似的落在自己身上。
她端坐着,并未立刻回头,只是眼睫微垂。
几秒后,才仿佛不经意般,循着那道视线望过去。
隔了几排座位,正是何蔓蔓。
她穿着一身显眼的亮粉色礼服,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怨毒。
而她身边的蒋斯年,正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看到怀枝望过来,何蔓蔓故意挺直了背,示威似的挽紧了蒋斯年的胳膊,下巴微抬。
怀枝心无波澜,平静地收回视线。
对这两个人,她早已没有任何感觉,只剩厌烦。
彻底的无视,有时比激烈的反应更伤人。
主持人说完开场白后,拍卖会正式开始。
第一件商品,是一套翡翠蝴蝶发簪。
第二件,是一套玫瑰宝石项链。
怀枝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刚才在车上喝了几口瓶装牛奶,这会儿,碰巧有些尿意。
她微微侧身,打算起身去趟洗手间。
刚站起来,手腕便被身旁的男人攥住。
谢识砚微微抬头,沉声道,“做什么?”
怀枝对上他的视线,语气淡淡。
“去厕所。”
“谢总要一起?”
谢识砚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这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他松开钳制着她的手。
“快去快回。”
怀枝嗯了声,提起裙摆,转身离开座位。
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这情景落在后排的何蔓蔓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死死盯着怀枝离开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怀枝侧头躲避,却躲无可躲。
“唔……”
她的声音很快就被覆盖住,随即是无穷无尽的掠夺。
直到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干。
直到感觉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直到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场风暴里时。
唇上的力道才骤然松开。
怀枝贪婪地大口大口喘气,眼角的泪,也随着她的动作,顺着苍白的脸颊,没入鬓角。
谢识砚看着那滴泪,稍有起色的心情,又骤然沉了下去。
她就这么不愿意?
连一个吻都这么抗拒?
她和蒋斯年在一起的这些年里,估计已经被吻过千千万万次了吧?
想到这,他刚回拢的理智又燃烧殆尽。
只是这次,他没再欺身压向身下的女人,而是慢慢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明天去谢氏集团报道。”
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语气疏离,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不想再看到她为了找工作而奔波,更不想她因为工作再有一点点可能接触到蒋斯年。
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怀枝还陷在刚才那个窒息的吻中。
听到他的话,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她不想再依附任何人。
她需要独立,需要靠自己站起来。
可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谢识砚已经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卧室。
连背影都是不容拒绝的。
怀枝怔怔地坐在床上。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依旧有些红肿的唇瓣。
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让她心悸,也让她感到一种熟悉的束缚感。
谢识砚。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救她,帮她,给她庇护。
却又用这样强势的方式,试图掌控她的人生。
这跟何飞章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她掀开被子,赤脚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情绪沉静下来。
她真的要去谢氏集团吗?
去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默认了接受他的安排,成为了他掌控下的金丝雀?
她不愿意。
她挣扎了这么久,不是为了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
可她现在,似乎并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何飞章已经开始动用手段,阻断她在A市找工作的路。
以何家的能力,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很难与之抗衡。
除非,离开A市。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
她不能走。
她和蒋斯年的婚还没离,和何家的关系还没断。
就这么灰溜溜地逃走,不是她的风格。
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怀枝不会再去纠结。
次日,她准时去了谢氏集团。
接待她的,是人事部的陶主管。
只是这陶主管,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好像有点客气过头了。
他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眼神却不时地飘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打量。
这不像是对待一个普通新员工的态度。
倒像是在接待什么重要人物。
怀枝暗自悱恻时,陶主管也在打量她。
这女生看起来安安静静的,甚至有点孤僻。
啧,真是看不出来。
原来谢总喜欢的是这款。
怪不得合作商给他塞女人,他从来没收过。
那等子妖艳贱货,气质上就跟眼前的女生差了一截。
不过,气质好归好,说惊艳就有点勉强了。
以谢总那样的身份地位,要什么角色没有,偏偏对这么个小姑娘上了心。
还特意交代他要好好关照。
这关照的分寸,可真不好拿捏。
两人各怀心思,很快就到了办公室。
陶主管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同事怀枝,以后就在我们部门了。”
底下响起几声敷衍的“嗯嗯嗯”。
甚至连头都没几个人抬起来。
他们早就听说了,今天会来一个关系户。
据说是陶主管直接安排下来的,连面试流程都省了。
这种空降兵,最是讨厌。
占着位置不做事,还可能对他们指手画脚。
谁会给好脸色看。
陶主管脸上有些挂不住,干笑了两声,指了指角落一个空着的工位。
“那个,怀枝,你的工位在那边,我帮你把东西整理一下?”
怀枝摇摇头,淡淡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来自他人的不忿。
也是,谢氏集团是A市顶尖上市公司,许多人找遍路子,就算挤破了头也要进来,哪怕当一个小小的实习生。
而她,一个经验全无,硕士毕业的应届生,就这么水灵灵的进来了。
甚至连实习的流程都免了。
换位思考,她也会感到不公平。
她初来乍到,就招惹了这么多敌人。
如果再让部门主管当众为自己收拾东西,那她以后在公司怕是没有安生日子了。
陶主管也忽然想到了这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只好压低声音,又补了一句。
“行,那你先熟悉一下,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
怀枝将文件袋放下,开始整理桌面。
身旁一个女生忽然端着水杯走了过来,自来熟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杜月月,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啦。”
“你刚来公司,肯定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别客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
虽然对这种过分的热情有些不适,但怀枝还是礼貌地伸出手,与她轻轻一握。
“好的,谢谢。”
她的态度依旧有些疏离,但比起刚才的冷淡,已经缓和了不少。
谢氏集团工作强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工作了一个上午后,怀枝感到很累。
身体上的疲惫还好,主要是精神上的。
那些若有似无的打量,刻意压低的议论,都让她如芒在背。
午休时间,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了。
怀枝没什么胃口,只想喝杯咖啡提提神。
她起身,走向茶水间。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刻意拔高的女声。
“有些人啊,命就是好。”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就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是真的想害死他吗?
他猛地转过头,压低了声音,语气中的怒火几乎无法遏制。
“够了!闭嘴!”
何蔓蔓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可下一秒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再次拔高声音质问。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你敢说你刚才出去,真的只是透风?”
“你敢说你没去找怀枝那个狐狸精?”
蒋斯年哑口无言。
想反驳,可刚才被谢识砚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心虚得厉害。
这反应,落在何蔓蔓眼里,无疑是默认。
他果然是去找怀枝了!
何蔓蔓看向怀枝那平静的背影,妒火中烧。
凭什么?
凭什么她坐在这里受尽屈辱,那个狐狸精却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谢识砚身边?
一定是她勾引斯年哥哥的!
对,一定是这样!
她猛地抬手指着怀枝的方向,声音刻薄,“怀枝!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只会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现在做了亏心事,就只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不敢见人了吗?”
话音未落。
怀枝身旁的谢识砚周身气压骤然降低。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瞬间覆满了寒冰,他手指微微动了动,已有了起身的动作。
敢当着他的面,如此辱骂他的枝枝?
找死。
怀枝察觉到身旁男人的变化,心头一紧。
她太了解谢识砚了。
这个人喜怒无常,手段狠戾。
盛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果真让他过去,何蔓蔓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她不想因为何蔓蔓这种人,脏了谢识砚的手,更不想事情闹得无法收场。
怀枝抬手,轻轻按在了谢识砚即将抬起的手臂上,随即缓缓站起来。
转过身,清冷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何蔓蔓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上。
“无凭无据就说别人是小三。”
“何小姐,小心说话闪了舌头。”
何蔓蔓被她清冷的目光看得一滞,心头无端生出几分怯意。
可转念一想。
她有什么可怕的?
自己才是蒋斯年名正言顺的妻子,而怀枝,如今不过是个被蒋家抛弃,又不知廉耻攀上谢识砚的女人。
“我闪了舌头?”
“怀枝,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斯年哥哥!”
“可惜啊,斯年哥哥现在是我的丈夫,是有妇之夫!”
“我警告你,做人要知道礼义廉耻,有点自知之明!”
“别再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以为这番话能刺痛怀枝,谁知,怀枝不仅没生气,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
带着若有似无的嘲弄。
“礼义廉耻?”
“按何小姐的说法,在新婚夜,爬上自己亲姐姐丈夫的床。”
“这又算哪门子的礼义廉耻?”
何蔓蔓脸上血色尽褪,可眼底的慌乱不过几秒便消失了。
她眼神怨毒地瞪着怀枝。
“就算那样又如何?”
“至少我现在是名正言顺的蒋太太!”
“不像某些人,刚离了婚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别的男人!”
她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怀枝身旁的谢识砚,肆意讽刺。
“真是水性杨花,不知检点!”
“谁知道是不是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暗地里搞到一起去了?”
“跟我比起来,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偷偷瞟向了谢识砚。
这位可是京市真正的活阎王,跺跺脚整个A市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这何蔓蔓是疯了吗?
居然敢当着谢识砚的面,如此指桑骂槐,在太岁头上动土!
“别忘了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是谁把你从那个破福利院里捞出来的。”
“要不是何家收留你,你现在指不定在哪条臭水沟里待着呢!”
要是放在以前,听到这些话,怀枝可能还会伤怀感慨一下。
可现在——怀枝看向他的眼神犹如一潭死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浩搓了搓手。
“我家里破产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南方混不下去了,我就来A市投奔亲戚。”
“目前我现在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跟你借点钱花花?”
怀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小时候何蔓蔓带着一群人欺负她,宋浩总是最起劲,下手最狠的那个。
推搡她,辱骂她,甚至抢走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零花钱。
那些屈辱的画面,至今仍是她心底不愿触碰的阴影。
现在居然有脸来找她借钱?
“没有。”
“我的钱,就算是扔给路边的乞丐,也不会给你一分。”
宋浩脸上的笑容僵住,气笑了。
他凑近怀枝,几乎贴着她的脸。
一股劣质烟草混合着汗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知道你现在傍上大款了,有钱得很。”
“你要是不借,我就把你以前那些照片都发到网上去!”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以前是什么德行!”
毕竟,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尤其是在她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之后。
然而,怀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那些所谓的照片,无非就是小时候,他们强行在她身上拍的露胳膊露腿的照片。
人都有自尊心。
更不要说那时候她已经十几岁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情绪低落,每天都吃不下饭。
可渐渐的,她想通了。
不再沉迷悲伤,而是选择把时间精力都放在提升自己身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考上了硕士,而何蔓蔓只是个普通本科毕业。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了。
怀枝平静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宋浩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这个怀枝,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
竟然敢无视他!
等着瞧!
这次不成,还有下次。
他赖定她了!
宋浩啐了一口,正准备悻悻离开。
“等一下。”
一道声音从不远处叫住了他。
宋浩不耐烦地转过头。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大厦旁边的阴影处走出来。
正是刚才在旁边,将他和怀枝的对话听了个大概的蒋斯年。
他刚才送合作方出来,恰巧看到怀枝被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
本想上前解围,彰显一下风度。
却意外听到了那个男人用照片威胁怀枝。
宋浩正在气头上,见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没好气地开口。
“你谁啊?干什么?”
蒋斯年快步上前,示意他小点声。
随即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了旁边一个更隐蔽的角落。
“刚才你说,你手里有怀枝的照片?”
宋浩警惕地看着他。
“关你屁事?”
蒋斯年也不恼,脸上笑容带着丝丝算计。
“开个价吧。”
“你手里的照片,我买了。”
宋浩眼神一亮,上下打量着蒋斯年。
这人穿着不凡,谈吐间也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看样子,应该也是被怀枝那个狐狸精迷住的凯子。
怀枝不上钩,他现在缺钱得很。
与其留着那些没用的照片,不如直接卖了换钱。
这买卖,划算!
宋浩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
“你想买?”
“那得看你出多少钱了。”
蒋斯年伸出一个巴掌,比了个五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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